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他会护着你的。”
“我之前跑过,但被杨庆达抓回来了,他不准我跑。”上青边说上爻就往外边看,末了,上爻朝他嘘一声就踩着莲步上去了。
上爻个头高,一上台就惹人眼,何况妆扮精致,让人接耳相传,靖华本是端正的坐在下边,可看着这上台的戏子,他老觉得不对劲,后来戏子开场,靖华一下子就认出来了这人不是上爻是谁,靖华搞不清楚怎么就是上爻上去了,上爻本是自己唱的含情脉脉,结果看着靖华在下边坐的七上八下的样子,朝他眨眨眼,让他安心。
谁知他这个眨眼,落到别人眼里,可就是别的意思,连杨庆达也诧异上青怎么会对着靖华抛媚眼,傅作义笑的嘴都要合不拢,他在靖华耳边笑道:“杨连长有福气,佳人有意。”
靖华哭笑不得,任由上爻在台上笑语盈盈,他立马换了一个好姿势,认真听着上爻唱戏,说起来,这还是靖华第一次听上爻唱戏,他从前总说自己登不上堂,可现在细细听来,他就是多年不开嗓,唱的也不差,当年他在阜城的确是被埋没了。
傅作义听着就唏嘘道:“他的戏腔不错,就是声音粗了些。”
靖华闷在心里不好笑出来,要是让傅作义知道台上的戏子就是他的宋少将,那可真是要让人捧腹大笑了。
靖华越发温柔的看着上爻,大家都乐呵呵的看着台上的戏,也有人走到杨庆达面前打听人,杨庆达向他们介绍了上青的大致出生,众人纷纷心知肚明,虽不明说,也把他当军、妓看待了。
上爻唱完戏没下台,反而是把长袖抛到了靖华怀里,杨庆达脸色变得极为难堪,傅作义推着靖华上台,冯砚没见到上爻,以为靖华这是哪里有了艳福,也起哄把靖华推上了台,上爻长袖一绕,就把靖华抱进了怀里,靖华一向脸皮不算薄,也被上爻轻薄的脸颊发热。这架势活像是不吃荤的和尚进了肉铺子,台下一片大笑。
杨庆达站起身预备去后台,冯砚站起来拦住他,笑道:“这戏还没唱完,你跑哪里去。”
“闪开。”杨庆达不快道。
冯砚挑衅道:“莫不是美人另投怀抱,心里灌了醋。”
“那是,上青就是这么不听话,冯师长又不是没吃过苦头。”杨庆达看他挑衅自己,干脆就把话说开了,冯砚闻言一愣,看向台上,道:“那是上青?”
“要不然你以为是谁。”杨庆达得意道,冯砚一拳头就砸到杨庆达脸上,骂道:“你还真是够不要脸,这种事都做的出来,他要走了还不放过他。”
作者有话要说:
☆、斗气(中)
杨庆达吃不下这口憋气,和冯砚扭打到了一处,傅作义看他们竟然打了起来,连忙让人劝架,上爻从戏台上跳下来,拿着枪放了空枪,闹事的两个立马安静下来,要跑的也不敢跑了,傅作义惊讶的看着这个嚣张的戏子,上爻清清嗓子,喝道:“傅主席在这里,你们都敢打架了,我怕是也管不住你们了,就看看傅主席怎么处罚。”
傅作义这时无心计较他们二人,而是惊讶的瞪着上爻,道:“你怎么穿着戏服上台了,成何体统!”
“这不是情势所逼吗。”上爻解释道:“谁叫杨庆达非要强人所难,我代替上青上台,就是想看看他们要怎么闹。”
“胡闹,赶紧脱衣服。”傅作义喝道,末了,他推着上爻,嫌弃道:“快把脸上洗干净,让下面的士兵看到,你以后还拿什么树立威信。”
“哦。”上爻把脸用手一糊,整个弄的像大花猫,傅作义更是看不得,更加嫌弃的说道:“你就别闹了,快洗干净!”
上爻把满手的白粉往杨庆达和冯砚脸上一拍,笑道:“看戏,这下都看足了,一块领赏吧。”
靖华站在台上撕扯这上爻胡闹时盖在他头上的纱巾,等他撕完,整个都是花猫脸的上爻站在他面前笑道:“靖华哥,给我洗脸吧。”
靖华真是想弄一团泥糊到上爻脸上,但开口却是软绵绵的一句,“活该。”
靖华用手帕使劲的在上爻脸上擦着,上爻呼痛,靖华连忙把力气放温柔,仔细的帮他洗脸,他们二人在这边洗,杨庆达和冯砚在那边边洗边泼水,只差拿起盆子砸到对方头顶,上爻嗖嗖鼻子,笑道:“果真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还说,把傅主席的兴致都给搅没了。”靖华把水往上爻脸上拍,还不忿道:“早知道你这么闹,就不该让你拆布。”
“好吧,靖华哥,我再也不敢了,以后保证都听你的。”说罢,上爻闭上眼仰起头浅笑着任由靖华帮他洗脸卸妆,靖华心里对他这样子又爱又恨,只得笑骂一句:“成天说这句话,没一句兑现的。”
上爻睁开一只眼,道:“我已经很乖了,不能再乖了。”
靖华冷哼一声,不再多说。
冯砚洗完脸,就慢悠悠走到正在调情的二人身边,冯砚眼神像刀子一样割在上爻身上,他低声威胁道:“上青去哪里了?”
“不知道啊,也许这次是真的跑了?”上爻干笑道:“冯师长不是正好想赶人家走嘛,走了就走了呗,正好。”
冯砚闻言真是想和上爻拼命,他气在脸上,却又不能骂出来,他不能让杨庆达看笑话,最后他没办法,只得端起水全泼到上爻脸上,恨恨道:“洗干净点,还不改掉你那唱戏的毛病。”
说罢,冯砚提脚走了,上爻被淋成了落汤鸡,他把脸上的水一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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