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到道德的高度,小入画。”顾碎微笑着,那双灰色的眼睛朦胧地微微眯起,与那天在浴室里一样,“那只是一件快乐的事。”
江入画觉得他仿佛变成了一个恶魔,一本正经、优雅地跟自己谈着生意,同样是温和的态度和优雅的言谈,此时的顾碎充满了一种迷人的邪恶。
像是在挑逗,又像是致命的诱惑。
“帮你……我能得到什么?”青年低声地应和着,像是在回答,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我能得到什么?能得到我所期待的感情吗?
“或许我会把拴着你的链子加长,让你能够在窗前晒太阳,”男人顿了顿,“还有,一个吻?”
他忽然伸出手,漂亮的手指点了点自己颜色浅淡的薄唇,他的嘴唇微微开启,露出的舌与之相对应,红的非常健康美丽:“我的吻可不便宜。非常的,不便宜。”
我知道,但这和我所期待的差得有点儿远。青年郁闷而又惶惑地想着,他不甘就这么不伦不类,没有任何名分地与别人亲密接触,却又不敢渴求他真正想要的东西。
片刻后,他忽然果断地站起身来,走到顾碎身前跪了下来,破罐子破摔地喊了声:“成交!”然后未等对方回应,就干脆利落地张开嘴,隔着布料含住了对方的硬挺。
顾碎被他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有些惊讶,灰色的瞳孔微微紧缩,盯着伏在自己胯间的脑袋。
他很快反应过来,顺势后退了两步坐在椅子上,五指张开,宽大的手掌按上了青年的胸膛,修长结实的手指穿过他的腋下,抓住对方有些单薄的身体,迫使他与自己靠的更紧。
江入画用牙齿叼住那金属的裤链,想要干脆利落地拉下来,却连拉了两次也没有拉成,颤抖的动作昭示了他的紧张和生涩。
顾碎没有再为难他,一只手仍然按在他的腰际,另一只手缓缓地伸向自己的腿间。
江入画猛地瞪大了眼睛。
骨节分明的手指比常人要长一些,泛着玉石的光彩,按在金属的裤链上,不紧不缓地下拉。这个淫邪的动作被他做得仔细而优雅,与在餐桌上拿着银质的餐刀缓慢地切割牛排一般无二。
青年的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来,紧接着耳根烧得发疼——男人竟然没有穿底裤!
“你……”他有些无法想象,平时穿着复古古板,一身笔挺的正装,连头发都梳得一丝不苟的顾碎,内里竟然放荡成这个样子。
他忽然有点后悔,自己不应该被这个男人诱惑的,他不知道还藏着多少可怕又荒唐的把戏在等着自己。
弹跳而出的性器撞上江入画的脸,他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他抬起眼看着顾碎,眼睛里像是氤氲着雾气。
“继续。”顾碎动了动唇,声音依旧是舒缓的,江入画却听出了几分不同寻常的灼热。
像是能把人烫伤。
青年一下子就兴奋了起来:冷得像石像一样的顾碎在为他发热!
所有抵触情绪都不明不白地烟消云散了,江入画抛开了脑子里的杂念,满心都是:要让这个男人快乐,要听到他的yù_wàng,要看到他燃烧。
咽了口唾沫,青年缓慢地将面前的东西含进嘴里,试探地舔了舔。
微凉的手忽然按上了他的发顶,鼓励似的轻轻揉了揉。
他忽然像是被打了鸡血一般,卖力地吞吐起来,舌尖有些笨拙地在顶端抵弄,然后不知所措地舔弄吮吸着,然后张开嘴,任由胀大的东西进入自己的喉咙,几乎要将自己刺穿。
顾碎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对他生疏的技巧不置一词,也没有任何表现,只是有意无意地抚弄着他漆黑的发丝,偶尔弯下腰来,轻轻地吻他的发梢。
每当他做这个动作的时候,江入画就会全身微颤,然后含弄地更加努力,张大了嘴,涎液顺着嘴角流下来,带出淫靡的银丝。
顾碎有些发热的手指温柔地拂去他嘴角的水珠,扣着他发顶的指尖慢慢下滑,滑入他敞开的衣领,压在他光滑的皮肤上,从背脊滑到前胸,不轻不重地按压他的rǔ_tóu。
青年呜咽了两声,牙齿细细磨了磨对方的性器,像是在表达自己的不满。
顾碎没有什么反映,只是纵容地笑了笑,然后继续玩弄对方的身体,顺着腰线往下抚摸,按上他的臀,在两股间游移着。
那个隐秘的地方他进去过。
灰色的眼睛暗了暗。
虽然只是手指,但他明白,自己会喜欢——会很喜欢。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抚弄得青年全身烧红的那只手终于停下了动作,温柔地抬起了他的脸,让顾碎缓慢地从他口中退了出去。
几股白色的浊液断断续续地射出,不早不晚地尽数洒在了青年的脸上。
“你真美。”顾碎抬起江入画的下颔,手指抹了抹他的嘴唇。
江入画觉得自己像是傻了一般,愣愣地看着顾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被梦中情人射了一脸,该高兴吗?
脑子死机了两分钟后,青年回过神来:该啊,为什么不该?他又没吃亏。
“我要奖励。”他喘了口气以后说道。
“如你所愿。”顾碎微微一笑,站起来走到墙边按了下按钮,然后掉头就把江入画抱了起来。
“!!”江入画吓了一大跳,“你干什么?”
“奖励你。”顾碎只是简单地应了声,便抱着他往那扇落地窗处走。
江入画听见铰链转动的声音,他转过头,发现拴着他的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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