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后,陈红燕回到床上,自顾自地想着心事。
老公虽然有些抱怨,但由于完成了任务,也不多说什么。
按照中医理论,做完爱后是不洗澡的。但陈红燕闻不惯他身上那股味道,坚决把他赶到另一个房间去睡了。
她独自躺在床上,想着白天和范姐的谈话,一直到昏昏欲睡时才关灯睡觉。
陆鸣这几天一直心神不定。对于如何治疗张琪,他心里也没底。由于和以前的圈子脱离了太久,他也不好去找过去一起工作的人询问。再加上张琪的身份敏感,要保密,也不能大张旗鼓地去咨询。虽然他知道这种药物发作时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但真正要去解除药物地侵害,他还是有些下不了决心。
好在张琪这几天还没有发作,靠着陆鸣传授的喝冰水的法子,也相安无事。但张琪也开始感觉到内心的躁动是一天比一天强烈。那种生理上的需要和渴望几乎在一天天加重。
以前,她不知道是药物的结果,还可以忍耐一时。自从知道是药物控制了自己,她的抵抗在一天天削弱。在她看来,人的意志无论怎样强大,但意识已经形成了对药物地依赖,就难以再继续对抗了。
有几次她都想请求陆鸣,但还是强忍了下去。但这种生理上的折磨却让她的精神大受打击,在上班时,连同事都看出了她有些精神不振。可是大家想到她可能是是工作过于劳累了,就劝她多休息。
她的搭档书记对她说:“下午你就回去吧,我在这里盯着。不然,你这身体到了夏天就熬不住了。夏天又是多事之秋,你这个一把手不在,可就影响工作了。”
张琪乐得书记这样说,于是一到下午,她就回去休息,希望能有充足的精力来对抗药物成瘾的折磨。
按照两人商量的协定,几乎,张琪每天都会向陆鸣通报自己的身体感受。通过张琪的通报,陆鸣也感觉到药物折磨最高/潮马上就要到来了。
陆鸣从自己的经验来看,张琪这种初次接触药物的人,是无法扛过最难熬的阶段的。这样的局面只有两种选择,要么继续服用药物,要么就满足药物激发的情/欲满足了,以此来挥散药/性,慢慢回归正常。想到这里,陆鸣知道这是最后的一条路了。
小雅这几天的心情大好。自从确立了和atm公司合作的思路后,她就一直在准备,在办公会议上提出了这条建议后,也得到了大家的支持。
小雅和会记部门商议后,确定了经营盈利的红线。下面要做的m公司接受了。
她坐在办公桌前,开始思考着如何写策划报告,并通过报告来打动atm方面。
她正想着,陆鸣从外面走了进来。
小雅招呼他说道:“陆鸣,过来。”
陆鸣忙走到她跟前,问道:“什么事?”
小雅笑着说道:“想不想学着写商业策划报告?”
“当然想了。”陆鸣说:“你这样的老师打着灯笼都找不到。什么时候教我?”
小雅哼了一声,说道:“看在你好学的面子上,就晚上吧,晚上到我那,我从头教你,哪些是重点,哪些是要打动合作方的地方……”
“晚上?”陆鸣有些迟疑。
小雅看他的样子,有些不高兴了,嗔道:“怎么?不去?我可是免费教你了,你连牺牲晚上的时间都不愿意?那你就另请高明吧!”小雅说完,坐在椅子上,转了个圈,朝着窗户外面看着。
陆鸣尴尬地说道:“不是,是晚上我有事情……”
“谈恋爱?”小雅半是嫉妒半是吃醋地说道:“那你觉得是恋爱重要还是学本领重要?需要我给你上课吗?”
陆鸣说:“什么谈恋爱?我的恋爱早谈过了,是另有事情。”
“什么事?”小雅感兴趣地问道:“不会又是什么第二职业吧?”
陆鸣无奈地耸了耸肩膀,表示她的话是对的。
小雅不相信陆鸣真的会去干什么第二职业,她缠着陆鸣非要说个清楚。
陆鸣说:“那天不是跟你说了吗?我要为一个朋友治病。”
小雅说:“治病?你也学会编瞎话哄我了。”
“谁哄你?”陆鸣说:“为人治病是光明正大的事,骗你干嘛?传出去还能提高我的名声。”
小雅说:“那你告诉我你给谁治病?”
陆鸣说:“对不起,这事关个人,是不能告诉你的。同时,这还牵扯到职业道德。你去医院随便找医生打听患者情况,医生会告诉你吗?就连我们国家这种缺乏职业道德的医院,都不会泄露病人了。”
小雅不高兴地说道:“你不告诉我是吧?等着!”她说完,拿起电话就拨。
陆鸣还想着她能跟谁打电话,小雅已经清晰地喊了出来:“王兢吗?我是小雅。”
王兢接到小雅的电话有些惊奇,她想不到小雅会有什么事要跟自己说,于是便问道:“哦,知道是你,有事吗?”
小雅说:“是这样,陆鸣说他晚上要给人去治病,你知道吗?”
王兢一愣,想不到陆鸣怎么会跟小雅说这事,但从小雅的语气中,她明白小雅对这事知道的不多。于是,她说道:“我知道这事。”
小雅接着问道:“那你知道他是给谁去治病吗?”
王兢很机灵,知道张琪的身份大小也是一个处级干部,而且职业敏感,对谁都不能说的,陆鸣不告诉小雅,自己当然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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