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吞声,也不再随意落泪。但能和你在一起,是我这辈子最在乎的事情,我还你一句,此生非君不娶非君不嫁。”
靖华轻轻的擦掉上爻脸颊上的泪水,轻声道:“爻爻,以后再不准哭了。”
上爻张开手臂牢牢的抱紧靖华,他不说话,但靖华知道上爻心里的话,他已把他最真的那些东西交付与他,一生一世一诺千金。
自那夜成婚后,上爻变得稳重了许多,靖华看他不再浮躁的要打前线,心里也对他放松了警惕,以往他总盯着上爻,近来也不那么厉害了,原因是年后傅作义组织了一次反攻五原,却没有成功。
于是他决定改编部队,重新划分军权,这样一来各级官员都有些按耐不住,上爻却一点也不在意傅作义的安排,乖乖的接受新的编制。
在部队新编后,又召开了数次会议布置反攻,直到三月下旬,抗日部队对五原日伪军发动猛烈反扑,对其进行疏死敌斗,在连番激烈的炮火中,上爻坚守阵营,没有再做出意外的袭击,直到四月初,傅作义部彻底将日军击退出五原,随即大部队连番攻击包头,士气十足,只把日军逼出了绥远,这一战绩大大的鼓舞了人心,就在这方傅作义收到重庆的奖励时,上爻被急招回重庆,这一消息令靖华很是意外,这么关键的时候,让上爻回重庆,难免让人联想到宋家的事,靖华很不放心上爻回去,然而上爻也确实没打算回重庆,在河套完成了第八战区的军任后,上爻主动提出卸任师长一职。
上爻年纪轻轻就提出来些卸任,自然会引人不满,况且他这阵子被众多报纸讨伐,若是真的丢了军职,怕是更危险,重庆那边并没有立刻同意他的申请,这时上爻和靖华已经准备收拾行李离开,就算上爻不说,靖华也察觉出来上爻的情况很糟糕。
这天天刚亮,上爻就和靖华坐上了出军区的车,车子一路在原野上,上爻让靖华放心,说是坐上去香港的轮船就没事了,可是车子在原野上跑了半天,也没见到一座村庄,上爻便知道自己是被下套了,开车的司机本是压的很低的帽子勾起了上爻的好奇心,但上爻不会笨的戳破,他笑着问道:“请问这里距离北平还有多远?”
“很远。”开车的人终于开口说话,但那声音上爻却是印象深刻的人。
上爻连忙掏出枪对着严树,冷冷的说道:“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少爷,我大老远跑来是为了救你的。”严树拿下帽子,笑道:“大半年不见,你沧桑了好多。”
“闭嘴!”上爻喝道:“你停下来。”
“你现在往回走,只能是死路一条,谢云棠就等着你到天津坐船。”严树开着车镇定的说道:“还有宋帧也不会放过你,他在香港挖好了坑等你去送死。”
上爻闻言把枪收起来,道:“你从广州过来不会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些吧。”
“当然不是。”说罢严树猛的刹车,回头朝上爻笑道:“我来接你回宋家的,少爷。”
靖华和上爻看清严树狰狞恐怖的疤痕时都被吓得一大跳,严树伸出舌头把那翻起的肉一舔,吐出一口痰,笑道:“你一出来就把宋家忘的一干二净,这怎么能行呢,宋家的每一任当家的,死了都得把尸体运回祖屋里,你想跑去哪里,少爷。”
上爻闻言立刻拿出枪对着严树的胸口开枪,可是除了黑色的血水流下,严树纹丝不动,上爻立刻打开车门牵起靖华的手跑下车,严树却开着车丧心病狂的追着上爻跑,上爻打着转的躲,严树大笑道:“少爷,你逃不了了!”
上爻就在严树要撞到自己时,连忙推开靖华,而汽车就在要撞到上爻时猛的刹住,靖华连忙从地上爬起来看上爻,上爻握着他的手,安慰道:“我没事。”
严树从车上下来,拍手夸道:“少爷,你真勇敢,让人佩服。”
上爻上下打量着严树,越看越觉得严树不正常,于是他压低声音问道:“你还是不是人。”
严树歪着脑袋想了一会,血肉模糊的脸非常的恶心,让人作呕,“少爷,我是不是变得很吓人,让你觉得连鬼都不如。”
“你别过来,站在那里就行。”上爻把手一挡,怕严树伤害靖华,靖华摇头道:“我没事。”
严树直直的看着上爻,轻声道:“你知道是谁把我害成这样的吗?”
“宋帧。”上爻猜测道。
严树摇头,道:“是你!”这一声几乎是低吼出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牢笼(上)
上爻被他突然的声音震到,连退几步,严树冲上前要抓住上爻,靖华举着枪对严树连开几枪,可是一点用也没有,严树整个人扑到上爻身上,狠狠地掐着他的脖子道:“全都是你害的,少爷,你丢我一个人在宋家,谢云棠那个疯子让我成了日本人的试验品,宋帧也和日本人同流合污,把我当做活体试验,可是他们都没想到,自己创造出了一个不死不灭的怪物!”
上爻震惊的看着严树,严树狰狞双眼紧紧的盯着上爻,道:“我在最痛苦的时候,满脑子都是少爷你的样子,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少爷,你别想甩掉我,我会一直守着你。”
上爻一脚踢上严树的腿,严树捧住上爻的脸,痴迷的看着他,不解道:“少爷,你有多讨厌我?”
“我一直恶心你这种人,标着忠心耿耿的外皮,实际上内心就是一头野兽。”上爻死死的扯着严树摸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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