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那几分硬气去哪儿了?”张启山那恶劣的丘八气息简直坏透了,明知道人家疼得说不出话来。
他跪在地上,双手被铁链绕住,攥着骨节清晰的手,一时不知道怎样才好,单薄的上身端的瓷白,衬得胸前乳珠软嫩秀圆,好看的紧。
“吗啡。”张启山摇摇针管,轻轻说。
他倏地仰起头,向张启山讨饶,又像是不抱任何希冀的,在对自己悲哀说:“求你……别让我打吗啡……”
“求我?”
他前倾著单薄的身子,薄薄双唇含咬住张启山的下唇,张启山一愣,完全没有想到他这般举动。很快软软的舌尖讨好的探上张启山的牙齿,冰凉的,整齐的一排轻轻舔舐过,湿漉漉的睫毛刮过张启山的鼻梁。舌头滑进去,张启山不为所动,垂下眼险享受破天荒的讨好。
他把头埋在张启山的颈窝,含糊的说道:“求你……”
从我这个方向可以看到他白晳后背突出的蝶骨形状。
定是不轻易求人,不然就不会将张启山弄得半晌分神。
“就这么不值钱?”张启山站起身,嗤笑一声。
二月红一怔,抬头看著张启山。
他会掉眼泪,会求情,会讨饶,我认为。
他看着,从地上站起来坐回床上——不用跪的,正对着偶们双腿下垂,不着地面。
他坐在床上,实在不像个活著的美人。用仅剩的布条遮了大腿和性器,像护了那仅有的尊严,后来才懂得……他那是在向自己吿别。
“逃不过了。”
忽的抬头,看著张启山。突然平静得不像话,皱了眉,那股子梨园皇帝的气势……空空道:“跪下。”
张启山走上前去单膝跪在他他面前,手掌握了他单薄的裸足吻上长而纤细的小腿。
他仰了头,闭了眼,哀嚎一般死灰的乎静:“这一针推下来,就当我二月红死了罢?上瘾了以后……不论我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和现在这个二月红再无关系!”
张启山抬头看著他,却是松动了几分。
随后他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死人,声线虔诚:
“永别,二月红。”
我坐在太师椅上,墙角的黑和jīng_yè的味道刺激的感官十分敏锐,我知道那是幻想一或是幻听,把针管中的空气挤出,针尖挑破血管的音儿都一清二楚,血珠渗出来……张启山看了我一眼,我鼓囊囊的裤裆让我哑然失笑。他说“去找军妓,或者女囚解决,他晕了,完后你还得回来。”
美人躺在床上,长发青丝垂落几欲触地,锋利的下颚弧线,弯刀片似的眼睫,我想……今夜非得找个戏子伶童泻火不可。
有些后悔。张启山不得证实,粗糙的手一遍一遍摸着二月红光裸的上身,再怎样寻死,嗔怒,自弃……都是那个二月红,硬气,坚韧,隐忍,有一段过去的……二月红。
确是晕了过去,二月红的肌肉还在抽搐,开始发烧,张启山知道他现在精神处在极度亢奋状态,身子踉不上便晕了。是有反应的吧?
张启山伸手摸着那白软的性器,精巧秀气,解开腕子上的锁链抱他上大床,欺身压了上去。张启山有一搭没一搭的刮蹭着他的性器,而他只是抽搐,毫无新意。时辰未到罢了,张启山心想。
好后悔。发了狠的揉搓他那单薄的身子,乌青指印部了全身,还有前几日未曾消退的咬痕。真是聪明啊,二月红,心里存了芥蒂,怕我费了心思折磨到的人,不是那同我结下仇恨的二月红。
张启山二指放进他半握着的手心,柔软,温暖。曾经用烟头烫伤的地方圆而粉红,薄薄的皮儿,新长的肉,更加的柔软细嫩。
昏睡中收紧的五指,二月红缺乏安全感的握紧张启山的手指,张启山一愣,二月红,换做从前我怕是要动一番心思的……现在我搞不清。
再后来,张启山忘了他何时才醒,何时再度晕厥,抽搐温暖的内部,不曾有过的热情,索取无度,泪涟涟的模样,长发抓在手心里的触感,一声声酥入骨底的呻吟,腰间的滑腻,青紫的咬痕,汗涔涔的发梢粘在侧脸,紧皱的眉,柔软的嘴角,水雾的双眼……
二月红,醒醒,我张启山跪给你,何如?
第五章审讯员
辣椒水这神东西很少用,除非是遇到了那些嘴硬心硬,完全无从下手的犯人时,才会寻了这器具找出来。装辣椒油的桶,长至胃的漏斗。
怎么说,犯人近来精神不错,好至每一下我都会有他是回光返照的错觉。总是笑,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好看的紧。吃的更少了,不是昏睡便是自娱自乐,有时唱一段戏,有时还会和我说上两句,一把身子像是没了骨头,端的软糯,温雅。
却是和军座的关系有所缓和,不再被铁链吊着,有时会窝在他怀里小憩一阵。打过吗啡神志不清时甚至会顺着军座的意思,喊念声官人相公什么的,不过也仅那一次,再让他说便翻了脸赌气不见人。打吗啡的态度由被动变为主动,简直就像换了个人。
可近来这鞭答却也照有不误,亏得他那肤质不是疤痕体质,若是不破皮儿的红印,不出明儿就能好。抽打狠了出了血珠,不上药,便用纱布棉团止了血,也不留疤。
他不昏睡,精神好极时,我会问他,疼么?
他点点头,依旧是软软的笑。
怎么个痛法?一或许有些不尊重……但我实是好奇,光张启山军座那种不要命的xìng_ài,导致的后庭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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