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停了下来。他扛着柳心的两条腿站起,把女人倒挂着拖到地上。
柳心浑身无力,也不想再挣扎。在被拖下床的时候,柳心的头撞到床头柜上“嘭”的一声,男人也置若罔闻,只是就着站姿,再一次把yīn_jīng顶进去。
倒吊的姿势使yīn_jīng进入的格外顺利,似乎可以一直捅穿子宫内膜。可这对于柳心来说,这个姿势无异于酷刑折磨。全身的血液倒流进柳心垂在地板上的头,恶心的感觉比疼痛来的更加强烈。
因为没有润滑,所以杜明越进入得有些艰难。然而酒精与愤怒使得杜明越比平时更加有力量,对于微弱的阻拦他也全然不放在心上。粗大硬挺的jī_bā暴虐挤入干涩的xiǎo_xué,生生撑开没有扩张的紧致肉壁。粉红色的穴口涨成滚圆的一圈,长着细软yīn_máo的边缘因为过度膨胀而微微发白。
“噗嗤噗嗤!——”
仿佛两百斤的人拼命挤入加小码的紧身裤,穴口撕裂了。
血顺着臀缝流到柳心的裸背,再顺着脊梁骨滑落到她的后脑勺。猩红的血液蜿蜒在雪白的皮肤上,好似巨斧劈开了柳心的ròu_tǐ一分为二。
柳心并没有叫痛,因为她的意识已经模糊——她的头晕得难受,胃里一阵翻涌。胸前的两团柔软在重力的作用下垂到眼前,使她看见rǔ_tóu上挂着的胸针——硬成一团的脆弱rǔ_jiān上,穿刺着冰冷的爱神之箭。那连在一起的两颗心,此后竟成为柳心夜夜惊醒的梦魇。
“心儿、你瞧、”杜明越一边肏一边说:“我在你的里面哩、还有谁能进来?”
说着,他又沿着抽动的yīn_jīng插进去一根手指。
柳心疼得勾起身子,却又因重力慢慢倒下。
穴里的手指不断往深处抠挖,根本不管已然撕裂的穴口。待摸索到深处的小嘴,杜明越用力一挺,jī_bā和手指同时进入紧闭的子宫颈……
黑暗的房间里,站立的男人倒吊着意识不清的女人,大腿有力地往前抽送。随着他的动作,女人的身体上下抛动,带着rǔ_fáng上那枚漂亮的胸针一闪一闪。
四周很安静,除了ròu_tǐ碰撞声
,甚至连呻吟都微不可闻。
平日里温柔体贴的杜明越,此时就像一个没有心的魔鬼,将自己心爱的女人一刀刀凌迟;而被魔鬼蹂躏的柳心,在昏过去的前一秒,心中竟一片平静:
南无观世音菩萨,弟子柳心,愿以身受刑,换他一生平安顺遂。
第三十章(风暴过后)
柳心睁开眼睛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了家里的大床上,身上也换了睡衣,收拾得整整齐齐。
‘杜明越’趴在身边浅眠,呼吸之间似乎睡得不太安稳。
看着这张熟悉的脸,柳心脑子里残留的记忆慢慢涌回,零星片段如同走马灯一样——黑暗的房间、冷漠的丈夫、撕裂的ròu_tǐ还有破碎的心。在血液和白精的洼地中,自己像个打湿的垃圾袋一样被扔在地上……
还有什么来着?
哦,对了——她生不出孩子了……
生不出孩子了。
丈夫早就都知道。
柳心心中茫然一片。她觉得自己应该难过的,可是却一丁点感觉也没有。明明是那么那么期待的事情,突然间被最爱之人抽去所有的希望,她却一点也不觉得疼。
大抵是被伤得狠了,原本以为的可怕也不过如此。
柳心想撑起身子,却不小心扯到了伤口,疼得“嘶——”了一声。趴在一旁的‘杜明越’一个激灵坐起来——柳心看到他的眼眶下面有两道深深的黑眼圈。
‘杜明越’见她醒了,轻声问:“……还疼吗?”
柳心想张嘴说“不”,但喉咙像被砂纸磨了一样,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好小幅度地摇摇头。
‘杜明越’嗓子眼干得发慌。
他给柳心掖好被脚,起身去厨房端了一碗清粥回来,舀起一勺吹凉了递到柳心嘴边。柳心艰难地张开嘴,再艰难地咽下去。
两人沉默地一来一往,十几分钟才把那一小碗粥喝了大半。
喝完粥,‘杜明越’从旁边的床头柜里找出昨天晚上就准备好的药膏,想要替柳心上药。当他伸手去解柳心的睡衣扣时,柳心却往后缩了缩。
她在怕他。
‘杜明越’的手僵在那里,然后收了回去。
他慢慢坐回床边,修长的背影有些萧索。
过了一会儿,‘杜明越’才缓声解释道:“你伤口发炎了……不抹药,可能会更严重。”
柳心还是木木的。
‘杜明越’艰难地咽了口口水,缓慢道:“心儿,你放心。我不会……再那样了。你如果害怕,我出去。只是这膏子得揉化了再涂,不然,抹不匀……”
说罢他就要起身。
一只手却从背后拉住他。
‘杜明越’转过头。
只见女人抬起乏力的手,一颗一颗解开扣子。
当那具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身子一点一点显露在男人眼中时,‘杜明越’的乌眼圈悄悄红了。
——柳心左边的rǔ_tóu上,赫然两个醒目的血窟窿。
女人脸色如雾,望着虚空木然出神。
‘杜明越’的嗓子愈加难受,深深吸了一口气。
末了,他拧开药膏盖子,挤出白色的膏体。先用手指化开,再轻轻地涂到女人倍受摧残的左乳。柳心任由他动作,一动不动,像尊破碎的泥塑。
两人之间的空气静的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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