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夏领回家,爷爷能给他奖励来着的,没想到爷爷居然说早就知道了她的存在,只是没想先和她相认罢了。乔小公子气的一口血闷在心里,等于说他还好心办坏事了,所以应有的奖励还没有了。尤其是当爷爷得知了他当初还故意让夏夏难看来着的那件事,又被罚了禁足,整整一周啊。
乔夏不自在的瞥了一眼怨念满满的乔远,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乔远,你先起来。”乔远控诉的看了她一眼,又幽怨的看着自家爷爷,乔老不自在的干咳一声,“还躺在地上干嘛?不嫌丢人吗?”和刚刚和善的语气不同,反而更像是特别不耐烦一般。
乔小公子心里哇凉哇凉的,他就知道,现在他的地位连家里爷爷养的那只鸟都不如,他在这个家还有什么意思。可是他不敢离家出走,被断掉经济的某人怕是连一天都活不下去。
不过,这一点乔小公子倒是想错了,因为就算是乔夏还没回到乔家,他的地位也不如那只鸟。
乔远郁闷的爬起来,这个时候要懂得装孙子,虽然他本来就是爷爷的孙子。讨好的看了一眼爷爷,“爷爷,你别误会,我只是在开导表姐,一个不小心才····”
乔老冷哼一声,“开导?我看你是故意给子望说好话,让他帮衬着你吧。”
被爷爷毫不留情戳穿的乔远瞬间瞪大了眼睛,卧槽,不带这么坑亲孙子的啊,一想到以后楚子望这条路也行不通,顿时欲哭无泪,以后他的小日子该怎么过呢?奢靡的生活一去不复返了呀。
了然的乔夏鄙视的瞄了他一眼,这两个多月的时间,她算是见识到了她这个表弟有多么的无耻了,顿时心疼外公年纪这么大了还有个这么不省心的小辈。
“夏夏,再过几天就要出嫁了,紧张吗?”
说不紧张是骗人的,最重要的是心里还不是很愿意。看着乔夏脸色纠结,乔老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夏夏,你被担心,相信外公,这会是你最好的选择。”
“对啊对啊,表姐。”一旁的乔小公子连忙附和道。
乔夏,“·······”
和外公聊了很久,乔夏才渐渐有些安下心,人应当往前看不是吗?既然都这么久了,也没有阿宴的消息,那她倒不如死了这条心,等这件事情结束,她就一个人去好好看看这个广阔的世界,毕竟,她不是为了他而活的。
一晃眼,时间过去很快,很快就到了婚礼当天。楚子望家族人还是很多的,光是敬酒就耗费了她不少精力,等到终于结束这场婚礼的时候,她早已累得精疲力尽。
可是,婚礼已结束,楚子望就拉着她上了私人飞机,说是去某个私人小岛度蜜月,完全被蒙在鼓里的乔夏,“······”
这和婚前协议不符啊,怎么会唱这么一出,但随后一想到,若是宿在楚宅,那么他们的新婚夜就不太平了。心里暗暗赞叹楚子望的机智。
楚子望也很无奈,若不是谢宴之那货威胁他,他也不会想这么一出,事情都发展到这个地步了,可不能有一丝的差错。不由的对乔夏投去了同情的目光,某个小心眼的男人今晚还不知道怎么惩罚她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呢。
一想到谢宴之这两个月的奔波,连他也看不下去了,虽然前世他一直压榨着他,却也没有让他这般拼命的程度,啧啧,爱情的力量,真是伟大。
乔夏不知不觉的在飞机上睡过去了,等到她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躺在了房间的床上,房间暗沉沉的,没有一丝光亮,窗户紧闭着,依稀间能够听到远处海浪汹涌的海浪声,摩挲着打开房间的灯光,强烈的光亮刺激着双眼,乔夏不由得眯起眼睛。
等到适应开来,才定定的望着倚在门口的男人,心里咯噔一下,那不正是失踪了两个月的谢宴之吗?
乔夏脸色倏然一冷,“你来做什么?”
谢宴之眸中的恼怒越来越深,这个该死的女人只是再最开始给他打了几个电话,这两个月来倒是一点都没挂念他,现在还来质问他来做什么,嘴角勾起一抹恶意的笑容,快速的闪到她的面前,在她耳畔呢喃道,“当然是来满足我的夏夏,你想要的偷情啊。”
变着花样奸淫她
乔夏不自觉的往后退去,这个浑身散发着疯狂压抑气息的谢宴之,面色愠怒,深邃的眼眸像是融进了无尽的黑暗一般,冷冽的嗓音堪比寒冷的冰雪,“婚纱是很美,可却不是为我穿上的。”毫不留情的一把撕开纯白的纱裙,“撕拉”一声,清脆的声音让乔夏更忍不住的往后退,为何现在的谢宴之这般的鬼畜。
她自认为没有对不起他,明明不告而别的人是他,他凭什么这么一副她做错事情的样子。
乔夏双手死死捂住胸前,洁白的婚纱凌乱的挂在她的身上,“谢宴之,你怎么会在这里?楚子望呢?”
闻言谢宴之眼里充满了阴戾,冷冷一笑,“现在还惦记着你的新婚丈夫,呵”,双手再用力的一扯,那身婚纱尽数被他扯开了,“可惜,他一把你送到这里就离开了。”
被赶到岛的另一头的楚子望无端的打了个喷嚏,心里充满了怨念,追个老婆还要他回避,得,总归这件事也是他欠他的,还是算了吧。揉了揉鼻子,继续关注着那人的动向。
乔夏脸色一白,如果一把她送到这里就离开了,那么整整七天的蜜月她都要被迫和谢宴之在一起。乔夏心底的恐慌扩散的越来越大,谢宴之难道就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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