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你这样我不舒服,我好怕。”欧青龙的声音和动作让我打着寒颤,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欧青龙的手从我的胸部不断的向下摸,解开了我裤子上的拉链,他粗大的手指拽起还没发育的生殖器揉搓着,“好可爱……,叔叔我好喜欢你。”
“你放开我啊!”我拼命的踢着腿,试图甩开那双黏腻冰冷的手。可他拽得我好牢、好疼,“奶奶,天,救我啊!”我虽然不懂哪里不对,但我却对这个抱着我的人怕到了骨子里,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一双眼球如魔鬼般凸了出来。嘴巴大大的咧着、笑着,和着呼吸汗淋淋的灰土色的鼻翼抽动着,整个面孔都扭曲了。就是这样一颗头颅凑在了我脸前,血红的舌头宛如毒蛇的红信般在我的唇上舔着。他的每一声呼吸,伴着大量腥臭的味道吹到我的嘴里。
“不要啊,你放开我,求求你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向他求着饶,虽然我不明白我做错了什么,但在那时我确实以为自己做错了才会受到这样的惩罚。
他的身体一直在颤抖着,用一只手固定住我扭动的身子,一只手伸到了自己的裤子里,上上下下的抽动着。我惊愕害怕的盯着他手里的东西一点点的变大,那种丑陋的红黑色的硬物在我的身上擦动着,欧青龙的嘴里也逸出一阵阵的呻吟……
当他终于平静下来之后,我还是不能明白眼前上演的这一幕到底意味着什么。他看着射在我皮肤上的白浊液体,扭曲的笑着,伸过手指揩了些,塞到我的嘴里,用一种痴幻的笑容说道:“哪,文秋,你要记住这个味道喔。等你再长大一点我就来接你了,现在先把你让给这个小子,我一定会来接你的。”
仿佛在说着什么虚幻事实,我不能理解他的每一个举动,我已经被吓的痴了。
欧青龙什么时候离开的我不知道,天的祖奶奶什么时候走的我也不清楚。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我正舒服的躺在天的怀里,外面已经很黑了,衣服虽然穿的好好的,但我知道这并不是一个梦。
“醒了?”天还是那么温柔,但他那双漂亮的眼睛始终不肯与我对视。“你睡了蛮久了……”这种陈述似的口吻不是天平时和我说话的方式。
“你怎么了?”我不懂天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冷漠。
“他对你做了那样的事,我们以后不能再在一起玩了。”嘴上这么说着,他抱着我的双臂却紧了。
“是你不想和我在一起了吗?”
“怎么会,但他该死的对你做了那种事,你还会和我在一起吗?”天端正的脸上隐隐透出一股怒气。
“为什么啊?”
天一把推开我,第一次正次我的眼睛,大吼:“你什么也不懂,就算你想,你爸妈也不会同意的!”
虽然我还是不太懂,但也大约的明白了,我低声但坚定的说道:“我们可以不告诉我妈他们。”
天呆了呆,问道:“不告诉他们?”
“嗯,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如果你想还想和我在一起的话就谁也不要说,我也不会说的。”平时所有的事都是天在拿主意,但这一次是我第一次这样坚定不移的要求他。
“好!”
那天晚上天的祖奶奶死了,留下了一份特别的遗嘱。她没有把这幢房子留给天,也没留给她那个混帐孙子,而是给了我,但条件是我的父母能够承担起天的监护人的义务,直到他十八岁。平时就对天有好感,现在又平白多了一套价值几十万的房子,爸妈并没有多做考虑就同意了。后来欧青龙也来闹过,但在报警的威胁下都老老实实的走了。而我和天也一直保守着那一天的秘密。
现在想想,如果我们那个时候年龄再大一点的话就该知道,欧青龙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一个二十几岁就当龙头的人也并不是那么简单就能摆平的。但当真正了解到他的阴险和狡诈那已经是七、八年后的事了,而我和天也为了缺少这分认识付出了惨疼的代价。
肢解3
第 二 个 礼 物
即使得到了天的安慰,那一晚我也并没有睡的很沈。噩梦不住的从脑海深处跃出,我似乎不停的在说着梦话,天每每叫醒我,我的头上都满是汗水,把额前的头发沾住。
[自由自在]
被最后一个梦惊醒时,窗外已是大亮了。阳光透过纱质的窗帘射进来,一缕缕的,将我从梦境的恐惧中带出来。空气里孕育的qíng_sè的味道也淡了些,把头埋在枕头里,深深嗅着,将每一个气味的分子保存在记忆里。
“不想去上班?”天坐起身,大手抚上我裸露的背。
我眯着眼,向他的怀里挤了挤,贪恋着他的体温。
“不想去就不要去了。”
“不,我要去查清楚他是不是真的出来了。”枕在天腿上,摩擦着摇摇头,“你那边既然查的紧就先不要插的手这件事了。”
“也好,一会儿我送你上班吧,晚上我再去接你。”
知道他不放心我,我爬起来在他唇上轻轻一吻。
“出去吃吧,冰箱里的东西都扔掉了。我明天再找人换锁。”
“他要是真的想进来是锁不住的。”我先从床上下来,到浴室冲澡,透过半开的门和天说着话。
[自由自在]
天没回答,他也知道我说的是事实,可这个事实是我们不愿面对的。之后我们都没再说起那个人,随便吃了早餐,天便送我去了事务所。
“有事给我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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