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朝她招手的女孩介绍道,然后指了指坐在自己身边的拉文克劳男孩和对面一个褐色头发的女孩,“埃德蒙德,我的弟弟。还有这是我的同学,海伦-克劳德。”
埃德蒙德-派克是个不太擅长社交的人,也许是初次见面的原因,他显得太过腼腆以至于显得有些局促和笨拙,从鼓鼓囊里找出一袋涡虫软糖和一板巧克力要分享给大家,亚历克丝谢绝了软糖,但是拿了一小块巧克力。海伦-克劳德相比之下就在社交上熟练得多,褐色头发的女孩,个子高挑,圆润的脸颊上遍布着浅浅的金色雀斑,嘴唇红得很鲜活。亚历克丝想起来自己之前在别的地方见过海伦-克劳德这个名字,她似乎是宾斯教授的爱徒,非常少见的魔法史的爱好者,这个名字亚历克丝过目不忘也不值得奇怪。
在去霍格沃茨的路上,埃德蒙德-派克不断地提及魔咒俱乐部。“说真的,我们会在院长的指导下解读几百年前的咒语,说不定还能发明出来几条新的。你知道就是一百年前在魔咒俱乐部上从ur brevis改良出来的吗?”
亚历克丝摇摇头,感觉自己在这位拉文克劳面前像个没读过书的傻子。
“ur brevis虽然也是一种遗忘咒语,但是它会让人浅度昏迷之后失去一段非常短暂的记忆,一分钟左右,”埃德蒙德-派克一说到自己喜欢的话题就开始滔滔不绝,“并且它的咒语失效概率大,危险系数高,1869年的时候一位学生在使用ur brevis的时候甚至……”
海蒂-派克踢了一脚自己的弟弟。埃德蒙德-派克愣了愣,意识到自己又一次说太多了,亚历克丝猜类似的情景发生过绝对不止一次。
亚历克丝反省了一下自己,似乎没有流露出任何不耐烦的意味。“甚至怎么了?”
海伦-克劳德插话进来:“咒语反弹,很常见的失误,鉴于这个故事我已经听了无数遍了——好了埃德蒙德,我们谈谈其他的内容不好么?”
埃德蒙德-派克涨红了脸:“无论如何,我想说,魔咒俱乐部非常好玩,埃弗利你绝对可以来试试……我是说如果你想的话,没有要强迫你的意思。”
“自从埃德当选俱乐部的新一任部长,他已经对每个人都提了不知道几百次了,在它看来任何人都该去魔咒俱乐部试试,”海蒂-派克,霍格沃茨药草学学生研究协会的会长不留情面地揭发自己的弟弟,“别看他这样,从我这里挖了不少人过去,气都气死我了。”
精通药草学又对魔咒学感兴趣的人才,拉文克劳确实多得是。
埃德蒙德-派克脸更红,显得更加窘迫,海伦-克劳德嚼着软糖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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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历克丝坐在寝室的书桌前,左手边放着魁地奇院队选拔赛的宣传册,右手边是魔咒俱乐部的邀请函(一只灰色的猫头鹰刚刚叼来的),用红色的墨水羽毛笔把活动时间都圈了起来,然后选择了前者。二年级以上的蛇院学生最近都在津津乐道的一件事就是,随着毕业季的来临,斯莱特林的魁地奇队今年要多出两个新名额,这可是个天大的好机会,绝大部分飞行课拿e及以上成绩的巫师都对此跃跃欲试。
在斯莱特林,这些看似面向全院的筛选难免会有隐形壁垒,比如血统,如果她仔细看看就知道,整个魁地奇队伍里压根找不出一个非纯血的队员。
但亚历克丝当时并没想到这一层,她飞行课成绩不赖,一心想着去试试总是没错的。
怀抱着这种心情去试试看的结果并不美妙,甚至可以用噩梦来形容。礼拜六下午斯莱特林的魁地奇院系选拔轰轰烈烈地开始,一开始的绕柱飞行和极速拐弯亚历克丝都没问题,当她以几乎和第三名持平的速度绕过七个在空中随意乱动的铁拳时,两个魁地奇队员交换了一下眼神。
她报名的是追球手,最后一轮选拔开始的时候颤颤巍巍地想办法把鬼飞球投进铁环里,正当她快要成功的时候,一种浑厚的呼啸声从耳后传来,她回头一看,不知从哪里飞出了另一只鬼飞球直接朝她的后背飞来。她带着球拉出一个危险的角度向上加速,试图甩掉它,直接爬升到了一层薄薄的云气之中。然而正当她快要成功的时候,另一只鬼飞球从右侧猛地撞击她的胳膊,速度快到拖除了一道长长的残影。
她以一种堪称惨烈的姿势跌落下去,飞行扫帚在空中断成两截。
“埃弗利,够了,”面试她的魁地奇队员露出嘲讽的笑意,“你不适合魁地奇。”
“为什么会有那么多鬼飞球?其他人都只有一个。”她捂着手臂从地上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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