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也会玉氏配方么?猜猜看,我给你吃的是什么香品?这种香品,玉氏记载,吃下去的人,终身会身有清香,但是却口不能言,眼不能看,只剩下听觉,而且只要是出血有伤的地方,便日复一日的疼痒,这种疼痒会随着时间的过去而让你越加清晰的感知,怎么样?猜出来了么?”花九的声音很低,堪堪只能花容自个听清楚,这种可以的压低,就像是最邪恶的恶鬼之言。
花容挣扎起来,但那贩子上前一把将他拖过来,几个拳脚就招呼了上去,然后朝边上在看的几个小孩道,“搬坛来。”
几个小孩对这贩子很是畏惧,手脚麻利地搬来一半人高的陶坛,那贩子长的不高,但力气极大,只一支手就将花容给提了起来,然后手攀上他四肢一拧,将他废的更彻底,再猛的一下塞进巨坛里,只留那张阴柔貌美的脸在坛子外面。
整就是一个人坛。
看到这里,息子霄不想花九再看更多不好的事,刚才他可是看得清楚,那贩子的眼神在花容脸上梭巡了好几圈,夹杂着下流,于是他拉起她就往外走。
临走之际,花九提醒那贩子,花容可是会拳脚的,要小心了。
那贩子几乎对花九是感激不尽,自是连连称是。
出奇的,回到息府,段氏居然已经回来了,春生也早在大门口等了花九许久,才踏入院门,段氏见两人是相携而归,她心头一跳,也不知道花容是失手还是得手了,不过看到眼前花九言笑晏晏的脸,她知道多半是失手了。
“儿媳,你去哪了,我回来怎的你就不见了,让娘好一阵担心。”段氏起身,面上露出担忧之色,就朝花九走过来。
息子霄伸手一拦,就将花九给护在身后,他朝着段氏冰冷无情地道,“我以前,答应大哥,在他有生之年,不杀你,可是,你不该,将主意动到,阿九身上。”
他说着,在腰间一抹,平素围身上看似腰带的东西竟是一柄软剑,剑尖微颤,利刃划过冰凌一般的寒芒,息子霄就已经一剑指向了段氏。
段氏脸色顷刻煞白,当息子霄再不掩饰对她的杀意之后,她才心惊的意识到,自己这个便宜儿子或许从进府之初便想杀了自己,但碍于对息华月的承诺,一直对自己隐忍,这也说明了,为什么从来不反驳自己,而这一次,花九被花容绑去,是触到了他的逆鳞。
息子霄宁可违背对息华月的誓言,今天也不会放过她。
“息七,你干什么……不是,我没有对你媳妇干什么……”段氏有些语无伦次,毕竟她再如何有心计,也只是一个妇人而已,面对刀剑这种杀人的利器,还是会心生惧意。
“你自己清楚!”息子霄手腕一抖,那剑一颤,眼见就要划在段氏的身上,但——
一只柔若无骨的柔荑覆在了息子霄手背,阻了他的动作。
息子霄不转头看花九一眼,薄唇紧抿,就有不满的意味,花九只捏了下他的手背,示意他先放下软剑才道,“你不能动手,一动手便是破了对大哥的诺,所以……”
她说到这里,从息子霄掌心接过了那软剑,一步一步朝段氏走去,“我替你做。”
段氏连连后退,撞上案几,打翻了茶盏,面上死灰,她歇斯底里地喊着,“放肆,我是你婆婆……你这是……大逆不道……”
然她这话还没说完,花九一扬手,那软剑锋利无比,一下就断去了段氏一臂,血淋淋的洒满地的猩红鲜血,像大雪天怒放的红梅,妖娆绽放。
“啊……”段氏惨叫一声,她捂着伤处,很快就有汹涌的血从她指缝流落到地面,她看着地上自己那断手,又恐惧又阴狠。
花九垂了持剑的手,吩咐早在门口看傻了的春生,“去,将我香室那明黄色的香沫子拿过来。”
春生一愣,很快反应过来,眼神中有骇然,但眼见自家夫人这般狠厉,猜都能猜到一定是段氏做了什么算计了花九,要不然花九显然不会动怒到这种地步。
不得不说,即便眼见花九削人手臂,春生心里第一反应也是他人不对,她家夫人没错。
那香沫子很快拿来,花九扬手洒在断肢上,那断肢顷刻化为脓水,“婆婆,日后没事多念念经,一心向佛的好,再有下一次,就是您另一条手臂了。”
花九说这话的时候,脸上也是温和安宁的浅笑,仿若根本不将这满地的血放在眼里。
息子霄从头至尾眼也不眨地看着,他看到有血滴从他软剑而落,听着花九的一言一语,胸腔中第一次有了满足的充盈感,以往的空泛瞬间皆无,他觉得,这样为他手染鲜血的九儿,如何能让他再舍得放手。
“侄媳,你做什么?”听到段氏惨叫的,息四爷以及息家其他人,顷刻赶了过来,第一眼就看到花九手执利剑的模样,心中大赫。
息子霄上前收了花九手里的剑,抬头眉目不曾动一丝,“我和阿九,分家单过。”
息四爷一惊,这事虽然上次提过,但他实在不相信息子霄又再次提出来,“这是为何?”
“她!”息子霄一指段氏,“合伙外人,谋害阿九,我焉能,再放心,同宿一个,屋檐。”
息四爷的目光转到段氏身上,脸上第一次出现了狠色,息府早有家规,决不可勾结外人,同宗相残,“弟媳,息七说
喜欢宅门女儿香请大家收藏:(m.dmbook3.com),popo文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