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都能出来了,我们也能早回去交差。”杨艺一脸奸诈。
黎可刚想吐槽,却被邓谦拉上了楼……换衣服。
雨一直下,但气氛很是融洽。公司在他们到达之前就在别墅里准备好了所有会用到的东西,包括食材。黎可手伤了不能做饭,他们就在找出了烤架,在饭厅里开始烤肉。
邓谦一直坐在黎可旁边给他递鸡腿递肉串递培根金针菇卷,为了均衡营养还会夹青菜给他。黎可只当自己是个伤员受到照顾理所当然,但他又觉得邓谦这个人好讨厌的,自己不喜欢葱姜蒜,把装它们的碗搁得老远,迫于他队长的淫♂威也没人敢往这边递,连带着他也吃不了。
吃完之后这伙人开始玩即兴,反正深山老林的也不怕吵着邻居,要多嗨有多嗨,唯一会的乐器是卡祖笛的黎可有些跟不上节奏,只能孤立无援地摸着圆滚的肚皮斜躺在沙发上,口里唱着“不如跳舞,玩音乐不如跳舞”。
外面是暴雨,屋内灯光很暗,黎可拿着一杯可乐,忽然有种自己正端着红酒冷眼看一群小白脸为自己表演的错觉,小白脸们正中的那个,黑衬衫黑牛仔,身前挂着把深色系的吉他,湛蓝的眼睛看向他时,有种惊心动魄的美。那眼神太过摄人心魂,黎可下意识地避开。
酒足饭饱思睡觉,意识渐渐涣散,眼睛就要阖上时,耳边的音乐声忽然停了,好不容易习惯了嘈杂环境的黎可一惊,身体条件反射地坐直,瞌睡全没了。大厅里人也都没了,就剩下坐在旁边单人沙发上的邓谦。
“他们人呢?”黎可完全不明状态。
邓谦沉默片刻,“他们去开发一种新乐器去了。”
原来他带的乐队这么强大?还能开发新乐器?黎可呆住。
一会儿之后,另外三人都回到大厅,黎可看见他们竟然是从储物室里出来的。储物室里有什么黎可一清二楚,毕竟他算是一个全职老妈子,顿时一股不祥的预感浮上心头。
“大可,我们发现了一个和卡祖笛异曲同工之妙的东西。”
“锵锵锵——”
三人同时抽出支牙膏盒子,三人同时打开牙膏盒子的两个开口,三人同时将牙膏盒子放到嘴边,用力地吹起来。
黎可顿时僵在沙发上。这算什么,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上辈子,他的三个好朋友发现了牙膏盒子的这种使用方法,便特别高兴地跑来告诉他。想那个时候,他活得多快乐,和朋友们一起,竞技游戏能玩成奥林匹克锦标赛,二十分钟的动画能剪辑成一个小时的吐槽,一块儿压个马路都能压出新花样。
哪像现在,没有朋友,没有家人,没有人和他聊天打屁,没有人不高兴了会来找他吐槽,没有人半夜饿了会打电话叫他出门撸串,他没有停留在任何人的心里,他在这个世界留不下痕迹。
黎可的眼神渐渐放空,又缓缓地笑起来。在那个世界里,他会不会根本没死呢,他脑门那么硬,从小就这儿磕起包那儿撞破口,会不会只是被撞晕了,身体正等着他回去呢?
那,要不要去死一死,试一试呢?
他的视线里突然出现一只手,五指修长,骨节分明,手上下晃动,把他拉回了现实。黎可拨开面前的手,说,“可以,这很魔性,很borderl。”接着黎可站起来,“我有些困,先上楼睡会儿。”
当天晚上乐队就定下了这次专辑主打歌的名字,做好了de,叫“光”,表达的意思大概是被密密麻麻交叠的树叶遮蔽的大地,一直等待着光的降临,偶有透过缝隙的零星碎片投落地面,却被风一吹就消失了。
这是有史以来作曲效率最高的一次,原本计划六首歌一个月完成,工期给生生地缩短到了二十天。第二十一天,黎可订好了全员返程的机票,没人愿意再在这自然朴实的地方待下去,实在太无聊了。
回到都市的第一夜自然要接受都市夜生活的冲刷,洗去一身远离尘世的清新脱俗味儿,好在红尘中活得潇潇洒洒。
第二天,在宿醉的困扰中,黎可果不其然接到了公司新下达的任务:“既然时间腾出来了,ll公司广告正在试镜,你带邓谦去吧!”
于是,黎可的专职司机邓谦带着他正在前往试镜现场。
邓谦颜值ok,气场ok,如果给他把小提琴还能自带bg掉了其他人。
接着老司机开车带黎可回家。
ll公司选的试镜地点有些偏远,一路上走绕城高速,车开得飞快,虽然路程长,但起码不堵车,不堵车就不会让人感到心烦,不会心烦黎可也就没怎么在意屏幕上他正玩的角色一次又一次地需要等待复活。
第五次,他操纵者角色第五次走到这个副本的这个位置,猪队友们机智了一把,boss大招该躲的躲,脚下有炸弹该跳的跳,几分钟后屏幕上终于刷出任务完成几个大字。
与此同时,邓谦忽然猛打方向盘,黎可身体往前一顷,胃被安全带勒得生疼,他抬起头的瞬间,正好看见对面的卡车司机转动方向盘直直朝他撞来。
这丫故意的。
这是黎可最后的意识。
【邓谦的日记本】
现在的黎可让人完全猜不透,就像光一样,降临于世又游离于世,抓不住也留不下。
☆、阴谋
鼻尖萦绕着的是熟悉的双氧水味,四壁也是熟悉的白色,而这个三进医院的人正躺在病床上昏迷着。他额头缠着绷带,戴着呼吸罩,双眼紧闭,肤色泛着青白。
邓谦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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