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个……你今天很漂亮啊！”张鹏飞为打破尴尬，没话找话地说。
“这还用你说啊！”贺楚涵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然后又审视着他，看了看他的旁边，问道：“你的小女友没跟来？”
张鹏飞的脸马上就红了，低下头回答：“她没来，不喜欢这种场合。”
“哟，我看不是吧，没准是我们的张主任心疼小女友，金屋藏娇吧？”贺楚涵肆意地挖苦着，把那天下午在陈雅那里受到的气全撒了出来。
张鹏飞情知她挖苦自己的原因，所以嘿嘿笑笑也不说话。一见他如此，贺楚涵的气就消了很多，四周看了看，说：“家里给我介绍了一个男朋友，是部队里的。”
“哦……”嘴上回答得轻松，可是张鹏飞那一刻心凉得透底，大脑嗡的一声仿佛失去了知觉。
“鹏飞，你……没事吧？脸……怎么白了，你别吓我！”贺楚涵发现张鹏飞的脸瞬间就变白了，吓得伸手摸了下他的额头。
“没事，没事……”张鹏飞捏住了她的手。
贺楚涵羞得红了脸，挣脱了半天却没有挣开，轻声道：“旁边有人呢！”
张鹏飞这才把手松开，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来，双眼有些发直。直到舞会开始，张鹏飞与贺楚涵都没有再说一句话，双方都明白对方的心思，所以也不好说什么。舞会在监察厅综合办公室主任的主持下开始，而贺楚涵与张鹏飞还是呆呆地坐在原地，尽管舞场内音乐响起，灯光眩目，可他们二人好像与这个环境隔隔不入。到是有些青春少女与年轻的男科员想找他们跳舞，可是一见二人坐在了一起，就没有人敢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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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楚涵发现了别人目光的异样，偷偷拉了一下他的衣袖说：“鹏飞，要不……我们也去跳舞吧？”
张鹏飞起身向贺楚涵伸出手来，她脸色微红地把手放在他的手心，两人一同走进了场中。张鹏飞紧紧搂着贺楚涵舞动着身躯，而贺楚涵也缩进了他的怀里，两人的紧紧地贴在一起，很快双方就有了反应。衣服原本就单薄，这令她苦不勘言，呼吸急促起来。而张鹏飞的意识仿佛有些模糊了，搂着她腰的手尽然下滑落在了她的丰臀之上。贺楚涵呻吟一声，吓得拉开他的手，在他下边说：“你别这样，这么多人呢！”
张鹏飞却是什么也不管，慢慢转回身，把贺楚涵挡在角落里，令别人只能看到自己的背影，他继续在她的身上，害得贺楚涵动起情来，腿都软了，要不是趴在他的肩头，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了。
“鹏飞，我求你了，别……别这样，我受不了了，有……有那种反应了。”贺楚涵终于经受不住男女间如此了，苦苦求道。
张鹏飞顽皮地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然后才把手放在了她的腰部。贺楚涵满面发红，私毫不怕丢人地告诉张鹏飞：“都流水了，已经有两年没这样了。”
“楚涵，我爱你，我不想你和别人交往。”张鹏飞近一步拉近与她的距离。
“我……我知道，可是我……我不是你的人啊……”贺楚涵蕴兴奋地说，听到张鹏飞对着自己说出真心话，她又怎么能不高兴，可是陈雅令两人分离开。
“无论我和谁结婚，我还是离不开你，真的！”张鹏飞盯着她的眼睛说道。
“鹏飞，我也离不开你！”如果现在没有外人，贺楚涵真想投入他的怀抱。
大约过去了一个小时，一些领导们渐渐地散去了。张鹏飞偷偷拉了一下贺楚涵说：“我们也出去走走吧，这里空气太闷了。”
贺楚涵点了点头，默认了张鹏飞的借口，虽然明知道与“大坏蛋”出门是很危险的，可却喜欢与他独处。与他在一起，无论他对自己做出多么出格的举动，贺楚涵也不在意。
两人出门顺着街道前行，空气更加沉默起来，走出了一身的汗。张鹏飞捏着她的手不想松开，脑海中回味着与她过去的点点滴滴，感慨人世间的阴差阳错，当初……当初以为会和她结婚的，可是谁能想到结果会是这样不上不下，早知如此，那时真不应该招惹这个女人，害了她也害了自己。而现在一切都晚了，两人的感情已经不是说分就可以分开的，他们在心里彼此都明白。
“鹏飞，你告诉我应该怎么办？”贺楚涵停下脚步抬头问道。
张鹏飞把她搂进怀里说：“我一定要和陈雅结婚的，可是这……这并不影响我和你的交往，如果……如果你愿意！”
贺楚涵听懂了张鹏飞的意思，虽然心里痛得要流血，可却伸手打了他一拳，哈哈笑道：“大坏蛋，怎么什么好事都让你给摊上了，家里有一个老婆还不算，你还想养别的女人啊！”
“楚涵，我……我是不想让我们双方都痛苦，只要我们能够在一起，又有什么好怕的呢？”
“你让中组部副部长的女儿给你做女人，胃口好大啊！”贺楚涵虽然说得轻松，可是心里的滋味可想而知。
张鹏飞不再说什么，只是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良久，又听贺楚涵自言自语地说：“也许只有这种办法才可以救我，鹏飞，我真的受不了没有你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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