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的景象。
齐沿将腿又张开一些,让那湿热口腔里的玩意儿又深了些,几个吞吐后,方河用牙轻轻咬了一圈,齐沿大腿内侧的肌肉紧绷,然后呼出一口气。
方河也顾不得邀功,能克制着将齐沿伺候出来,他已经快疯了,这时候又将齐沿的液体抹了些到后方的入口,那地方已微微开合,是让人想象不出的,不符合齐沿淡然外表的媚态。
方河坐起来,将正空虚的齐沿揽到腿上,不需要看,在那浑圆的臀肉中间戳探几下,就进去了。
坐姿进得很深,齐沿一时有些胀痛,在方河腿上扑腾两下,就被青年抱紧了,不留余地的顶弄,他的j□j在颠动中卡在喉间,总是与节奏相反,发不出咽不下,被方河折腾地要哽咽起来,才将气息捋顺了,大口喘息。
方河抓紧他的腿根,手指陷进肉里去,又将他压到床上,陷进一堆柔软织物中间。方河从上方看他,将他绷出线条的锁骨、颤抖挺立的乳首、扭动的腰线和神情迷乱的脸庞,一齐收入眼帘。
方河的眼里流露出困惑而忧愁的情绪,却只是鱼尾划开水波般倏忽消散,他一边j□j,一边弯下腰,将齐沿的脸掰过来接吻,激烈地吮吸他。方河不知道此时此刻自己是渴望齐沿还是只想虏获他,他被齐沿箍住,在抽出和插入中挣扎,并非流连不去,只是想要获得更多而已。
为什么齐沿不给他呢?为什么他从来感受不到,齐沿会毫无保留地给他呢?
明明他已经把所有都塞给了齐沿,就像凿进他身体一样,想让他接纳,永远不要推拒。
齐沿感到肠道内一阵滚烫,是在方河拔出的过程中,直接烫在了他的腺体上,将他再度直立的地方又逼出泪来。
过后才反应,方河这是没戴套。
齐沿有些责怪地拍了一下仍旧压在他身上的方河的后颈,青年抬起头来,疑惑地看他,眼睛湿润,不知是否因为情热,可此时那双蒙了层水的眼询问他的举动,却像委屈。
齐沿心下一软,也忘了问方河怎么不戴套,不再说话,然后方河搂紧了他,嘴唇贴着他的皮肤,蠕动了几下,像是想开口说什么,最终却只剩下胸膛相贴的沉默心跳。
[10]
齐沿照旧在清晨就醒过来了,摸到手机看了眼时间,然后慢慢起身穿衣服。
昨天两个人又做了不止一次,把一个月来的火泄干净,清理完毕也到了深夜,此时方河埋在枕头里,露着小麦色的肩膀,睡得死沉,齐沿穿好衣服,过去将他的被子掩上,才出门。
他答应帮方渭约见社长,方渭昨天很急,也并没有说明要拜托什么事,只让齐沿帮他搭个线,说要谈的事情他自有分寸,不会给他带来麻烦。
齐沿现在是出版社的一哥,只要齐沿一出书,出版社就能将整年大大小小的投入都赚回来,齐沿平时又无欲无求的,比那些不时闹出个抄袭或者解约事件的作者要好伺候太多,跟社长私交又好,答应这么个事确实毫无负担。
而且他不可能拒绝方渭。
齐沿自己打了个车到出版社,到的时候社长关着办公室门跟人谈事情,他就等在外头,和社长的助理聊起天来。助理是个大学毕业没多久的小男生,齐沿的书迷,每次见着都叫齐沿“卦爷”,卦爷是齐沿某本书里的人气角色的外号,因为描述的气质外形跟齐沿本人很像,时常被书迷们拿出来讨论,久而久之,齐沿也被叫做卦爷了。
小男生见着齐沿把愁眉一展,拉着他话匣子全开,探听完齐沿的新书进度,就开始跟他抱怨自己老板。
“社长最近在谈时政那边的福利,最近不是伊拉克又在打么,想派战地记者过去,但是配备太低啦,起码的防弹服都没有,国家新闻部那边也拖着,巴不得我们这边就派几个人赤膊上阵,反正中国的报纸最多就是捡点后方的过期资料,不奢望前线实况。”
齐沿认真听着,状似不经意地问:“那你们这边有人愿意去么?”
“谁愿意去啊,前两年社里还有特派的战地记者,后来有次恐怖活动,差点一个都没回来,就都没干了,现在剩下的大都是年轻人,反而没有前辈有闯劲,做那种危险活儿,也不见得回来能在这圈子里得到什么长久保障,何况基本配备都跟不上。
齐沿想起方渭昨天信心满满,仿佛只要跟他们社长搭上线,就一切ok,这么一联想,他打断了小助理。而与此同时,社长的办公室门打开来,一双八厘米的高跟鞋踩到了齐沿低垂的视线里,“小陈,进去给那秃瓢倒杯茶。”
齐沿抬起头,正看见社长纤长的手指夹住一支烟,在嘴边点燃,然后那双化了淡妆的丹凤眼挑起来望向自己。
“小心口臭。”齐沿笑着说。
“就你每次见到老娘都不带请安还牙尖嘴利的。”社长伸手来扇他,被他一偏头躲过。
“不要太贪心啦,全世界男人都膜拜你,总得放过基佬吧。”
如果说齐沿是能够给这间出版社带来名誉和收益的一哥的话,社长凌环就是这的一姐,手腕毒辣绝对不输男人,南方出版社能够把时政报在国内做得数一数二,很大部分的原因都是由她以及她背后的中央势力在撑腰。
凌环不打算继续拌嘴,吐着烟说:“来找我什么事?”
“你不是还有客人要招呼吗?我还是下午再来找你好了。”
凌环眯起眼睛,“一个二个都来这套,话说一半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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