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梓烟听的津津有味,一面吃着茶,一面捏了一块糕点,这三婶婶的嘴皮子还真是溜,不过,她知晓这不过是个开始。
“兮儿自然不会做出这等子事。”章氏气得红着脸,怒视着崔氏。
崔氏嗤笑一声,“二嫂不信兮丫头心思歹毒,又为何认为静儿会做那等子害人的东西?”
“此事可是众目睽睽之下的,可不是我冤枉了静丫头。”章氏冷哼一声,“明空道长作法,东南处有妖气,怎得偏偏在静丫头的院中寻到了那布娃娃?”
“二嫂,我也觉得奇怪,侯府内可从未发生过这等子怪事,怎得今夜却是怪事连连,难道不是冤魂索命,怨气太重?”崔氏双眸溢满惊恐,盯着章氏凉凉地说道。
“三弟妹此言何意?”章氏被崔氏如此瞧着,心气越发地不顺。
“巧云为何无端端地死了?前几日我还瞧见她满面红光的,那丫头倒是个心灵手巧的,瞧着那身段,还有那一手绝妙的刺绣,日后必定是有大出息的,未料到如今却是死于非命,还是一尸两命,我听说,身子弱的人,最容易招惹污秽,难道不是兮丫头招惹了巧云的怨气?”崔氏意有所指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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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儿成功地挑起了二房跟三房的内斗,在一旁看好戏,看得好欢乐啊……亲耐哒们,乃们看得不高兴咩?嗷嗷嗷……求留言啊!
☆、035 掌嘴
章氏听得气红了脸,泪眼汪汪地看着她,“三弟妹,你何苦如此?兮儿如今还昏迷不醒,你却说这些话诅咒她,巧云为何无端端地死了,此事必定要查,即便三弟妹说是兮儿身子弱招惹了污秽,可是老夫人今夜头疼不止,三弟妹此言是在咒老夫人吗?”
崔氏一时口快,却忘记了老夫人这遭,暗暗懊悔,未料到将老夫人这茬给忘了,她连忙“哎呦”一声,抹着眼泪道,“二嫂口口声声说是静儿心思歹毒,我不过是分辨一二,怎敢诅咒老夫人呢?”
章氏见崔氏能言善辩的,她压下心头的怒火,面带哀伤,“三弟妹有意袒护,却也不能胡乱攀扯,倘若是因兮儿一人昏迷不醒也便罢了,奈何老夫人也病了,这些且不必说,连带着大嫂今儿个也见了红,故而我才前去请了道长前来作法,未料到竟然出了这等子晦气的事,我知静儿是好的,可是,这布娃娃的确是在静儿院中寻到,我当时不过气急,才一时失手,三弟妹又何苦糟蹋兮儿呢?”
崔氏听得章氏那委屈的话语,她冷哼一声,盯着章氏说道,“且不论这布娃娃的确在静儿院中寻到,单说,兮丫头后院处的死尸该当如何?”
崔氏心头冷嘲道,你扯着布娃娃不放,我便扯着那春喜的死尸不放,她倒要瞧瞧,这章氏还能如何?
老夫人继续闭目养神,充耳不闻,任由着这二人耍嘴皮子。
慕擎然听得有些心烦,他甚少牵扯后宅之事,自然不知晓这女人争吵竟然如此聒噪,只吵得他头疼。
慕梓烟听见章氏提起齐氏见红一事,眸光一暗,转眸看向齐氏,见她双眸闪过一抹幽光,慕梓烟心头一跳,知晓娘亲怕是有了算计。
崔嬷嬷立在一旁,见里头吵得不可开交,转眸看向夫人与大小姐,二人皆是一副泰然自若地样子,便也不多言,只是安静地立着。
碧云与芸香二人对看了一眼,未料到这二夫人与三夫人素日瞧着端庄贤淑的,这嘴皮子功夫可是一点都不比她们这些做奴婢的差。
章氏也想知晓春喜的尸身怎会出现在兮儿的院中,可是如今却不是在意这些的时候,她要先解决了三房这个麻烦再说。
她冷视着崔氏,语气依旧是那般地低柔,“三弟妹,且不说那春喜的尸身缘何在兮儿的院中,可是,春喜身上却掉下一个香包,香包上所用的金丝却是极特别的,而且那金丝上浸了毒,我记得那金丝好像不是府内之物。”
崔氏的心猛地一跳,那金丝侯府自然没有,当今也只有太子侧妃,也便是崔家才有,倘若真的查下去,怕是她偷香包一事便会被牵扯出来,怪只怪那香包的金丝太难寻,好不容易才寻到相近的,却也是稀罕之物。
“二嫂此言何意?”崔氏却也不慌张,即便寻到那金丝,她又如何?又有谁瞧见了那香包是她做的?
她双眸微眯,与章氏对视着,“难道二嫂觉得这春喜的死与这香包有关?”
章氏见崔氏双眸一闪而过的冷厉,她心头大概有了算计,看来那香包当真是崔氏所为,那么,为何会出现在春喜的身上呢?
章氏正要开口,便听见外头传来禀报声,“老夫人,院外头有一个丫头哭闹着要见您,说是有冤要诉。”
“冤?”老夫人慢悠悠地睁开双眸,沉声道。
“是。”外头立着的乃是老夫人身旁的大丫头喜鹊,她低声回禀道。
从嬷嬷连忙退出里间,抬眸恭敬地向齐氏行了一礼,便随着喜鹊出了厅堂。
慕梓烟瞧了外头跪着的丫头一眼,转眸看向立在一旁的碧云。
碧云抬眸虚了一眼,便附耳道,“大小姐,她便是那日灌醉看门婆子,溜进院子里头的丫头。”
“哦。”慕梓烟双眸微眯,转眸递给碧云一个眼神,碧云便悄悄地退了出去。
不一会,便瞧见从嬷嬷面色凝重地入了里间,不一会,便领着那丫头入内。
老夫人不过是淡淡地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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