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无言以对,只能严厉地道:“玲绮,你怎么能这样根父亲说话呢?你这是在指责父亲,你知道吗?”
此时的左傲冉伸手将不远处的方天画戟的戟杆抓住了,而且还放到了自己的肩上,深吸了一口,对吕布道:“师兄啊!如今都到这个份上了,你难道还不相信小弟吗?小弟今日是真的向你来提亲的!如果师兄还不信的话,大可杀了小弟,小弟绝不还手!”
“左叔叔!”吕玲绮轻叫了一声,随后对吕布道:“父亲,你可不能杀左叔叔啊!”
“玲绮啊!还叫左叔叔?”左傲冉轻笑了一声道:“你和我儿冶龙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
“玲绮?你?”吕布见自己的女儿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当下就明白了,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的真,而自己的女儿也心有所属了,吕布不由得看了看左冶龙。
左冶龙在马上向吕布施礼道:“恕小婿甲胄在身,不能施以全礼,还望岳父大人见谅!”吕玲绮一听左冶龙这么说,头低得更低了,而左傲冉却窃笑不已:“嘿嘿!这还真是我的种,借杆儿上的本事还真不赖啊!”
吕布一摆手道:“你叫得有些早了!”吕布这句话一出口,就知道自己口误了,这不是间接的承认了这个女婿吗?!
“不早!不早!”左冶龙笑着说道:“今日家父是来提亲的,只等岳父大人应了,便同岳父大人同至营中办理我与玲绮的婚事,谁知今日却出了这档子地事情,恐怕今日岳父大人是喝不到我二人的喜酒了,所以小婿便自作主张,在此向岳父大人敬酒。”说这话,左傲冉一抬腿,便将一个酒葫芦摘了下来,向吕布递了过去。
吕布竟然没有一点犹豫,接过了酒葫芦,将其一饮而尽,而后吕布又将手伸向了自己的女儿,吕玲绮娇羞的递上了一个酒皮囊,吕布仍是一饮而尽,这很明显,就是吕布已经同意了这门婚事。
“师兄啊!既然你已经答应了这门婚事,便率军入我左傲冉军的大营吧!我左傲冉必定保师兄全家及麾下众将士的安全!”左傲冉道。
吕布轻笑了一声道:“我当堂堂温侯吕布,还需要你的庇护吗?看我如何率军踏你左家军的大营!”
左傲冉知道自己的师兄吕布是个嘴硬的家伙,便从腰间解下了一块令牌,扔到了儿子左冶龙的手里,并且说道:“传令大营各处,但凡辕门一律打开!”
“遵命!”左冶龙接令在手,拨马便往本部军阵返还,一边催马还一边举着兵符喊道:“元帅有令,军兵闪开道路,打开辕门!”吕玲绮也催马跟在左冶龙之后,吕布什么也没说,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左傲冉一眼,一马当先,率领着身后的众残兵护卫着三辆马车冲进了左家军的大营。
一行奔驰而过,无论是张辽还是被俘过的郝萌、侯成,又或是没有打过交道地曹性、成廉,魏续、宋宪,都纷纷向左傲冉抱拳,以表示对左傲冉的感谢,而唯独陈宫却是低着头,狂催着坐骑离开。
左傲冉清楚的记得,曾经自己拜访过他,当时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而自己已经在官场混了个小有名气,自己求贤若渴,但他却没有投效,不投靠没关系,但却说他日必定投靠,而这他日已经变成了无日,因为他已经辅佐了吕布!这可能就是陈宫不好意思面对自己的原因吧?!而左傲冉却不知道,这只是其中之一,更重要的意思是陈宫曾向吕布献计擒左傲冉,但是吕布却没有这么干!
左冶龙、吕玲绮在前开路,左傲冉率众在后,一行人冲出了左家军的大营,左冶龙和吕玲绮这才停住了战马,让过了吕布以及众将士,二人就这样,目视着这支军队渐渐的离去。
也就在二人准备回转的时候,一个身材魁梧,手擒方天画戟,骑着赤兔马的人疾驰而至,不用我说了,大家一定都猜到了,没错,这人就是吕布!
“父亲(岳父)!”左冶龙和吕玲绮一起叫道。
吕布看了看自己的女儿,又看了看自己的女婿,很是欣慰地说道:“郎才女貌,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金童玉女啊!”
“父亲……”吕玲绮扭捏地叫了一声。
左冶龙嘿嘿地笑道:“多谢岳父大人夸赞!”
没想到吕布突然面色一板地说道:“没说你!”
左冶龙吃瘪,但也不能顶撞自己的岳父啊!所以只要打掉了牙,往肚里眼,陪笑着说道:“是,是,没我的事。”
“不过嘛……”吕布突然一改先前之态,微微一笑道:“你小子还真有你父亲当年的几分神采,我女儿的眼光不错啊!虽然这小子不一定能比上你父亲我,但也不会比他父亲左傲冉差到哪里去!”
吕玲绮很不好一起地叫了一声:“父亲!”
“岳父大人说得是。”左冶龙赶忙陪笑道。
“不过!我可有句话说在前面,别看你是左傲冉的儿子,要是你小子胆敢欺负我女儿,我手中的方天画戟,可是要让你见血的!”左傲冉一挥手中的方天画戟,斩断了身旁的一棵一巴掌粗细的小树。
吕玲绮一听父亲这么说,他可就不干了,撒娇地说道:“父亲啊!你可不能这样,你要是把他宰了,女儿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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