谜底很快就揭开了。没过多会儿,那个看守就又摇摇晃晃地回来了。他扒开
蔓枫的屁股,把插在她gāng_mén里的东西抽了出来,在灯光下仔细看了看,然后在手
上拿着的一个本子上记下了什么,关上灯就又走了。
蔓枫这次看清了,他手里拿的是一支玻璃体温计。她虽然没有生育过,但常
识还是知道的。她突然明白了。他们昨天晚上放过了自己,是因为他们不知道自
己的受孕期。现在,他们是在测量和记录自己的基础体温,这是推测女人排卵期
的最简单的方法。原来他们不是仅仅戏弄吓唬自己,他们是真的要给自己授孕啊!
命运真的是太残酷,看来自己确实是在劫难逃了。
过了一会儿,早饭送来了,破例加了半盆牛奶。待遇的改善不但没有给她带
来丝毫的轻松,反倒让她更加心事重重了。她悲哀地想:「为什么他们要这样糟
蹋女人?难道他们家里就没有女人吗?」想归想,送来的吃食她还是不敢拒绝的。
她挣扎着爬起来,撅着屁股连吸带舔,吃了个干干净净。奇怪的是,今天的
牛奶和昨天的似乎有点不一样。到底是哪里不一样,她也说不上来。
这整整一天一夜,龙坤和他的朋友们都没有露面。但体温的测量和记录却一
丝不苟地进行着。到第二天的早餐前,他们一共给她测量了六次,连她睡觉的时
候都没有漏掉。而且每一次,他们都会把体温计插在她的gāng_mén里,久久不拔出来。
算起来,一天当中,足足有四分之一的时间她gāng_mén里都插着一根玻璃管躺在
牢房里,动一动都要小心翼翼,生怕弄不好惹来什么无妄之灾。
第二天的早饭照例加了牛奶,蔓枫留了个心眼,用舌头舔了两口之后,怯生
生地对看守说:「主人,牛奶好像馊了。」看守看都没看,厉声呵斥道:「馊什
么馊?这是新鲜牛奶。老大特意吩咐给你加的餐,你必须全给我喝下去,一滴都
不能剩!」另外一个看守凑过来说:「枫奴,别不识抬举,老大特意关照你的。
都喝了,好生个大胖娃娃,也让弟兄们开开眼,见识见识大肚子警花…哈哈
…」
两个看守一边调侃一边一起放肆地大笑了起来。
吃过饭不久,龙坤晃晃悠悠地来了,他身后跟着登敏,却不见披侬的身影。
龙坤一进来,看守就忙不迭地把记录本拿给他看,他草草地扫了一眼,就把
本子还给看守说:「接着量,枫奴现在要好好照看,后面的好戏都等着她呢,你
们都别偷懒。」说着,他低头钻进了牢房。
蔓枫见了,赶紧挣扎着跪起来,低低地垂下了头。龙坤走到她跟前,托起她
的下巴笑眯眯地说:「恭喜啊枫奴,马上你就要成为一个完整的女人了!」蔓枫
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可怜巴巴地说:「主人饶过枫奴吧,枫奴乖乖地听主人的
话,不要让枫奴大肚子……枫奴…害怕…」龙坤眼睛一瞪,手搭在登敏的肩膀上
说:「这怎么行?你这不是让我在朋友面前丢人吗?你问问登敏先生答应不答应?」
登敏不说话,只是淫笑着慢慢地摇头。蔓枫眼圈一红,眼泪扑簌簌淌了下来。
龙坤放开了蔓枫的下巴,朝后面挥了挥手。一个看守拿来一个小瓷盆,放在
了蔓枫的跟前。龙坤指指小盆命令道:「枫奴,在里面撒泡尿!」蔓枫一下懵了
,不知他要干什么。她早饭前按每天的规矩已经排泄过了,现在一点便意都没有。
她红着眼睛抬起头,怯生生地说:「枫奴……枫奴刚尿过……枫奴现在没有
尿……请主人饶恕。」龙坤眼一瞪:「怎么,主人让你尿你敢没有?我说尿你就
得尿,少废话,快尿!」蔓枫吓得浑身哆嗦,不敢不从,只好慢慢地挪到小盆的
跟前,不情愿地岔开腿,骑在小盆上方,屏住一口气,下身用力一挤。什么也没
有挤出来。
龙坤哼了一声,两眼不错眼珠地盯着她岔开的胯下杂乱的耻毛。蔓枫知道他
是处心积虑,要不当着他的面尿出来,肯定要脱一层皮。于是只好运足了气拼命
地挤。她憋得脸发紫,嗓子里下意识地哼哼了起来,挤了半天,终于,叮咚叮咚
,开始有尿液掉落在瓷盆里。她长出了一口气,继续痛苦地呻吟着拼命挤尿,一
直到登敏把一只烟抽完,瓷盆里才终于积起了浅浅的尿液。
登敏扔掉烟头,伸长脖子朝瓷盆里看了看,朝龙坤点点头。龙坤这才对蔓枫
说:「好啦,就这样吧。」蔓枫如蒙大赦,长长地出了口气,后退半步,直挺挺
地跪在那里,等候龙坤的吩咐。
龙坤笑吟吟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纸盒,从里面抻出一片小纸片,杵到
蔓枫的嘴边道:「叼住!」蔓枫吓了一跳,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匆匆扫了一眼,
这是一张细长条的硬纸卡,涂着不同的颜色,在纸卡的一端和中间有两条明显的
横杠。
她猛然醒悟,这是某种试纸。她立刻想起有类似的试纸可以用女人的尿液测
试怀孕,可自己并没有怀孕,他要对自己做什么呢?为什么还要自己用嘴叼住?
她实在想不明白,可又不敢违抗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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