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冷汗一拥而上的是,穴肉里狠命地收缩,亚尔曼感觉到屁股里面里面被巨物撑得合不上。
“宝宝,”奥德几乎满怀着恶意,亚尔曼吸得太紧让他感觉灵魂都随着脊髓往上飞,“你很喜欢吧,很想被人看吧。那不如——”
奥德一个挺腰用力,亚尔曼呜得叫了一声,愣是被奥德顶出去踉跄地走了好几步,跨出了房门,差点撞倒一个护士身上。
护士小姐被撞了一个满怀,抬头一看是亚尔曼涨红英俊的脸,小脸一红,来不及搭讪,就看见亚尔曼身后紧贴另一个俊秀的青年,再往下一看,亚尔曼裤子拉倒了大腿根,性器露了个头,他身后ròu_tǐ间的啪啪声作响,在抬头一看亚尔曼脖子上赤红的吻痕,护士小姐一下就明白了。
护士小姐咬牙切齿,好不容易在今天情人节跟同事调班,避开了逛街/吃饭/看电视受到情侣狗们的刺激,结果上个班还得受到会心一击。怒火滔天护士小姐狠狠瞪了亚尔曼一眼,气冲冲地走开了。
被护士小姐一瞪的亚尔曼羞耻地几乎想要把脸埋进地里,性器软了下去,但是却冒出一股水来,湿了裤子前面一片。这种类似shī_jìn的感觉让亚尔曼呜咽了一声,肠肉绞得很紧,被ròu_bàng一次次狠狠地顶弄,肛口的肉被磨得麻木的发疼。身体好似已经得到了满足,但是心里却一直觉得这样不够,他还想要更多——
奥德两手死死地掐着他的屁股,恨不得从亚尔曼的屁股上拧下一块肉来,搅得水声啧啧。
“干的你爽吗,宝宝。”奥德的声音不负往日的清亮,又低又哑却更有男性的魅力。
亚尔曼不敢开口回应。他紧紧地咬住自己的下唇,随着奥德的顶弄发出一声又一声的闷哼。
奥德病房这一层是高级病房,虽然人少,但是不等于没有人。
接二连三的人路过,有的匆匆忙忙根本顾不上他俩。而有的则是饶有兴致地看了好一段才走。
“说话啊。”奥德带着喘息,他冲观看的人露出一个礼貌的笑容,才附在亚尔曼耳边说道,“被人看很爽吧,你的pì_yǎn里面一直冒水呢。”
两瓣臀肉被奥德挤在一起,他的ròu_bàng只要一抽出,就会被亚尔曼的臀肉裹住,比起直白的xìng_jiāo更有羞辱的意味,奥德并不在意亚尔曼有没有回应,他只是饶有兴致地感受臀交的乐趣,偶尔用guī_tóu恶意地顶弄着亚尔曼的穴口,撞击两下,亚尔曼刻意放松了穴口等待着插入,但奥德偏偏又故意地磨蹭开,只在股沟间享受臀肉的挤压。
“求你——奥德、”亚尔曼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他的声音很低,如果不是奥德下颌一直抵在亚尔曼的肩膀上,肯定是听不见的。
肠肉和穴口都紧紧地收缩着,好像这样就能减轻身体里的空虚和瘙痒,可是心里的空虚几乎要逼得亚尔曼发狂,他努力地扭着屁股把肛口往奥德的guī_tóu上送,却被一次次躲开。
亚尔曼看了一眼一个拿着手机对准他拍的人,眼泪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淌,但他的身体因为这样的决定发出愉悦地欢呼,“奥德,求你草我的……sāo_xué……求你……”
奥德并没有多动心,他在臀肉之间chōu_chā着,半个小时他还在乞求这个男人不要离开他,而现在这个男人在求他。亚尔曼的臀肉结实但又肉感,有点像另类的乳交一样,给奥德带了生理快感远远大于心理快感。
“你听说过吗?他们都说我像是一种狗,叫泰迪呢。”奥德伸出舌头,在亚尔曼耳后扫过,“如果我是泰迪,那宝宝你是什么呢?”
下贱的话几乎没有思考就轻而易举的从亚尔曼嘴里说出,“我、我是你的母狗——求你、求你草烂我、”
连亚尔曼自己的身体都为这样自甘堕落的话感到震惊,他的身体一个痉挛,竟然从肠道里喷出一股水来。
刚挤入肛口的guī_tóu就被浇了个透,奥德又看了一眼正在拍摄的人,搂着亚尔曼往回退了几步回到病房,一手关上门,强硬地把亚尔曼的脸按在床上,再往前一顶,重新进入湿软的肠道里。
亚尔曼脱下的内裤离他的脸不远,他几乎能够嗅到那条内裤上自己的味道。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太敏感,此时强烈的chōu_chā并不能带来快感,而是带有麻木的痛处,“奥德、别——疼、不要——”
“都是我的母狗了,你还叫我什么?”奥德强硬地碾过肠道里的敏感点,一把抓起内裤按在亚尔曼的脸上。
骚腥的内裤被强硬按在自己的脸上,鼻腔里全是那股骚腥的味道,内裤湿掉的地方紧紧贴在他的嘴上,咸腥的味道也在他嘴里弥漫开了。从屁股里出的水最后进了自己的嘴里,像交配一样的姿势使得亚尔曼的屁股随着男人的顶弄而往前耸动,从帝都男神到这样一个底部,亚尔曼被自己这样的堕落所感到着迷。
他几乎饥渴吮吸着自己内裤,口齿不清地喊道,“老公,草烂我、sāo_xué好痒——”
“骚逼。”奥德吐出更有侮辱意味的词语,他整个人趴在亚尔曼身上,腰部有力又快速的前后摆动,一次次贯穿亚尔曼的肛肉。肛肉被磨的发红,穴口也有些外翻的肿胀。
“嗯、嗯哪——要被草烂了——嗯、”亚尔曼呻吟着,他的rǔ_tóu随着操干而抖动着,敏感点被一次次粗暴的摩擦过,呻吟越来越尖,哭腔越来越重。
奥德低低笑道,想要sh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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