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其他小子都成家了,不得已只能让他前去,为了这事,两老直接提出了分家要求,这不才有了后来的事情。
“你……”钟粟的软肋是小儿子,何况他已经死了,自然不想他的名声有什么损害。
钟景辉眨巴了眼睛再次说道,“我什么我?婆么,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
“以前的事我都无所谓,可现在这样子,我不得不为自己证明清白,不然以后可就没有路可走了。”他的声音很柔和,不过充满了尖锐。
钟粟冷冷的看了一眼还被绑着的人,“如果你真的无辜的话,怎么昨晚却不辩解?”
此话一出的时候,众人的目光一致看向钟锦辉,后者幽幽的解释,“昨晚正在气头上,我说的话婆么你会听吗?”
“何况不是婶子他们在的话,就算是今天,婆么你也不会听吧?毕竟自从当家的去了之后,你一直都看我不顺眼。”虽说这些事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被这样子说出来,脸还是不知道往哪里摆。
钟粟还想说什么的时候,一旁的钟汉良已经说道,“既然事情都已经清楚了,就放开景哥儿。”没事找事,本来他就不想暴露,结果却被这些长舌夫郎知道了。
他可以肯定,他们家的事情不需要一个时辰就会让整个钟家村的人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这对死去的老么,可是没有任何好处,谁乐意被自家夫郎戴绿帽子呢。
于是钟景辉就被他家公公给解开了绳子,后者可不认为这人是好心,还不是为了他素昧谋面的汉子。
见事情那么快就和解了,看热闹的夫郎自然离开了,包括钟灵,于是院子里就剩下他们三
人。
钟粟一张脸阴沉的可以滴出水来,“钟景辉!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假如有下一次的话,看我不把你的皮给拔了!”
他心里面是非常气的,这儿夫郎的行为颠覆了他以前的认知,自然要先警告,不然以后这日子也没法过了。
钟景辉正在揉着被绑疼的手腕,听到老夫郎的话,顿时不乐意了,“婆么,我再强调一次,我可是清白的,如果你继续闹的话,不要怪我不客气!”就算他是纨绔子弟,但前世什么事情都是他说了算,怎么穿越到这个身体,一开始就吃了那么一个大亏,让他心里面格外的不舒服。
钟粟见他还是如此,顿时嚷嚷道,“当家的,你看看这还是儿夫郎吗?我们的位置算是颠倒过来了,他是婆么,我才是儿夫郎吧?”
“假如婆么喜欢这样子调换的话,我也乐意。”钟景辉凉飕飕的再次反驳道。
钟粟被气得浑身都颤抖着,这儿夫郎说的是什么话,他也真是不害臊,不过想想也是,连勾搭野汉子的事情都敢做了,还有什么脸面可言,“当家的,既然村里人都知道了,汇报给村长让他浸猪笼吧!”
恐怕这人以前一直都隐忍着,到现在才反弹吧。
“说什么说?家里面还有很多活计需要做。”钟汉良说完之后就背着东西出去了,只不过临走的时候,却警告了一眼钟景辉。
钟景辉撇嘴没有出声,目前“公婆”可还是他的雇主,他只能暂时忍着,不然他可会活生生的饿死,所以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
即使老麽麽心里面不甘,可当家汉子的话却不能不听,于是他不客气的吼道,“还不快去割猪笼草?”这些都是儿夫郎负责的,他要在家里面打点一下。
听到他家婆么的话,钟景辉一脸茫然,“猪笼草?那是什么?”难道是猪吃的吗?可是他压根就不认识猪笼草。
这句话一出的时候,让钟粟的火气蹭蹭的往上升,“好你个钟景辉,你连猪笼草都不知道了?你是不是想要气死我呢?”
钟景辉无辜的眨了一下眼睛,“婆么,要不,你告诉我什么是猪笼草吧?”
钟粟直接拿起一旁的棍子,就往钟景辉的身上招呼,后者一看情况不妙,瞬间就跑了,只有傻瓜才会站着被人打。
“你……你竟然还敢逃?”钟粟气喘吁吁的说道,他觉得这人压根就不是他的儿夫郎,不然以前就算自己打他,他也不会还手。
“你都要打我?我怎么可以不逃呢?”此时钟景辉伸出一颗脑袋,身体躲在树干后面说道,同时庆幸院子里有棵大树还是很不错的,可惜他不会爬树。
钟粟停下脚步,“你……你到底是谁?你压根就不是钟景辉!”他接受不了这样子的钟景辉,难道这才是他真正的性格,之前都是他假扮的。
“婆么,人都是会改变的,何况你以前一直都压迫我,让我做这个做那个,我也不是不做,但我真的不知道猪笼草是什么样子的,所以请婆么带我去好吗?”钟景辉做出一副讨好的样子。
他知道这人心里面有气,只不过他也不是省油的灯,绝对会让这人哑巴吃黄连。
这句话一说的时候,钟粟更是觉得眼前的人是在耍自己,毕竟以前都是他去割猪笼草,现在却说不认识,这不是闹着玩吗?
“你……你这个扫把星!”老麽麽年纪大了,压根就追不上只有十多岁的少年,故而坐在地上大声的哭起来,“我怎么买了这样子不孝顺的儿夫郎,让他做点事都推三阻止的,我的命好苦呢……”
钟景辉火上加油的说道,“婆么,其实你可以不要我这个儿夫郎的,你放了我就行了。”谁乐意做他的儿夫郎。
“休想!”钟粟又不是糊涂人,看到他就来气,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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