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唯看他小脸皱起来,又解释:“就是高空作业者。”
蛋黄酥难得正经讲话:“哦,好,您继续。”
“我看了他一眼,他看了我一眼,然后,他,他,他他他他……”刃唯眼神往外瞟,“刚刚没人掉下来?”
“没有啊,”蛋黄酥眨眨眼,“我们酒店近期也没有高空作业者工作。”
“什么?!”刃唯傻了,怒道:“那我看到的是什么?是鬼吗?!”
蛋黄酥暗自偷乐,你别说,还他妈真是。
“经理呢?叫你们经理过来,都什么破事儿。”
刃唯往沙发上一坐,腿翘起来又觉得不妥放下,往后的动作让衣领微敞开露出一小块白净胸膛,也不知道是刻意勾引谁,刃唯又加一句:“嗳,要那个姓成的经理。”
成景廷来的时候已过了五分钟,为表歉意,他从吧台取了块珍珠爆浆熔岩蛋糕,往桌上一放,淡淡道:“不好意思,久等。”
明明就是道歉,刃唯倒觉得成景廷的态度像想赶客人的主人翁,冷淡得要命。
不过,他的目光很快被蛋糕吸引:“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甜的?”
“草莓、珍珠,你自己说的。”
“啊,你还记得……”刃唯脸一热,没出息地端过那盘小蛋糕,叉子一摁,奶茶就从蛋糕里流出来一些,甜得他嘴馋滋儿亮,心情都好了不少,“你们今天真的没有高空作业者?”
“有的。”成景廷停顿一下,“蛋黄酥骗你的。”
今天确实没有……
但刃唯看到的那个“人”是什么,成景廷就不得而知了。他不想刃唯察觉出什么,更不想刃唯害怕。
“哦,那你打电话联系一下,看看人是不是还在上面,或者去我看不到的玻璃墙上工作了?”刃唯说着,舔舔唇角糖渍,“要不然你陪我去外面看看,看看有没有……”
短短几分钟,说人下班了也不可能。
成景廷急中生智,目光聚集到刃唯的胸前,“你这儿怎么了?”
刃唯一低头,看到自己胸膛上,留了一块紫红色的痕迹。
他摸摸,又看看——怎么那么像吻痕?
刃唯一下脸红,又着急,怕成景廷不在意,又怕成景廷误会。
刃唯急忙说:“我一直都在房间里,我也没有找别人,这怎么回事……”
“没找人吗?”
成景廷开始“贼喊捉贼”了,坏心眼难得起来,又说:“好像是吻痕。”
“吻痕?我真没找谁!”
成景廷“嗯”一声,目光努力挪开,镇定道:“那,这叫鬼掐青。”
“什么鬼啊,你逗我玩儿呢。怎么会有鬼,不可能的。”刃唯捏着那处淤青敲敲打打,嘴里没停,“我还真就奇了怪了,我明明没磕碰也没摔着啊。”
成景廷开始望天:“是挺奇怪。”
“什么鬼那么变态……操,”刃唯有点委屈,“亲我也不跟我打声招呼。”
成景廷看他一眼,心想,打招呼不得吓死你。
“你这儿是什么伤。”
成景廷的目光看向刃唯额心的小疤痕,刃唯毫不在意地摸摸它,感受那点点凸起,说:“小时候摔的。”
成景廷点点头,“开天眼了。”他这句话也不知道是说给刃唯听还是自己听。
刃唯笑了:“对啊,是有这么个说法。”
确实是天眼,大米变得大米精都快能看见了。
刃唯在大堂吃完了那个珍珠奶茶爆浆蛋糕,还喝了杯成景廷请的特调猕猴桃酒,最后吃得郁闷心情一扫而空,腿翘起来,称赞x酒店的甜品就是“前卫”,卖相新颖味儿又好。
刃唯临走时,成景廷叫住他,“你的保镖们呢?”
“我爸让他们回去休假了,说我不回家他们就也别跟着,反正,”刃唯咬咬牙,“反正不是刃家的人了。”
成景廷说:“尽量叫他们跟着吧。”
保镖体质至阳,几个大男人混在一起能帮刃唯挡不少脏东西。
他没说原因,只听刃唯答:“不了,我很安全。要是他们跟着我,我都没机会。”
“什么机会?”
“没机会和你,”刃唯轻笑,“约会。”
大堂“闹剧”一结束,刃唯昏呼呼地坐电梯上楼,整个人还困得不行。他就奇了怪了,为什么自己最近困得那么厉害……真的是冬天来临,他体内的小青蛙血统复苏,想开始冬眠了吗。
吃饱喝足,他开始思“淫`欲”了。
闭眼躺在床上,脑子里想着成景廷的脸和身体,拿只小笔在心中勾勾画画。
简直挑不出缺点。
还好,成景廷现在愿意跟自己讲话了,话也多了,会关心人,也会担心自己的安危。刃唯将着视为革`命重大胜利,在手机上小小地勾勒下一个小红旗,等待着下一次与幸福会晤!
过了几天,齐流常来接刃唯出去跑业务。说是隔壁省会想要刃家酒店的连锁营业权,被礼貌拒绝。
然后,刃唯提出了可以用“名称挂钩”的要求,说可以加盟,一起做。刃镇烽虽然总将怒火一股脑发泄到小儿子身上,但见他有想法,也颇为支持。
这样下来,刃唯在酒店的时间又少了。
这天,他回x酒店,说要带齐流上大露台的游泳池爽爽。那儿视野开阔,正对着本市标志性建筑,人能靠在泳池边上将全市夜景尽收眼底。
游泳池边上一个巨大的“x”雕塑,是网络人的打卡圣地……只是,刃唯不知道为什么,app上发布游记和体验的用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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