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有个万一被那个家族查到怎么办,最好的办法就是结婚。
凌莫宸提醒道:“我们只是男女朋友不够,必须得要你是我老婆我们才能有足够的保障,保证我家里能全力护住你,让你那个家族就是查到了也不能对你怎么样。”
“中国男子法定的结婚年龄是20岁,你才18岁,你家里能同意你结婚吗?”
“我家里的事我会处理的,宝宝,你答应我就成,其他的别担心。”
季凡答应了,凌莫宸只觉得那一瞬间心花怒放,当下就把她抱起来转了好几个圈,突然而来的责任压在肩头让这个18岁的少年迅速的成长起来了。
下个月,他就从学校请了一个星期的假,给一家子人大显身手,做了一桌子的菜,让一圈人都蒙圈了,这家伙什么时候会做饭了?
在家中卖乖三天后,就把回家的真正目的提出来,他要移民结婚,完全是一片哗然,毫无意外凌家上下全是反对意见,僵持三天后他回美国,谁都不曾妥协。
凌莫宸安抚道:“没关系的宝宝,我再去好好磨磨他们,一定能磨到他们同意的,要是我家里实在不同意,我们就隐姓埋名好了,你家里找不到我们的。”
只是设想的再好,都抵不过季凡要分手了。
☆、敌人
夏日的夜,很闷,很热,预示着即将有一场阵雨降临。果然,下一刻便有了前奏,雷鸣电闪后,倾盆大雨哗哗落下,不知惊扰了多少深夜寻梦人。
漆黑的卧室里持续进行着某项少儿不宜的运动,季凡忽的眉头一皱,那种烈火焚身之感再次袭来,身体里所有的液体全部沸腾起来,就要破壳而出一般。
这第二次发作比第一次强烈许多。
她自以为心性足够坚韧,可还是忍不住想要去握拳。这是第二次,而以后的每一次发作都会比上一次强烈,她有点不敢想象究竟有多强烈了。
这一刻,季凡忽然有些理解那位曾外祖父,为何最终选择死亡。他其实早已活不下去,在他选择躲避,沉溺在诗词歌画中的时候,他就活不下去了。
他的心不够狠,承受不住他认为的无辜的鲜血,可家族血淋淋的死亡摆在眼前,由不得他退缩,那与生俱来的诅咒在身体里沸腾咆哮,他只能在夹缝中生存。
十年之后沉浸在文艺中,等儿子长到15岁,叛离家族。他没有自尽的权利,哪怕生不如死都得生生受着,因此当死亡来临,对他是一种解脱。
正如他自己临死前所说,他是个懦夫。
季凡眉头紧皱,额头沁出了一层薄汗,一滴汗液从上方落下,擦过她的眼角没入发丝间,咬牙过后双手攀附上去,希望能把身体里的痛楚发泄一些。
凌莫宸微愣过后愈加猛烈冲刺,几乎一夜酣战。
夜雨惊雷,小半夜就停了,翌日又是一个艳阳天。
明媚的阳光唤醒还在枝头犯懒的鸟儿,晚起的鸟儿在迷糊中睁开眼,一阵扑腾过后惊跃而起,竞相奔走觅食间惊得树枝儿乱颤。
一小撮光束穿过层层障碍挤压进来,映照在纤柔的地毯上,酝散着浅浅的光晕。
凌莫宸便在这光晕中凝视着怀里安然浅睡的女人,注视许久都不见她主动醒来,只好他去把睡美人吻醒了。
“想让老公亲亲就直说,老公很大方的,亲多少都可以。”
可惜凌莫宸没有透视眼,看不出怀里的人此刻究竟有多虚弱,季凡轻轻抿唇,低声道:“口渴,给我倒杯水来。”
“现在已经7点半了,您老这么赖床是不是不好,你应该自己起来,跟老公一起下楼吃早饭,然后再送老公出门上班。”
闻言,季凡继续闭上眼准备睡觉。凌莫宸皱皱眉,摸着她的脸端详一番,没看出来有哪里疲惫虚弱的,柔声道:“宝宝,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这两天觉得有点累。”
“那要不去医院看看,或者我叫医生来家里,别是哪里出什么毛病了。”凌莫宸忍不住去摸摸她的额头,再试试自己的体温,没发烧的迹象。
季凡摇头:“我自己就是医生,没事的,你去上班吧。”
可凌莫宸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下楼吃完早饭后给她送一份早餐上来,就见她像是睡着了,把人叫醒后宠溺道:“不是渴了,来,喝杯热牛奶吧。”
季凡抬眼看去,撑着坐起来,未曾洗漱便接过牛奶喝了一口,奶白的液体沾上微肿的红唇,牛奶的余热还在口腔中打转,忽然间想笑,如同奢靡花开,绚丽至极。
“都说艾泽瑞尔是撒旦,是恶魔,我一直不以为然;直到在鲁卜哈利,我被逼入绝境,我真的相信,我是个撒旦。”
“宝宝,”凌莫宸能说什么,只得道:“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别想了。”
“是很多年,有五年多了。”季凡幽幽道,美丽的脸蛋上带着麻木,眼底深处透着空洞,痴笑道:“我惨死之状的时候,我就想把他们全部碎尸万段。
戈弗雷是卧底,不在我的意料之中,不过没什么大不了,我不在乎;我手下出了叛徒,我也不在意。可当我的每一步都被算准的时候,我知道不是外人,而是家族内部,有一个分量极重的人要我死,我还是没放在心上。”
凌莫宸心头微涩,坐过去,把人连带着被子搂紧怀里。
“那时我一直以为是我祖父,那位族长想要我的命。”季凡眨了眨眼,声音陡然轻了:“那场枪战,我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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