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越。”她突然道。
“嗯?”‘杜明越’蹭了蹭她的头。
“我真的……生不出宝宝了吗?”
男人的心脏骤然停了一下。
收紧胳膊,他把柳心箍进怀里。女人瘦弱的身躯还残留着昨日的伤痛,纤细得让他不敢用力。
“你生的出来。”他回答的很干脆,很肯定。
“可是那天晚上,你说……”女人的声音还有些沙哑。
‘杜明越’嘴里发苦。他低头,想劝解柳心一二,却看见沙发垫上有两团深色的暗痕。
她哭了。
望着电视的女人脸上,静静淌着两道未干涸的泪痕。在电视机的辐射下,闪闪泪光刺痛男人的眼睛。
其实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杜明越从没有把什么东西真正放在心上过。
除了柳心。
柳心就像是深深扎根在他心中的一株柳树,风也是她雨也是她。柳心笑,他就跟着欢喜;柳心哭,他也跟着悲伤。而早期的杜明越就像是常年干旱的沙漠,经年刮着凛冽的风。因为柳心的出现,才在这沙漠的腹地之中渐生出一湾绿洲。杜明越将满腹的水分与滋养都给了这株沙漠中心的柳树,而柳心同样用自己的温柔回报这片粗粝却温柔的沙丘。
两人相依相存,相互陪伴,从最初的一见倾心,到如今的生死不离。
他们本可以平凡而幸福地度过这一生。
然而某一天,沙漠突然发觉柳树的根系有些松动时,隐藏在地下的暴虐因子便一跃而起。沙漠显出它最原始的模样,漫天风暴瞬间把绿洲掩埋。纤细的柳枝无法支撑沙尘暴的劫掠,最后还是倒在了爱人的怀里……
看着散落一地的柳叶,沙漠终于知道自己犯下的过错。它试图重新给柳树以滋养,以水分,然而就像枯萎的树叶无法重生,枯萎的心,也必然会裂开一道无法缝合的伤口
‘杜明越’此时此刻才真正后悔了。
——如果没有了绿洲,沙漠将不再是沙漠;
——如果没有了柳心,杜明越也不可能是‘杜明越’。
“心儿,”他捧起柳心的头,让她直视自己的眼睛:“你要相信我,我从两年后来,我什么都知道。你生的出来,一定生的出来。”
柳心盛满泪水的眼睛,如同一碗揉碎了钻石的鎏金水。泪珠从里面一颗一颗砸下来,砸在男人的心上,烙铁一般的烫。
‘杜明越’轻轻吻去她的泪,把妻子拥进怀里。
夏天已经到了,晚风也日渐湿热。然而岁月如斯宽容,就连蝉鸣也不忍打扰此刻的温柔。
两人就这样抱着许久。
突然,柳心在他胸前说:“阿越,我们做吧。”
“做什……”
还没等他说完,柳心就站起身,拉着丈夫的手走到卧室。‘杜明越’也不敢反抗,任由她把自己摁在床沿边坐下。
她的鼻尖还红红的,眼睛也是肿的。在没有开灯的卧室里,那张刚刚哭过的脸颊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坚韧和执着。女人的手从男人的小腹慢慢抚摸而下,触到那根软软的yīn_jīng时便合手圈住。
随着那根巨物慢慢长大变粗,‘杜明越’的呼吸也越来越重。
就在柳心准备低头含入的时候,‘杜明越’却一把托起她的头,制止了她的动作。
“心儿,”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吃力:“咱们别做了。”
柳心笑了笑:“为什么?”
“别做了。”‘杜明越’蹙着眉,似乎有些不开心:“你的伤还没好。”
柳心推开他的手,跪在他的腿间抬头看他。女人亮晶晶的眼睛里一片纯真,勾得他不忍拒绝。
“老公,”柳心道:“就当做是,那天晚上的补偿吧。”
‘杜明越’心如刀割。
现在做爱,必然会对柳心的身体不好。然而柳心料准了他不忍心,便利用他的愧疚逼自己同意……
心儿,你这又是何苦?
柳心已经低头吞下了那根长长的棍子,棒身上传来的美妙触感让‘杜明越’额头青筋迸突。可他又怕自己的动作伤到妻子,只能生生忍住狠狠chōu_chā的yù_wàng。
腿间的女人却没管这么多。她吞吐了一会儿,见ròu_bàng已蓄势待发,便抬身跨步,分开双腿坐在男人身上。
‘杜明越’有些怕,谨慎地抬高柳心的腰,让她的洞口避开自己的ròu_bàng。
柳心却是不依,伸手把他的yīn_jīng扶好,接着便不顾‘杜明越’的阻拦,将那巨物一点一点坐了进去。
久违的紧致让‘杜明越’险些精关失守——对于柳心,他的克制力总是不及格。
生殖器连接处的柔软滋味滑腻得似鱼入水,肉穴深处的褶皱不断吸允着充血的guī_tóu。几天未做,柳心的xiǎo_xué又更紧了几分,温暖的嫩肉裹着他的阳物撒娇似的挤来挤去。‘杜明越’深深吸了口气,环住女人不断跳跃的腰,坐直了身体。
然而,就在他准备顺从女人大肆挞伐的时候,他看见了柳心的胸。
两个血窟窿盯着他,像骷髅的眼睛。
那天晚上的惨痛记忆瞬间刺入眼帘。男人即将失控的自制力,霎时间重新拉回他的大脑额叶。
不可以。
“老公……干我呀……嗯……肏我……”
身上的柳心全然不顾僵硬绷直的丈夫,勾着男人的脖子妖精似的上下跃动。旱了许久的田此番终于得到耕耘,尽情的雨露从女人身体深处不断地泼洒。香汗淋漓,媚眼如波,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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