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就停下了脚步,接着本还在低头洗碗的闻楹便感觉到从身后靠近自己的男人先是依赖地靠在了他的背上,又往他身上缠紧了点之后才吻了吻他的后颈后压低声音来了一句。
“我帮你吧。”
蒋商陆充满暗示性的话让闻楹侧过头意味不明地撇了眼他,渐渐弥漫开暧昧花香味道的室内,早就熟悉彼此身体每一丝特殊需求的两人的眼神简直不言而喻。
而思索了一下并没有把自己的手从水池里拿出来,对yù_wàng的表达永远含蓄而克制的闻楹先是低下头慢条斯理地继续洗碗,接着便任由着蒋商陆在后面像条发情又下流的的蛇一样缠住了他。
其实整整十年的爱情能延续到现在这个年纪,撇开两个人都对彼此有深厚感情的前提,还有各方面他们的确都很合适的原因在,早些年两个人总是东奔西跑,交流感情的时间一直很少,这些年他们几乎天天都腻在一起,两个人反而在很多方面都开始放得开了,在很多事情上也越发默契了许多。
这种默契不仅是生活习惯,思维模式方面的逐渐一致,而是精神世界越发契合,心灵上也越来越离不开对方的那种变化。
而直到闻楹把水池里的碗洗干净又擦干放好,身体也已经完全被半跪在自己脚边的蒋商陆挑起情欲的他这才把男人从地上抱了起来,接着闻楹先是捏着男人的下巴亲了亲他湿润的嘴角,又在将手落在他的腰上拍了拍后才语带暗示地开口道,“先去洗澡,我帮你拿换洗衣服,马上就上去。”
“恩,我上去等你。”
低头含笑的蒋商陆说着就自己一个人先上去了,目送着他离开的闻楹平复了情绪又把门口的德牧拴好又拉上楼下的窗帘,这才把昨天拿到楼下来熨的衣服叠好又紧跟着上了楼。
等进了两个人的卧室后闻楹隐约听到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出于对彼此基本的尊重闻楹并没有去打扰蒋商陆而是自己换了睡衣又靠在床头耐心地等着他出来,直到头发丝都带着水汽的蒋商陆出来走到床边,把膝盖压在床上才慢慢爬到了他的身上。
“需要来点特殊服务吗,先生?”
故意用古怪的腔调说着露骨的下流话,和蒋商陆对视了一眼的闻楹先是眼看着男人从床头烟盒里熟练地摸了根烟出来点上抽了一口,又在感觉到男人身上那股肆意绽开的罂粟花香越来越浓郁,越来越淫糜后,终于是没能按捺住心里头的欲火直接压上了蒋商陆的身体,又用手分开了他的腿略微抱起来点后,整个人伏在他的脖颈间就细致渴求地吻了起来。
手指和狭窄中流出的液体摩擦产生含糊的水声伴着闭着眼睛的蒋商陆从嘴里发出的声音有点让人脸红心跳,他的声音一旦放得低一些,沉一些就会显得异常迷人,加上他本身就是有生活情调,也懂得调技巧情的男人,现在这种完全沉溺于身体享受的放荡显然比他当年给闻楹读情诗时候的还要有魅力。
闻楹束着的长发已经被他给完全弄散了,缠绕在两个人紧贴在一起的身上的时候衬托得气氛愈发暧昧朦胧,艳丽的罂粟花和凤凰花纹路一点点绽开在彼此透出薄汗的皮肤表面,花蜜的味道也从花蕊的深入一点点渗透出来,直到露水完全打湿了脆弱又娇贵的花瓣,也让罂粟花完全在凤凰花枝的插入和侵占中肆意而热烈地开放了。
只是虽然这么精心呵护,彼此生活了十年,此刻拥抱着他的闻楹却觉得自己依旧没有任何意义上的厌倦,就好像这十载光阴,都是因为能和蒋商陆在一起才变得真正充实起来,恍惚间一眨眼都过去了,仔细回想一下,好像每一分没一秒也都是属于彼此最难忘的回忆。
而身与心,也从头到尾,始终如一。
“我还是觉得如果你喜欢,这次可以听一听谢沁的,如果真像他当初说的那样,两种雄性植物能通过体外组培的方式产生杂交后的后代,也没什么,只是我们可能都没什么时间照顾和教育一个新生命。”
情事过后靠在床头说话的时候,针对昨天晚上弄得有些僵持的那件事闻楹还是再次提了一下,他自己其实对后代之类的存在都完全没有感觉,因为本身情感缺失他如今除了蒋商陆一个人,对自己还存在人世间的其他人情往来都已经没有一点牵挂的情绪在了。
可他很清楚地知道,蒋商陆这个人对小孩有多喜欢,所以在知道谢沁四五年前就和他说过这么一件事后,闻楹也想和当初就已经明确拒绝了的蒋商陆聊聊其中的真实原因。
而眼下又听到他提到这件事了,本来都快忘了的蒋商陆也只是挺无奈地看了眼他,半响才显得有些懒洋洋地趴在闻楹边上揉了揉自己有些酸胀的后颈回答道,“我昨天晚上不就和你说过了吗……不要,我一点都不想要孩子,当初不想,现在更不想了,哪怕是我和你的孩子,听上去也挺美好的一点都不麻烦,我也一点都不想。”
“为什么?你不是喜欢孩子吗?”闻楹听到他这么说也有些质疑地皱起眉。
“因为我更喜欢你啊,我这辈子见过最可爱的孩子就是你,有了你我还要别人干嘛。”
这般说着蒋商陆就玩笑般地冲闻楹眨眨眼睛,等意识到闻楹明显就不相信自己的胡说八道时,高潮过后完全不想动的蒋商陆也只能叹了口气又在脑子里仔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
但当他最终望向身边的闻楹时,枕在自己爱人手臂上的蒋商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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