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元嘉这话,听起来怎么有点脏脏的。
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对方居然嫌弃他不够强壮。
算了,天牢里不是合适说话的地方,等到回了寝宫,他一定要身体力行地教导徐元嘉,让他知道什么话不能乱讲。
吸了不少大树汁液的“金丝藤”长得比之前还好,徐元嘉这般容光焕发的模样,次日上朝的时候,那些个朝臣甚至不敢抬头看容光焕发的王妃。
虽然王妃长得甚是好看,但美色有毒,他们还想保住自己的一双眼珠子。
横竖燕国目前也稳定下来,下了朝,处理完政事,徐元嘉便直接去了天牢。
这一次魏宁不在,他让狱卒把地扫得干干净净的,还铺了一条红色的毯子在潮湿的地面上,而他就踏着那条毯子,一路走到柳玉恒的面前。
对方看他的样子,语气带了几分讥讽:“瞧你这样子,怕是被男人滋润过了吧。你说你好端端一个人,非要犯贱被男人草。”
其实柳玉恒本来可以说出更龌龊下流的话,可是涉及到魏宁,到底是之前的主子,话到嘴边,他还是下意识把用词都改的文雅许多。
徐元嘉也不恼,朝着他笑了笑:“我爱睡谁,爱被谁睡,那是我的自由,总比你这样子的,tuō_guāng了跪在他面前求他睡,他也不见得多看你一眼。”
他可不觉得和男人睡觉又什么丢脸的,他睡的又不是什么满脑肥肠,一肚子油腻的丑八怪,而是燕国的国君,这个国度最尊贵的男人,魏宁英俊又强壮,他又不吃亏。
而且实际上,他比魏宁更加迷恋对方鲜活的ròu_tǐ,毕竟一开始的时候,魏宁这个家伙,自控力强得简直不像是个男人。
当然了,这些东西,他就没有必要对外细说了。
虽然在他看来,眼前的柳玉恒已经是个将死之人,但只要对方还能喘气,他就不容许有人惦记他的东西。
他命令狱卒:“把他绑起来。”
狱卒麻利地把人捆了,绑在一个十字架形状的木桩上。
那狱卒讨好地道:“王妃千岁,这么个龌龊之人,哪里值得您脏了手呢,您要做什么尽管吩咐,我们定然照办。”
徐元嘉是个男人,虽然比很多女人都好看,但他一点也不显得女气,这宫里人称呼他,不是王妃,就是千岁,总之是不能也不敢叫他娘娘的。
徐元嘉看了眼那神情谄媚的狱卒:“你倒是尽心。”
那狱卒陪着笑:“分内之事,千岁过誉了。”
他们搬了把椅子,擦了又擦,恭恭敬敬地请徐元嘉坐上去,由着他来处置这个骨头颇硬的犯人。
第一天,柳玉恒没被拔了舌头,但全程嘴里都塞了一块又脏又臭的布,徐元嘉是怕他痛得咬得满嘴都是血,破坏美感。
连着折腾了对方三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硬骨头”总算是松了口。
这期间徐元嘉还下令,除了他之外,其他任何人都不准放进来,包括王君。
徐元嘉问的东西,他能说的都说了,而且不求一生,但求徐元嘉能够给他一个痛痛快快的死法。
问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之后,徐元嘉便没继续折腾柳玉恒了,当然,他也没有如对方的愿杀死他。
柳玉恒这个人一向狡猾,谁知道他说的一定就是真话呢,至少得他验证了真假,才决定要不要处置他。
徐元嘉确定了消息的真实性之后,才在同魏宁一起用晚膳的时候,把从柳玉恒嘴里套出来的话说给了魏宁听:“对了,有件事差点忘了,你不是一直好奇柳玉恒背后的人是谁吗?”
魏宁拿筷子的手僵了一下,装作并不在意的样子,接过徐元嘉的话茬:“是谁?”
徐元嘉的口中吐出一个让魏宁十分熟悉的名字“姜珞。”
听到这个名字,魏宁愣了一下。徐元嘉眯着眼睛看他:“你好像一点也不惊讶?”
魏宁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谁说的,我明明有一点惊讶。”
越王野心勃勃,想要谋求皇位,联系上一世他的结局,对方应当是早就盯上了他这个荣国世子府。
这样一想的话,他完全惊讶不起来,反而有一种事情果然如此的感觉。
徐元嘉不同他贫,又接着说:“不过一开始的时候,他的确是替继后做事,更准确的说,是明面上他替继后做事,背地里真正的黑手是越王姜珞。”
魏宁点点头,跟着添了一句:“准确的说,明面上他是替我做事,继后以为拿捏住了他,实际上背地里还有只在后的黄雀。”
“你既然都知道的一清二楚,那为何还?”
徐元嘉看魏宁一副淡然的样子,神情甚是不虞,亏得他这几日还费心费力,整日看那些脏他眼睛的东西,结果魏宁早就知道,岂不是让他白做工。
魏宁立马为自己的清白做辩解:“我可不知道,这不是元嘉你说了,我顺着推出来的,你可不能污蔑我。”
真是的,都把他说成什么人了,他这么正直善良,像是那种蔫坏蔫坏的家伙么,只有徐元嘉才会这么坏好不好。
徐元嘉看他半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魏宁的表情看起来很欠扁。
魏宁同自家王妃对视半晌,然后取了放在一旁的银制工具,夹住厨子留在虾壳外头的尾巴,轻轻一拽,把金黄的虾仁取了出来,放到徐元嘉碗里:“元嘉劳苦功高,多吃点菜。”
比起对方为何人指使,魏宁更加关心的是另外一件事:“柳玉恒他的嘴巴一向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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