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修宜不管他冷淡的言语,取下他的包抱了在前面走,边走还回头望他跟上没有。方思明慢慢在后面走着,她因为身孕身子丰腴起来,行动间臀波摇晃,看得他眸色微沉。
这次休假是要在家里住一个多月的,方思明吩咐赶牛车的男人把箱子搬了放到没人住的屋里,就在自己房里不出来了。修宜只好端了饭菜让他在房里用。他出声让她放在桌上,多的一句话都不说。
方修宜的父亲是普通的教书先生。她小的时候,父亲在村里的私塾教那些刚开蒙的小孩子,方思明那时候父母都病死了,靠族里出钱供养着。方先生看他聪颖,膝下又无子,就认他当了儿子。
修宜八岁,他六岁的时候,他们就一起住在村边的这个小院子里。到如今,十二年了。
失去了父亲,成亲不到两年的男人又丢下自己跑了,方修宜知道自己也只有这个弟弟了,也明白他不会不管她,对他这样的冷淡也不太放在心上。
第二天,像是休息好了,每顿都出来和她一桌吃。傍晚还说要沐浴,烦她备水。
修宜自然高兴地应了。虽然挺着肚子多有不便,提水烧水的时候脸上也是带着笑的。方思明就在一旁看着,也不搭把手。
把最后一桶水倒进浴桶里,修宜锤着腰,回头招呼:“阿明,姐弄好了,快来洗吧。”等他进来,她掩好门就出去了。搬了小马扎坐在门边上捏腿,一边防着思明叫她,水凉了是还要热一些的。
“姐,进来。”
听他喊了,修宜推了门就进去,还没张嘴问他。他先开口了:“我让你进来你就真进来了,那男人让你做什么你也这样?他还不是丢了你跑了。”
她知道他心里一直不舒服,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被他这话刺得愣愣站在那儿,低着头。他又气又悔,不知道拿她怎么办才好,见她杵在那儿傻了似的,终于忍不了起身,浑身滴着水就走过去,把她抱在怀里就亲。她好像惊到了,摸到他还往下流水的胸膛,慌得手都不知道往哪放。
他衔住红唇亲得她喘不过气了才放开。引着她的手往下,直到握上硬挺的ròu_bàng。
“姐姐你不是说最疼我的吗,你看看它多可怜”翘起的ròu_bàng前精已经渗出来几滴,在她的目光里又粗了一圈。她还没有想要怎么回应,他就抱起她斜着肏进去了,插得她脚心都酥软了,只知道吟哦,面团似地瘫软在他怀里。
方思明抱了她,顾忌到肚子,只温柔地chōu_chā几下。等走到榻边,把她翻过去弄成跪趴的姿势,再也不省着力气,抓着白嫩的臀瓣就狠肏起来。
十几下就把久旷的修宜插到喷水。
“啊……弟弟别肏那儿了,姐姐要尿了……啊……”
“就是要你尿出来才好,sāo_huò,从我十二岁看到你洗澡就想这样干你了,弟弟的jī_bā干得你舒服不舒服?比那个臭男人如何?”
“唔……自然是你的ròu_bàng最厉害,弄得我最舒服。呜呜……奶水都被操出来了,弟弟轻些啊。”
他一看,直直向下垂着的奶头真在往下滴水,乳白色的。
“真这么爽?那更不能停下了,姐姐你二十年头回享用我这阳物,当然要让你好好舒服一下。”又用指尖去刮按那喷奶的奶头,拧弄着。“那些奶农挤牛奶是不是这样的?我看你这奶子是很想让人天天来摸的,我这一摸上,下面小嘴儿吸得更紧了。”
多年的惦念和情意上来,一沾上她哪是轻易能松开手的。情到浓处真恨不得把这骚婆娘揉碎了到骨血里去。
又想到她这肚子里还装着别的男人的种,恨得眼角发红,挺动劲腰啪啪地入着肉穴,想道一定要把这骚屄操服了,往后再也离不开他这物才好。
“几个月都没男人滋润了,先会儿我一摸就是一掌水,平日自己没少摸过吧?”
“……啊,没有。我一个人住着,哪敢做那样的事,别人听到怎么办。”
“你这骚妇还在哄我,我昨晚可看到你拿那假jī_bā在腿心蹭着,后面如果我不进来借火石,你不用它奸这làng_xué我是不信的。”大掌啪啪地拍了她的屁股。
她一下又绞紧了肉壁,yín_xué和奶子同时喷水,弄得榻上尽是白浊,又黏又腥。
“呜……我是sāo_huò。弟弟的大屌肏得sāo_xué好美啊,奶水都爽出来了……”
“真想把ròu_bàng肏到你子宫里去,灌满精水,也给我生一个孩子。”
修宜听到这话抽泣起来,“我自然是愿意给你生的,如果不是我身子不好,肚子里这个我……”
他捂住小嘴,不让她继续说下去,大力肏干起来,只当没听到这话。
两人一同沉溺在情欲之中,直到他射尽了精水。
完事后稍微擦试了一下,方思明从背后拥着她,手放在她凸起的肚皮上一下一下抚着。
“睡吧。”
她听了话闭上眼。过了好一会儿还是没睡着,听到背后呼吸声已经沉稳了。
修宜想到伤心处,不禁默默流泪。大手移到脸上一抹,尽是泪水。
“好好地,怎么哭了。你这是不愿意跟了我?”说到后面,话音都绷紧了。
她急急转身抱住他腰腹,摇头抽噎着,“不是……阿明,我这样跟了你,是你……委屈了。”
他叹了气,终究对她硬不起心肠。“以后我带你北上,谁知道我们哪里来的?过去又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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