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还有很长的人生。”
醒过来的应雪比之前要镇定很多,她扯出一个虚弱的微笑,“我也没有办法,我也特别讨厌那样的自己,可是我一旦想起过去的那些事,我就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萧然你知道吗?和你在一起的这半年多,真的过得很好,我好像觉得我也可以过上正常女人的生活,我爸妈对我的态度也好起来,觉得我不再是家里的耻辱了,同事也都很羡慕我,觉得我一个快三十岁的女人还能找到一个这么好的老公,有时候我做梦醒来,看到身边有你,我就努力安慰自己,过去的事情全部都过去了,从今以后我要和你好好开始新生活,我觉得能重新遇到你,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这样的日子过久了,我就特别害怕,特别害怕这才是一场梦,梦醒来我又会回到从前,又得一个人夜夜做梦醒来。我越害怕,就越在乎你,有任何一点事,我都害怕你会离开我,我知道你从来就不爱我,从小我就知道你喜欢的是阿凡,刚开始我是能接受这种关系的,可是到后来,我就开始自己跟自己计较这件事了,可是那又能怎么样,无论我怎么计较,你都是不会改变的是不是?你是不可能因为我的计较就爱上我的。我只是自己折磨自己罢了。有时候觉得这样活着,不如死了好,我甚至想拖着你一起死了算了。萧然,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可怕?”
“没有,都是我的错,我昨天不该对你说那么重的话。”
“呵呵,萧然,你看,这就是你的答案了,你永远都这么轻轻松松的挡开你不关心的东西,但是不知道其他人有多难过。”
眼看着应雪情绪又要起伏,我知道我说什么都说不出应雪想听的话,只能尽快哄着应雪睡着,又一连在病房陪了她几日,应雪不比母亲,毕竟年轻,只是失血过多身体虚弱,不需要再住院,医生说只是要好好调理就行了。我便把她接回去,专门请了人照顾她。
我又惦记着欢欢,每天都要抽时间去宠物医院看看它。
公司虽然请了假,事情也不能全部落下。
真是忙得心力交瘁。
过了几个星期,应雪身体好了,可还是整日神情抑郁,又特意去看心理医生。
心理医生说应雪的抑郁症已经很严重,以至于神经衰弱,甚至精神失常,如果长期接受心理干预,加一定的药物调理,或许能慢慢转好。
欢欢在宠物医院住了一个月的院,才终于出院,虽然被应雪打的伤好得差不多,但是腿却好得不利落,跑起步的时候尤其明显,怎么都跑不了从前那么快了。
在这样的状态里,身边却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算来算去,也是唯一的人选。但也是大忙人一个,不过每当阿凡在s市有活动的时候,都会联系我,我们会约出来一起喝酒聊天。
干练爽朗,并且是一个好的倾听者,还有一种陪君千杯不醉的豪爽。
我和,是不是我这个人太自私,所以连累了那么多人,也最终得到了一个众叛亲离的报应。
a法,和朴天酬一模一样,她从前刚遇见我的时候,我的眼里只有阿凡和学业,根本容不下其他东西,后来就算有些改变,但始终心思太单纯,只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一面,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对其他人没什么热情去相处,也没有心思去提防,所以难免容易让人伤心。
“你准备和应雪怎么办?”问我。
“不知道。不过她现在这样,我肯定得照顾她。”
“你没必要做这个烂好人。应雪想要什么你不知道吗?她要一个男人百分容她救赎她陪伴她,一颗心都放在她身上,你做不到。这样耗下去,你俩都痛苦。”
“可她现在是我的未婚妻,我对她有责任。”
不过还没等我负完这个责任,那一年冬天到来的时候,应雪忽然走了。
任何东西都没留下,没有只言片语,没有任何暗示,只是空了一个衣柜的衣服,在我回家的时候,她就这样再也没有回来过。
就像那天我回家,忽然看到她坐在我家沙发上一样,那一天我又回家,她已经不见了踪影。
我打她手机,已经成了空号,我去她从前住的地方,房子已经易主。
应雪应该很早之前就下了决心要走,一切都安排妥当。
我虽担忧她,却也放下心中一块大石,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
110
应雪走到那一天,正巧是我二十九岁的生日。
我一个人没有目的的在街头漫步,在满城的冷风里遇见阿凡。
他陪我过生日,我们去酒吧喝酒,然后两个人都在类似不甘的放纵里在街头接吻,却不幸被狗仔队拍了照片。
这一天以后,我又回到一个人的生活,只有欢欢陪着我,我也没有去想那天晚上被人拍到的我和阿凡的照片,阿凡说过他会处理好,我也相信凭他多年在娱乐圈的人脉,处理这些事情应该不是问题。
但事情又出现了偏差。
年末,公司正在全力争取上市。这一年,以和立昇合作的商业大厦的项目为首,接连几个项目的动工,让黑白经典的股份节节攀升,公司规模也进一步扩便筹划着明年将公司做到上市,我和其他几个经理开会商讨过几次,也都觉得上市对黑白经典是个好的选择,能带来更多的机会。
就在事情按照预定轨迹前进的时候,谣言四起。
谣言里,新锐设计师萧然勾搭上立昇集团的少东、演艺巨星颜亦凡,凭借床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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