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
李大妈很笃定的说:“没有。”
她又用眼睛瞟了瞟身边的李大爷。
看起来她好象有点怕她老伴,说完话以后总要看看他。
“那事儿后来怎么解决的?”琉璃说:“我是说,李梅回了娘家以后?”
“后来信如专门跑了一趟我们家,把小梅给接回去了。”
“从那以后,就再没吵过架?”
李大妈还是那句话:“他们夫妻感情挺好的。”
琉璃环视四周。
“对了,李梅不是还有个妹妹吗?她不在家?”
“哦,她出去朋友家玩去了。”李大爷说。
“听李梅说,她大学毕业还没找到工作?”
“现在工作不好找啊。”提到女儿的工作问题,李大爷愁容上来了:“她们年轻人,又怕吃苦,高不成,低不就。成天就知道在家里,父母不能养她一辈子啊。”
“她姐夫是律师,应该认识很多朋友。”我说:“他生前怎么没有想到帮帮忙?”
老头子不说话,端起搪瓷茶杯喝了一口。
他和李大妈谁也没看谁。不过有一种感觉更强烈了。
他们好象在隐瞒什么事。
这时琉璃的电话响了。
她接了个电话:“是我。是……是……,好,我知道了。谢谢你。”
琉璃打完电话以后,我们都沉默了一会儿。
“有没有想到什么特别的事告诉我们?”我问。
“没有。”他们摇了摇头。
我和琉璃站起身。
“那我们就先告辞了。以后可能还会来打扰你们。”
“没事没事。”他满口答应。
“对了,房子很漂亮啊。”我说:“这个小区环境不错。”
提到房子,老头子骄傲起来,他一定不止一次说过这样炫耀的话:“那是不错的。保安又好,又安静。就是物管太贵了!一平方米要收一块二毛钱,我们这套建面差不多有一百平米,一个月就要交一百把块……”
我顺着他的话附和了一阵,然后又问:“你们应该搬来没多久吧?”
“哪里,搬来已经一年多了。”
“喔,房子看起来仍然很新,就象才装修好。”琉璃胡乱赞叹:“你们保养得的确很不错。”
这时我们已经走到门口了。
我突然的问:“这房子是李信如买的吧?”
李大爷再次突然的沉默了。但是他可能想到否认也没用,我们一样可以查得到。
于是他承认了:“是的。”
李大妈又在他背后补充:“他就是个有孝心的好孩子。”
“谢谢你们的合作,再见。”
铁门关上了。
琉璃重重地踏出走远的声音,然后突然地掂起脚尖跑回去,侧过耳朵静静的听。
我按下电梯钮,然后等着琉璃回来。
在电梯里面我问她:“听到什么了吗?”
“什么也没有。”琉璃回答:“屋子里一片沉寂。”
“刚才鉴定处有同事打电话来说,你交上去的药,化研有结果了。”琉璃又说:“蓝色的那袋的确是伟哥。白色的那袋是一种强力安眠药。”
“安眠药倒还没什么,律师用脑过度,难免有失眠之类的职业病。”我喃喃说:“但是三十七的年轻人,需要服用伟哥?”
“这有什么奇怪的,也许李信如的难言之隐就是不举?”
“……”
“还有,鉴定处的同事说,凶器已经可以确定了。”
“哦?是什么?”
“就是李信如厨房里挂着的西瓜刀。长度和深度与造成伤口的凶器完全符合。但是上面没有指纹。它已经被人洗得干干净净了。”
“你是说,凶手在杀了人以后,从容不迫地把凶器洗干净,然后再挂回原处?”
“看起来是这样。”
“李梅怎么说?”
“这里很有意思。”琉璃眨了眨眼睛:“李信如家里的财物分文不少。这就已经排除了盗窃犯行凶的可能性。非但没有不见东西,还多出来一样东西。”
“是什么?”
“就是那把西瓜刀。”琉璃说:“据李梅说那把西瓜刀已经不见了一阵子了,她也不知道怎么会在案发现场出现。本来她还打算重新买一把的,但是因为现在是冬天,用西瓜刀的时候少,所以这事儿就一直搁下了。”
“她是在暗示,有人拿走了这把西瓜刀,然后杀死了她丈夫,再把凶器放回原处?”
“也许她说的就是事实。”
“我有一点不明白。为什么那个凶手要这么大费周章?”我说:“还有,她的父母看上去也有点怪怪的。他们好象在隐瞒什么。”
“我也有这种感觉。”
“他们一直在强调李信如和李梅夫妇感情很好,是不是有一点虚张声势的感觉?”
“的确如此。”琉璃说。
这时电梯已经到了底楼,自动门缓缓打开。
我们一起走了出去。
“接下来去哪儿?”
“去周来芳家。”我说:“我们去见见李梅的姑妈。”
走到大厦门口的时候,有一个穿着天蓝色针织毛衣的少女迎面走来。因为她一直看着我,所以我也多看了她两眼。
她的皮肤有点黑,脸圆圆的,嘴唇也圆圆的,一对可爱的黑眼睛。
我觉得她有点面熟,但一时想不起。
“你怎么突然不讲话了?”
上了车以后,琉璃问我。
“没事,我在想,刚才和我们擦肩而过的那个女孩子。”
“男人都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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