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尾乞怜的野狗。
“是、是!”残忍的折磨已经让郭鸣不敢再对方天诚的话有一个字的反抗,哪怕只是在心里的反抗。他只想顺从,好让他的主人少折磨他一点,能让他的主人多喜爱他一点。
方天诚伸出手,在郭鸣惊恐不安的眼神中伸到了他的胸口,轻轻弹了下吸在上面的透明罩子。
“唔!”被真空罩吸起的rǔ_tóu顿时传来刺痛肿胀,郭鸣痛的又发出低吟。
“还有感觉幺?”方天诚捏起了两边的罩子拉扯起来。
郭鸣不敢再发出呻吟。要说感觉他现在也只有痛的感觉而已,精囊已经完全被抽空,就算被吊着也能感到双腿的酸软无力。他丝毫都不怀疑哪怕是几天后他都不会再想勃起。
“郭鸣,我还能再让你硬起来,你信不信?”方天诚附在他耳边笑着低语。
“主人!”郭鸣的身体顿时又抖了起来。他现在就像只惊弓的鸟,更别说他绝对相信方天诚能做到。
“别抖了,今天不会让你射了。不止今天,后面一个月你都不准射。这是对你的另一半惩罚。”
“是!”郭鸣立刻努力的应了声,他现在对这样的惩罚简直喜欢到快要痛哭流涕了。
方天诚难得安抚的摸了摸他的头,然后放轻了动作松开了两个罩子上的气阀,取下了吸乳罩。乳晕周围留下了一圈红色的压痕,压痕里面则是被吸到充血肿胀而显得格外鲜红的乳晕和rǔ_tóu。方天诚的手指轻轻碰了下两边的rǔ_tóu,立刻就换来郭鸣难耐的闷哼。两个乳粒已经变得极度敏感,轻轻碰一下感觉都很强烈。方天诚邪恶的捏住了两边的rǔ_tóu,轻轻的揉弄起来。
“唔!”疼痛让郭鸣闭着眼皱紧了眉头,却在方天诚的揉弄下渐渐又有了不一样的味道。难道他的身体还能产生快感?这样的念头让郭鸣觉得简直不可思议。
“rǔ_tóu变得又红又硬呢!”方天诚轻笑着。原本只凸起一点的rǔ_tóu现在已经像两颗豆子一样圆润发硬,在手指间轻碾一下郭鸣就兴奋的会扭动起身体。方天诚突然低头把一边的rǔ_tóu含进嘴里,用舌头舔弄了两下,然后用力吮吸起来。
“主、主人!啊!不要!”rǔ_jiān传来的湿润柔软和刺痛让郭鸣兴奋的挺起了胸,嘴上叫着不要,身体却像渴望更多的挺向方天诚。
方天诚也只是品尝了一下就放开了,舔了舔唇角,“今天先放过你,以后我会把这里变得跟女人的rǔ_tóu一样又大又挺,就算穿着衣服也让人一眼就能看到凸起的rǔ_tóu。到时候,你就会像女人一样,不穿着胸罩就不敢出门。”
理智让郭鸣在心底大骂这头qín_shòu越来越变态了,本能却因为这些话而感到一种yín_dàng的快感,让他忍不住也隐隐期待。
“你也很喜欢是幺?”看着郭鸣又泛起了春色的表情,方天诚的手指轻抚着他红肿的嘴唇。
郭鸣看着那头qín_shòu,乖巧自觉的伸出舌头舔起了他的手指。
“好孩子!”方天诚像夸条狗一样夸了他一句,收回手指在他脸上擦掉上面的口水,然后把那台机器推到了郭鸣身下,让郭鸣能坐在箱子上面。
被吊了半天郭鸣的身体早已经僵硬,坐到箱子上后全身的关节,尤其是腿根到膝盖都传来阵阵酸痛。方天诚耐心的帮他把两边的关节都揉开了才去后面放下了铁链,让他的双腿可以放下来。整个过程方天诚的动作都很谨慎小心,让郭鸣放下的双腿依然保持屈起的姿势踩在箱子上,直到关节被按摩放松到可以自由活动才被放下。方天诚展现出的完全不同以往的温柔细致让郭鸣几乎有点回不过神,这还是他认识的那头qín_shòu?可是再回想,这头qín_shòu虽然一直野蛮粗暴,却在可能让他受伤的时候从没因为粗暴而让他真的受过伤。
方天诚,其实一直都很珍惜他吧?
很快身上的皮铐都被除掉,方天诚抱起全身无力的郭鸣进了浴室,让他躺在浴缸里帮他洗了个澡,然后又抱着他回了外面。
钟禾闻已经准备好了另一架刑具,一张黑色的高背座椅。
方天诚把郭鸣放到了椅子上,把他的双手拉到后面交叠着铐在了椅背后面的皮铐里。脖子也被一道黑色的皮铐固定在椅背上,胸口上面、腰上、大腿和脚踝通通都被皮铐绑了起来。
“主人?”郭鸣现在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方天诚把他固定在了椅子上。洗澡的时候他以为今天的调教已经结束了,可是看现在情况明显还没有。他不想破坏方天诚的兴致,可是他现在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别怕!”方天诚摸了摸他还湿漉漉的头,给他带上了一个皮质的口枷,里面还衬着软垫。然后方天诚拿出了一个黑色的方盒,打开盒子,里面黑色的丝绒内衬中镶着三个金色的圆环,“你现在已经是属于我的奴隶,所以我要给你打上标记。”他今天会带郭鸣来这里就是为了给他脱毛和打上标记。至于没经过允许就shè_jīng然后被惩罚,这些只是意外。找钟禾闻过来也是因为穿刺他很少玩,怕出问题才把学医的钟禾闻拖来看着。
被标记……方天诚只是在用一种陈述说明的语句在告知他。事实上这是方天诚做为主人的权力,可以用任何方式在任何地方留下他想要的标记。郭鸣闭了闭眼,知道自己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方天诚总是在每一个细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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