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做的这么梦很奇怪,母亲托梦给我,一直说我亲生父亲死的冤枉,让我给他报仇,真不知道当初发生了什么。”姚泽表情有些纠结起来。
王素雅温柔的摸了摸姚泽的脸颊,轻声道:“只是做梦而已,别胡思乱想,过段时间咱们一起再去看看母亲。”她从姚泽床边站了起来,然后继续说:“你再躺一会儿,我去给你熬些小米粥吃。”
王素雅离开卧室后姚泽一直想着那个梦境,母亲临死前都一直没有告诉自己真实身份,应该是不想让自己认祖归宗,那又为什么要托梦给自己?
通过纳兰冰旋寻找林继杨的线索,姚泽基本可
以断定,纳兰冰旋要找的人就是自己。
可是姚泽心里有极为矛盾,试想一下突然有一天你得知自己是流落在民间的太子爷,爷爷是前国务院总理,这样的身份和地位,小时候自己却只能和母亲相依为命的过苦ri子,姚泽认为是林家把自己和母亲感染了出来,否则这么多年,凭借林家的势力,为什么根本,没有寻找自己的意思。
所以他内心有些恨,有些排斥林家,打心眼里不愿意承认自己是林家的后代。
至于纳兰家的纳兰冰旋为什么要在将近过去二十年后开始寻找自己,自己和她是什么关系,姚泽没有丝毫头绪。
他曾经试探过纳兰冰旋试探从纳兰冰旋嘴里知道她和林继杨之间的关系是怎么建立的,却失望的发现纳兰冰旋根本没有和自己讲这些事情的兴趣。
想起纳兰冰旋姚泽就响起一个字眼,冷!
她是冷漠的,同时又是孤独的。
一个女人能够如此冷漠曾经一定是经历过什么,否则,谁愿意整天紧绷着脸?
姚泽不知道的是,当林继杨和纳兰冰旋的母亲相继离开纳兰冰旋时,纳兰冰旋就再也没有开心的笑过了。
她学会了冷漠,与孤独作伴。
……
燕京,一家高端的咖啡厅里,纳兰冰旋依然是坐在靠窗户的位置,她朝着正想自己走来的林蓓蕾瞧了一眼,然后低头去搅拌跟前的咖啡。
两人在同一个地点已经是第三次见面。
第一次纳兰冰旋约见林蓓蕾,希望能够从林蓓蕾父亲林万山那里得到一些消息,所以她利用金钱收买了林蓓蕾。
第二次是给林蓓蕾送钱。
今天这次纳兰冰旋是来找林蓓蕾索要有用信息的。
“你来了。”纳兰冰旋先开了口,“两次见你点蓝山,所以先帮你点好了。”
林蓓蕾取下墨镜,整理了一下制服套裙的裙摆,然后坐在了纳兰冰旋对面,笑着道谢。
纳兰冰旋直接开门见山的道:“钱我已经先借了你两千五百万,可是你却没给我一点有用的信息,你觉得这样合适吗?”
林蓓蕾叹了口气,道:“我真的已经很努力的去偷听我父亲打电话了,可是一直没有找到任何蛛丝马迹,家里几乎从来不会来外人,别人都知道他的脾气,不会上门打搅,电话里面说的也几乎全是公事,根本就没有什么可追查的,我觉得你是不是把目标放错地方了,还是那句话,我不会相信我父亲去害我那个素未谋面的堂哥,那可是他的亲侄子,林家唯一的血脉,他难道愿意让林家断子绝孙?”
纳兰冰旋微微蹙眉,觉得林蓓蕾说的有道理,可是当年自己亲眼瞧见林万山将林继杨从二楼给推了下去。
那一幕,纳兰冰旋永远都忘不了。
那时候纳兰冰旋才六岁,瞧见林继杨倒在血泊,她能感觉到一种撕心裂肺的痛楚……
“那个……冰旋姐,我可不可以问一下,你为什么如此关系我堂哥,他失踪的时候才才四岁不到,而你也不大。”
林蓓蕾的话打断了纳兰冰旋的回忆,她端起杯子抿了口咖啡,苦苦的涩涩的,她皱了皱眉,没去回到林蓓蕾的话,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然后对林蓓蕾说:“你继续注意帮我留意你父亲那边,如果能得到满意的消息,多少钱我都愿意出。我也会继续寻找别的线索。”说完,她挪开椅子朝着咖啡馆外面走去。
一双洁白漂亮的运动鞋、一条紧身展露出笔直美腿的牛仔裤和一件修身的牛仔外套,乌黑秀发及腰,如瀑布般随意的披散在身后,纳兰冰旋从六岁以后就没有再穿裙子,如果有一天她再穿上裙子的时候一定是她穿上婚纱嫁给林继杨的时候。
不再穿裙子,是为了等你亲手给我披上婚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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