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族传承,继承人可以培养不止一个;可少族长的确立,不是族长说了就算的,要通过考核才可以。”
凌莫宸默默唾弃自己一下,竟然别人说什么就这么轻易的信了,脑子掉坑里了,肯定道:“所以说,你已经没有再被你祖父打过了。”
“谁跟你说的?”季凡嫌弃道:“你就不能用用脑子,我九叔说什么你都信,我小时候就动不动挨鞭子何况我这么大了。
我祖父看我不顺眼就会打我一顿,我事情做的不好也会打我一顿,我要是说错什么话或是说了不该说的,传到他耳朵里还是会打我一顿。”
拉斐尔那混蛋,假话夹着真话说,怪不得没人怀疑,凌莫宸在心底骂上几遍,至于为什么说那个假话他也猜到了,说真话还真是很刺激人的,估计没什么人信。
默默把这一页翻过去,温柔道:“怎么样,要起来还是再赖上一会儿?”
“起吧。”
穿戴洗漱好后一起下楼,用过早餐,季凡送他出门后没有返回,一直就在门口站着,望着那炫目的阳光看得恍神,问过护卫时间后往前走上两步,等待直升机的降落。
轰鸣之声传来,季凡抬眼看去,两架武装直升机在头顶盘旋,少时,便看到机身已经落地,总共走出六个人。
季凡颔首,恭敬道:“祖父,大祭司。”
“嗯。”
“少族长。”
季凡回以微微一笑,没有多余的寒暄,便侧身带着他们进门,径直去她的书房。
凌宫里,女主人的书房比男主人那间更大,有将近两百平。此时门外站着两个面无表情的黑衣男子,佣人端上茶水也没有放行,而是由其中一人接过,通过电子通信请示过后才推门进去,奉上三杯茶被退出门外。
书房内,三人坐在休息区的沙发上,奥伯伦居中,另外两人各坐在他的左右两侧。
季凡居左侧沙发,端起一杯茶轻啜一口,双手捧着茶杯置于膝盖上,淡淡道:“这只是第一次发作,并没有多大的事,祖父和大祭司不用特意来一趟。”
“正是因为这是25年来第一次发作,所以才要来。”奥伯伦目光深沉,看向他的孙子,坚毅的脸庞闪过一丝飞快的不可捕捉的波动:“乌列,你那日的感觉如何,详细说来我跟大祭司听听。”
季凡垂眸,平静道:“头痛欲裂,浑身如置身火海之中,焦灼难当,脑浆和血浆似要破壳而出;后遗症持续了两天,今日过后,应该没有大碍了。”
奥伯伦没有说话,目光愈发深邃起来。那位白衣白发的老人沉吟半响,从身前携带的布袋中取出四样物品放置在茶几上,一块椭圆形的暗淡无光的黑色石头,一直白玉质地的近乎透明的圆形碟子,一面破旧的铜镜,一瓶药水。
老人将药水倒入白玉碟子中,再将那块铜镜架起来置于碟子一侧,温声道:“少族长,请。”
闻言,季凡放下茶杯,将三杯茶全都归置到茶几角上,取下衣袖口别着的其中一枚银针,戳破中指指尖往石头上滴上一滴血。
老人闭上眼,双手合十,口中无声的念念有词,良久,铜镜中闪现一个模糊的影像,奥伯伦和季凡同时看去,就看到铜镜中像是有一团火再烧,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上一任大祭司说过,上上任大祭司那时第一次看时,什么都不曾看到。”老人睁开眼,姿势不变,道:“这是个好现象,只要少族长心念坚定,相信那一日不会远了。”
“是每过25年就要翻倍吗?”季凡幽幽问道:“大祭司,这个,可有时间限制?”
“这百年来只出了两位,一位垮掉了,另一位便是少族长本人。”老人摇头,长叹道:“老使只知,每一位发动都是在25岁,往后每一年发作,所要承受的苦楚都会比前一年更甚,直到他完成他身上的使命。”
季凡点头道:“乌列明白了。”
奥伯伦拍拍孙子的肩头,沉声道:“三百七十九年前,那时的大祭司以一身精血祭天,以家族三百年的阴德为代价才换来的机缘。乌列,你要明白,这背后承载着的是所有先祖们和全族的希冀,万不可做懦夫,因为一点苦楚而被击垮,知道吗?”
季凡再次点头:“孙儿知道。”
奥伯伦嗯了一声,再向孙子告诫几句并吩咐一番事体便离开,总共在此停留的时间还不足一个半小时。
季凡站在凌宫的主楼前的喷泉水池前,喷泉折射着七彩的光芒,始知透明的纯净原来也可以惊艳;抬头看着直升机远去的方向,云卷云舒,映衬在蓝天之下,舒心通畅,惬意自在,太阳底下的日子确实好。
难怪,活在阳光底下的人,都想活着。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还有第四更……感觉脑细胞要用尽了/(tot)/~~
☆、探病
在伊丽莎白与母亲决裂之事愈演愈烈的同时,欧洲的那两位病人也越来越严重,夏家和熊家过了一个星期后实在没办法只好去把两人接回北京。
两个人几乎都变了个样,身体消瘦,脸色蜡黄,脸颊凹陷下去,身上开始长红斑长脓包,并且有进一步溃烂的迹象。而医生,每一位都是拿出来在国内医学界响当当的名医,各种药物各种治疗方法试过,一点效果都没有。
或许,这世上确实有科学无法解释的事。
凌莫宸从医院探病回家还是眉头深锁着的,一脸疲惫之色靠在沙发里,靠着靠着看到他老婆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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