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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摊着手脚躺了一会儿,都呼呼喘着气,接着施译爬起来,把头枕在杜唐的胸膛上,一边捏着他的乳投,一边问道,“舒服吗?”
杜唐不回答他,而是一个翻身,骑在他身上,把他压在下面,“还要?”
施译自己把腿张开,牵着杜唐的手迎向自己的后穴,挑逗地笑,“这里痒。”
杜唐翻身下来,把施译的腿折起来,膝盖顶到胸膛,大张成m型,禾幺.处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眼前。他伸出一根手指,在边缘处抠挖了一会儿,接着捅进去一个指节。
“嗯……”施译哼了一声,太久没被人动过那里了,不习惯是自然的。他皱着眉,却没让杜唐停止。
杜唐就着那半个指节在里面转动按压着,直到感觉里面的肠肉松软下来了,才又推进去一个指节,把整根手指都没进去,剪得很圆很短的指尖在里面抠挖,耐心地寻找着,突然施译想被电了一下似的整个人一震,嘴里大喊着呻吟出来。杜唐便坏心眼地一直在那个地方流连,弯起指腹快速地按压着。
施译被他刺激地弓起身子,嘴里胡乱地呻吟着,“啊……哈啊,进来……我要你……快插进来……呜呜……”
杜唐从善如流地把手指退出来,挤了一大坨润滑剂在手指上,抹遍自己的柱身,又用指尖推了点进施译的肠道里面,接着一手扶着施译的小腿,一手扶着柱身,腰身一挺,全数没了进去。
插入的一瞬间,两人都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久违的饱胀感让施译激动地哭了出来,他一边配合着扭着腰身,一边哭泣地渴求,“唔……求求你,快chā_wǒ……啊啊……干我、干我……”
杜唐快速地菗揷着,挺进又全数抽出,亀头顶在入口处,轻轻地蹭着,又推进去一个头,又抽出来,反复数次,施译被他撩拨得心痒难耐,后面的小嘴饥渴地不停张合着,露出里面粉嫩的肠肉,润滑剂化成水混合着肠道分泌的粘液流出来,弄得后面湿嗒嗒的,一派。
“混、混蛋……快插进来操我……嗯嗯,别弄了……痒……哈、啊哈……”
“喜欢就自己来拿。”杜唐的嗓音低沉喑哑,但说不出的性感。
施译便索性自己两手抓着杜唐的腰身,把入口凑到杜唐的亀头前,接着紧紧地咬着,屁股向前一推,把整根都吃了进去。
杜唐也受不了这样的挑逗,当下就把着他的腰,大开大合地菗揷起来。操得施译胡言乱语,làng_jiào起来,“啊啊啊啊啊!好爽,再用力一点……啊再深一点……唔要被你弄死了……”
他的眼角红红的,泪水在里面滚着,滑落下来,竟是爽得哭了。
……
完事以后施译已经爽得连脚趾头都麻了,浑身上下湿湿黏黏的,除了汗液,就是米青.液,狼狈污秽,他被杜唐抱着去浴室洗澡。浴缸挤下两个大男人实在是有点勉强,施译折着腿,曲坐着,靠在杜唐胸前,脑袋枕着他的肩膀,“你不是人,你怎么不会累?”
整整做了四次,他腰都要断了。
“所以你在下面。”
施译被他说得哑口无言,沉默半晌,闷闷道,“你为什么住这里?干嘛不卖掉去?”
杜唐在额头上啄了一口,“怕你找不到回家的路。”
胸口暖暖的,施译被他双手环着拥在怀里,只感觉自己像个没长大的小孩,满满的安全感。
“想我吗?”
“嗯。”
“我也想你。”
彼此都有很多话想问,但默契得谁也没有开口。这样的宁静平和是他们从黑夜里偷来的,短暂的,就这样静静拥着彼此,谁也不想用那些糟心事来破坏这一刻的圆满。当他们胆小好了,当他们逃避好了,有什么值得他们去破坏此刻的心意想通呢?
毕竟,天亮了,就又是原来的世界了。
☆、我的愿望你都了解。
“要走了?”杜唐单手支着脑袋,被单随着动作从胸膛上滑下,露出大片春色。施译移开眼睛,假装专注地和自己衬衫扣子做斗争,他轻声嗯了一声,心里想着万一斯温回来难道要被抓奸吗,嘴上却说,“朋友还在等着,不想让他们担心。”虽说林闻和于念白这两个没心肺的肯定不会为自己劳神……
杜唐想起白天那个穿红棉袄的娇俏女孩子,眸色沉了下来。他往施译身边靠了靠,一只手圈在脖子上,下巴搁在他肩窝处,低声道,“再待一会儿。”
那样温柔到令人沉醉的语气。
施译几乎就要动摇了,但他还是坚决地摇摇头,挣脱开杜唐的怀抱,一边套着外套一边缓缓措辞,“不早了,再待下去,你也不方便。”
两个人心里都搁着事,但谁都没办法说出口问出口。两个人都觉得对方终于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不必再遮遮掩掩了,这样很好,那么自己也该退出了。这偷来的一晌贪欢本来也终该随着夜色的深沉夜露的浓重而隐入黑暗中去。
都是太过懂事理智的人。
不舍和爱恋爆发只要一瞬,交欢过后,那些激烈到绝望的情感就好像是燃烧过后的灰烬,沉默地散发着零星的余温。
然而偏偏彼此都只能依靠这点可怜的余温来苟延残喘地过完余生。
那些沉默绝望、漫长无尽头的,灰暗冰冷的日子,都只能依靠这点残念了啊。
杜唐沉默地看着施译穿戴好后,拉住他的手,施译顺从地俯□,跟他嘴唇碰了一下。
这就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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