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嫂子?难免太滑稽了,何况他几时能压得住叶惊澜?他思绪凌乱地想著,从来就是他被欺负的彻底。
“小少爷,你、你这误会了,”武年艰难地开口道,他安慰似地轻抚著叶惊鸿的後背,将他抱在怀里,自己却有几分出了神,不经意间以郁卒的口吻吐露了心事:“我与叶老板,不是你想的那样儿,他、他只是觉得我好玩,我们两个没多少时日的,等他腻味了,也就结束了。”言犹未了,叶惊鸿已经是错愕得大张著嘴巴了,敢情五哥的心声全是弹给黄牛听去了,这男人压根不懂五哥的真情,他气冲冲地把腮帮子鼓起,责问道:“嫂子,你这般没良心,我五哥他对你是……”这话突然顿住了,叶惊鸿如梦初醒地用手捂住了嘴巴,他俯首认真想了想,果断作出了最好的决定。不能说,谁让五哥要打他,他才不会撮合他们,让五哥以後吃苦去。
以为会再听见无忌惮的童言,武年撩起他搭在额前的发丝,结果做好了准备却断了重要的尾声,於是便茫然地望著他:“什麽?”叶惊鸿笑著摇头,雪白的小脸飞起一抹淘气,眼珠子亮晶晶的,好像暗地里为事窃喜。武年虽然不知道这小孩何以又恢复生气,不过既然没事他也就放心了,他帮叶惊鸿整了整衣裳,随後见他发髻蓬乱,便从垫子下取出一把木梳,重新为他盘上双髻。
别看武年是个村野农夫,他的一双手巧得很,梳发盘髻的力度刚到好处,叶惊鸿舒服得动了动鼻子,倚靠在他的胸前。此时适逢叶惊澜探身来看他们的情况,正巧就见到这和乐融融的场景,他登时凶狠地剜了弟弟一眼,冲他无声骂道:“滚,别靠著他的身子占他便宜,当心我宰了你!”叶惊鸿只推读不懂他的唇语,武年则低头在忙碌,浑然不知兄弟二人有过一番交流。
大约有半个时辰,他们便抵达叶府了。叶惊澜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掀开布帘,拦腰就将武年给抱了下来,将他和自家的胞弟隔绝开。叶惊鸿不甚在意,心情看似很好,自己跳下了马车,大摇大摆地先行进府了。武年让刚刚的拥抱惹红了脸庞,他窘迫地望望四周,发现只有树木草坪就松了口气,挣开了叶惊澜也往府内快步疾走。
“你对他那麽温柔做什麽?”叶惊澜追了上去,不容拒绝地搂住了他的腰,隐带著不悦地说:“为夫都还没让你侍候过更衣梳发,你这就先伺候别的男人去了。”武年闻言便停下了步子,他推著叶惊澜圈在他腹间的手臂,眼里悄悄浮现出伤心的神色,然而又迅速抹去了,仅仅是毫无生气地道:“他只是个小男孩儿,又是你弟弟。”这是原因,不是借口,他又不是谄媚的人,平白又怎会去讨好一个孩子。
两人就站在门廊下,宅院里竟是没有一个仆人。叶惊澜不顾拒绝地从背後强行抱住他,将他囚禁在怀抱间,往他颈项咬了一口:“我不管,以後不许了!”他负气得近乎任性地说道,撒娇一样在武年的背上蹭了蹭,“以後只许你服侍我一个人,明天起要每日伺候我梳发,不然我就扒光了你吊起来玩你的屁股。”武年怔住了,几个受尽猥亵的部位在隐隐作痛,以後不单是专属娼妓还是一个仆人了,他苦苦一笑,心情有说不出的灰败,无力地妥协道:“我知道了,以後会好好伺候叶老板的。”
今後可以享尽他的无限温柔,叶惊澜如愿得到了他的应允,欣喜之中他也没发现武年的异常,只将他搂得恨不能揉进自己的身子里,俯在他耳边轻吻,柔声呢喃著:“宝贝儿,我的好武子,好娘子,我真爱你,真是爱煞你了,好宝贝儿……”这些情话,仿似漫溢爱意,武年闭上了双目,心里认为这不过是要哄他上床的谎言,却又抵挡不住诱惑地沦陷在这情话里,他听得微低下头,不觉有些许羞涩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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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府内的侍婢尽数被差遣去了武年家中,也全不顾武老夫人的推拒驱赶,人手各自只管整点房舍、勤劳家务,侍奉起了她老人家。这人全都去了武年的瓦房,叶府中反倒没人准备晚膳了,武年无法,仅能自己下厨去做几道小菜,三荤两素,再加一道白菜豆腐汤。
他厨房进出忙碌,动作有点迟钝,不时还停下来轻抚著胸口,微涨的胸脯稍作揉按,淤青的乳肉就疼的他嘶声倒抽著凉气。午间即便是休息了两三个时辰,现在也摆脱不了深及骨内的不适。武年靠著灶台,望向了洒满晚霞的窗台在发愣。这也不是他首度在叶府开夥了,之前被囚在这里受尽淫辱时,他就是累到极处也得亲自洗手做汤羹,然後便光裸著身体伺候叶惊澜用膳。
那段放浪形骸的时日完全不堪回首,武年想著便惶惶不安起来,他的私处现仍是十分肿痛,如果今夜叶惊澜又想要他,他还焉有命在?他现在逃也逃不回去,就算是夜里坚决不从,恐怕只会逼得叶惊澜强行逼欢,到时下场只会更惨。今夜看来是在劫难逃了,武年搅拌著锅里的米粥,他的心都彷如放在热锅内一并熬著,热气蒸湿了手也无所觉,只得见步行步了。
临近辰时,陈平也独自驾马回归。他和叶惊澜进了书房,交接今日的账目和银两,只留了一部分明日凤归来备用。武年见人都到齐了,也便很快把厨房的饭菜端出来,摆好了饭厅,纵然有不甘不愿,结果准备的也都是叶惊澜爱吃的菜。陈平不敢耽误东家太长时间,凑巧今日战绩不佳,他迅速交代完事,刚行至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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