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 要他脱了鞋履上榻。
昨夜里闹得狠了,她还疼着,萧弋舟不想从什么地方弄出来一串珠子,在她说完那羞人的话之后,便掏了出来予她瞧,犹如糖葫芦串大小,木棍上大小一致地串了七颗晶莹玉润的琥珀珠,触手圆滑,嬴妲摸了摸,很喜欢。
她问是做甚么用的。
萧弋舟盯着她,黑眸里泛滥着一片隐秘而诡谲的笑意,让她不寒而栗,紧跟着他就俯身在她耳边解释。“等会儿让软软的小嘴吃进去。”
嬴妲好奇,“居然是可以吃的?”她又眯着眼瞧了好几眼,琥珀颜色,珠圆玉润,她想着,这做工真是精细。
萧弋舟哈哈一笑,将她抱紧了一些,薄唇扬起,“我帮你吃。”
他解释了用手夹住木棍底部,不留空隙,抽出木棍时,便可让珠子滞留其内了,嬴妲听得脸红又好奇,萧弋舟俯身吻她的嘴唇,“小公主要将它们一颗一颗地排出来,不能用手。”
嬴妲怔了怔,渐渐地意识到事情不对,萧弋舟捉住了她的两只手,拿早已准备好的腰带绑住一下系在床头,嬴妲双手被缚住,脸红得要命,“夫君,你做甚么?”
他看了她一眼。
嬴妲从那个眼神里读出来,他们说的可能不是一种吃法,不由惊呆了,脸颊发烧。
“你说了让我不放过你的。”
他后来果真没放过她。
嬴妲像一艘行于惊涛骇浪之中的小船儿,浪淘风摧的,最终拍在沙滩上奄奄一息几欲散架了。
大早的萧弋舟精神抖擞,衣冠楚楚地挨着榻,嬴妲又羞又气,他只好依着她的吩咐脱下鞋袜上榻,与她再温存些时候。
嬴妲将被腰带勒红的双手腕子给他看,白嫩的藕臂如被藤条抽打了一般,留下鲜红的印子,萧弋舟有些后悔,嬴妲就趁势控诉他的累累恶行。
“以后,不许这样对我。”
萧弋舟“嗯”一声斩钉截铁地颔首,轩眉扬起。
心里想的却是截然相反的,他路数多,军师无数,要收拾一个足不出户、孤陋寡闻的腼腆小公主太容易了。
嬴妲想了想,嘟起了嘴唇。
她撒娇时让人把控不住心头恶念,萧弋舟俯身而就,将她柔软的红唇咬了又咬,嬴妲的唇快教他咬出印子来了,忙将他推开,萧弋舟皱眉稍退后些。
也不知是闷的,还是羞的,大早上她脸颊就红了,扭扭捏捏的似有话将吐不敢吐,萧弋舟耐着性子抚她背,等着。
“夫君,我为你生个孩儿好不好?”
萧弋舟的手停住了。
随着他一道停住的,还有里里外外早已站好,被嬴夫人派过来催促新妇严妆的婢妇,此时都于帷帐之外,露出羞喜之色,嬴妲还道萧弋舟没听见,又说了一遍。
“我给你生个孩儿好不好?你喜欢么?”
萧弋舟咳嗽一声,微微皱眉。
嬴妲以为他不喜欢,疑惑又有些难堪地缩了脖子,小脸委屈。
他的胸膛震动了一下,薄唇噙笑,将她的床帏拉开,明亮的天光破门而入,嬴妲被刺得眼睛生疼,而刺得她更疼的,就是里里外外立着的乌泱泱的人!
她呆了,朝外看了几眼,忽然“啊”一声娇呼,仿佛那话不是自己说的,一头钻进了萧弋舟怀里,再也不肯出来。
萧弋舟将埋在胸口的毛茸茸小脑袋揉了揉,朝外说道:“夫人我来伺候,都下去。”
她们才面带欢喜,殷勤地鱼贯而出。
嬴妲还不肯抬起头来,萧弋舟将她软软地手掌和胳膊都捏了几下,解释:“新妇要在今早为公婆奉茶,你睡到日上三竿了还不起身,仔细母亲生气了,不喜爱你了。”
嬴妲被唬得一愣一愣的,她确实不知这事,怎么没有人来催促她!这么晚了!
她一说出口,萧弋舟脸色不自然,忙着将衣衫都取出来,递了一身桃红色的给她,立在榻尾看着她更衣,说道:“昨晚要得凶,我知你疼,怕你难受起不得早,便让他们都在外头等候,谁也不许来吵你。”
嬴妲低着头飞快地系着结,将里衣外衣都穿上,下了榻,换上长履,又飞奔到铜镜前梳妆,她都来不及再声讨萧弋舟的坏了,一心想着收捡工整,盥洗、画了眉之后,将乱发抓成一束,挽成简约大方的妇人发髻。
这时萧弋舟走了过来,替她将珠钗簪上,将她一边一绺的碎发拨至耳后,“不必紧张,母亲素知我的套数,很能体谅。”
嬴妲怕的从来就不是嬴夫人。
萧弋舟又咳嗽了一声,道:“父侯必定也能体谅。”
她疑惑地转过头。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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