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等人惊疑不定地看著寒瞬,神情中惊震难言,欲言又止,最终还是皇後惊疑地迎上前几步道:“陛下这是……”
“皇後有事?有什麽事等朕回来再说。”
寒瞬含著笑心情却是极好的样子,侧头看见寒敏很是赞赏地道:“敏儿便先代父皇主持朝政,父皇很快回来。”
语气居然破天荒地含著脉脉温情,然而一干人却脸色煞白地沈默无语,寒敏也是惊震地垂眉应是,但然是忍不住频频抬眼梢偷瞄寒瞬。
寒瞬旋风似地带了如意纵马出城,直奔那绝崖,看得如意在身後暗下惊疑:陛下怎麽想起又到这里来?
还要我带著火药,难道陛下又想炸平那绝崖不成?
绝崖下依旧是鸟语花香,溪水欢腾。
寒瞬下了马果然又吩咐如意点燃火药,寒瞬侧安静地仰视著绝崖,隐隐噙著笑,冷眸波动间,华光烁烁,风姿动人。
如意满怀狐疑地候在寒瞬身後不到半刻,自绝崖上扑下一条灰影,眯眸细看,是那一日的灰衣老者。
寒瞬眸中闪过一丝失望,便只是稍纵即逝,向前踏上一步,抢在神色明显不悦的独木良开口前道:“楚斜眉呢!朕要见他。”
“什麽?”
独木良怔了下,掏了掏耳朵,以为自己年老体迈耳鸣了,可没道理啊,那朱果乃千年圣果,怎麽说他现在也可比四旬壮汉才对。
如意也是脸色一变,陛下……难道失心疯了麽?楚公子……明明就已经死了。
寒瞬却仍是带著笑意地转眸,冷冽的眼中染著一丝得意道:“他没死。”
独木良闻言又是一怔,即而哈哈大笑,扶著腰,一副快笑断肠子似地指著寒瞬对如意讥诮:“你家主子疯了吧?尸骨都快化成水的人了,居然还痴心妄想人还活著。”
寒瞬也不计较他话里的嘲讽,扬扬手中的信笺傲然一笑:“这封信,当时朕没有细想,那时黑鹰送下来时,墨渍还是半湿,足以说明,信是刚写不久……除非这信是你写的,否则……说明,楚斜眉没死。”
说著,冷眸一勾,似笑非笑地注视著独木良,这信笺不知是否有第三人看过,但字句间的深情无悔,必不可能是假他人之手所写。
独木良面颊抽了抽,脸色一变再变,最後哈地一声冷笑竖眉道:“好,就算他没死又怎麽样?他若想见你,就不会避而不见,也不会写这东西与你,寒瞬,亏你堂堂帝王,连这点也想不通麽?楚斜眉便是活著,但他却不想见你。”
寒瞬脸色一僵,那唇角的浅笑凝结脸上,眼神渐渐冷硬。
拳掌捏得喀喀作响,颊腮颤颤抖动,唇瓣震动地硬声道:“我要见他!”
眼神极其执著,冰冽中微微颤瑟,唇色退得干干净净,紧迫地看著独木良。
独木良又是哈地一声冷笑,嘲讽道:“脸皮怎麽这麽厚?亏你还是堂堂帝王之尊,楚小子有意给你留面子,你到不懂拾阶而下,难道真想把脸丢得干干净净?”
寒瞬对他的冷嘲热讽闻而不见,只执著盯著他一字字坚持:“我要见他。”
独木良没好气地哼唧,似懒得理会他,伸伸腰背,负手腾空而起,便要回绝崖之上。
寒瞬眸光瞬间万变,扑身跃起欲攀附住独木良,倒令独木良惊了一跳,吃惊地瞪著寒瞬,深提内劲,猛地拔高丈余甩开寒瞬一瞬间逸升数丈另寒瞬可望而不可求。
寒瞬狼狈坠下,如意已顾不得吃惊,立刻纵身扑腾过去接扶寒瞬,寒瞬却借著踏在他肩头的力道再气拔高数丈,似铁了心要追扑上独木良。
独木良重重一惊,在半空顿了顿,附著崖壁看著寒瞬道:“你若能攀到此处,老夫便带你上去。”
寒瞬眼睛一亮,本有下坠之势的身躯重重一颤,强硬地双提升三尺,但内力歇尽,身形又重重跌落。
如意在下方接住他,不及多言,将自己内力源源不绝地输送进寒瞬体内。
寒瞬调息了下,之前浊重的呼吸稳了稳,深吸口气再次提身而起,攀附著崖壁快速往上攀爬,中途多次因劲力不足而难以到达下个可攀附借力的点而下坠,但都紧咬唇瓣强硬跃上化险为夷。
独木良蹙著眉叹了口气喃喃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说罢袖间甩出一根丝线绕著寒瞬的手腕轻轻一拽,便牵著寒瞬纵拔身纵起,腾腾飞上绝崖。
呼啸狂风自耳边刷过,凄嚎怒啸,寒瞬心弦也如这怒啸的狂风般雷鸣不息,一声压过一声,敲击得他心口疼痛难忍。
恍恍惚惚地到得崖顶,独木良丝线一收他便脱力跌出,狼狈摔在地上,跌得头昏眼花,手肘掌心和腿上多处擦伤。
却顾不上伤势,凭著记忆信木屋奔驰而去。
仍旧是扑天盖地的药海,香气浓郁,闻著神思便觉振奋。
寒瞬脸上还压抑著激动,只是微牵唇角,眼睛中却再不复冷冽,波光盈盈,却是激动无比的样了。
木屋在狂风中瑟瑟颤动,时儿发出喀喀的撞击声。
寒瞬激动的步伐在木门外顿了顿,手扶上门板却僵住了,心颤抖得不能自抑,喉间也微微作响,想唤楚斜眉,却又不能作声似的。
《轻狂一笑帝王受》兄弟年下帝受27
木屋内静寂无声,他此时会是什麽样子?看到会又会是什麽表情?
颤颤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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