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性感的嘴唇都在笑。谁说天下无gay?这就是!
我淡淡地给陈汉章笑了一下,老韩的朋友,当然得客气点,再说我本来也就不是那种很木纳的人。
陈汉章今天没有穿制服,一身休闲装却也说不出的干净利落。正跟老韩说;“哎呀,今天谁的生日呢!烛光晚餐啊,看来真是赶巧不赶早,可惜没有带礼物来。”听见有响动,他转过身来,看见我给他在笑。
陈汉章楞了一下,刚才还刚毅的眼神就有些恍惚,接着就把手递过来,笑着说;“见过,见过”,说着就转过去看老韩;“你干弟?”
老韩就笑了;“我弟,小辉。小辉,这是刑警队长陈汉章,我以前的战友。”
我的手还在路上,没有触到陈汉章,一听老韩说是他战友,我的心里一凛,我好像忽然就理解了刚才陈汉章的眼神,那眼神里有太复杂又很简单的东西。老韩说过,他和一个战友以前怎么这么。
我的手被捉住了,而且对方用力很猛,我的手在他手心,可怜得像个俘虏。好在,他上下颠了颠,很快就松开了,老韩正用他的眼睛监视着这两只手。
落座,再添一只杯子,一副筷子。
重新上满酒,陈汉章说;“很高兴认识今天的寿星啊,老韩,你真有福。今天我没有带礼来,却能喝一顿生日酒,也算有福,咦,寿星今年多大?”
我就看老韩笑,我希望老韩去跟他说。
第一次在医院看见陈汉章,说不出为什么,不是觉得这个人不善,而是感觉他会给我带来什么伤害一样,今天再次不期而遇,他这样的眼神,我有些害怕,我还是离他远点的好。
老韩说;“小辉28了。”
我绷住表情,没有笑出来,这个老韩啊。
而陈汉章依然说;“这个年龄就是好,不过我怎么看着他也就22,最多不超过25岁。”
老韩笑着。
说着说着,酒就过了三巡菜也过了五味。老韩和陈汉章就说起闲话来,哪个战友现在在什么位子上干得有多好,谁谁谁现在在哪个地方买了别墅养了小姑娘后来又换了,谁谁谁被人砍了是因为分赃不匀互相找人寻仇。
老韩的手艺非常不错,于是每个人就贪水起来。
中途陈汉章就去卫生间方便。我过去给老韩的茶杯里续水,老韩就笑着摇头,小声给我在耳边嘀:“我这个战友啊,太能侃了,你要是累了,先歇一会去。”
正说着,陈汉章就出来了,猛扎扎地问;“是不是说我坏话了?还偷偷摸摸地?”
我说;“老韩说你可能要和他聊通宵呢,叫我去外面看还有新鲜水果没有。”
陈汉章就笑了,在我肩膀上拍了拍,“老韩的眼光真不赖呢,啥时候我也能收个这样的弟弟就好了。”
话说完了,手搭在我肩膀上却不放下来。
老韩的脸有些搁不住,“你想找个弟弟,还不简单地跟个啥一样?只要张声,排长队呢。”
陈汉章的眼睛就有些斜了,看着我说,“那啥时候教你这个弟弟也上我那里去玩,要不干脆叫他把我也叫哥吧,还不是一样!”
把肩膀一斜,想把他的手滑下来,可他已经五指用力了,嵌住我的膀子。
老韩眼光一聚,随后又散作笑意,说;“汉章,来喝茶,小辉才给你换了茶叶。小辉你去前面超市看看有啥水果吧,家里的不新鲜了。”
陈汉章这才松手,抬手的时候,好似无意地用手背抚过我的脸。
磨蹭了半个小时在外面,等我提了芒果芭蕉橘子火龙果回来,陈汉章已经坐在他的警车里,老韩在门口,陈汉章说;“你还是小心点吧,明年八月份就要选举了,这样的女人要是疯了啥都干,多个冤家多堵墙!我走了!”
看见我回来,陈汉章把头凑到车窗口;“小辉,有空跟你哥上我那里去玩啊!”老韩道;“有机会再说吧。”
白色的桑塔纳就慢慢消失在夜色里。
☆、45
看着陈汉章的警车消失在街角的黑暗中,老韩拉住了我的手。
这只手,是一只有骨感的虬劲的大手。他紧紧地拉着我,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哥,咋了?”老韩没有说话。
“哥呀,到底是咋了?”我再问一声。
老韩长长吐了一口气,说了一句,“这个张文清,以前办事情不是这个样子的,这一回是怎么回事!”
我忽然感觉事情可能比较严重。老韩不愿意多说,肯定是不想让我担心。
我还是紧紧逼问:“哥呀,你是不是叫张文清去找田真真的麻烦的?是不是张文清把事情惹大了?是不是没有办法收拾了?是不是田真真后台也很硬,会不会他还用老左别的关系?你说张文清以前办事情不是这个样子,现在却这样,他有没有别的目的,譬如和你有生意方面的往来?或者想跟你在某一领域竞争?刚才陈汉章说的明年村两委会改选会不会也是一个因素?你找他探探底不就知道了吗?或者你也可以再让别人侧面看看张文清到底怎么回事?”
看着老韩不说话那副样子,我本来不该说的话,都忍不住冲口而出。
老韩原来只是抓住我的手陷入到自己的沉思里去,却被我一席话拉了回来,他突然用一种很陌生的眼神打量着我。
看老韩这样看我,我知道我多嘴了,忙用左手在自己嘴上打了一下以示懊恼。
老韩却笑了,双手抓住我的双手:“小辉,你想的比我还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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