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喘息和求饶,而柯伊尔却坚定地将他搂在怀里,不再容他拒绝,直到两人的信息素彻底交融,完全标记被完成,两人的身上从此都有了对方的气息。
可是在一切结束之后,对方似乎又温柔地给他喂水,抱他去浴室,好言好语地安慰着什么。
在那之后,柯伊尔好像没怎么休息,又离开了房间,走的时候,路烨迷迷糊糊地还在生气,头也没抬,又睡过去了。
路烨尝试着想要起床,好几次都徒劳地摔了回去,他无奈地扯了扯自己的头发,靠在了床边,看窗外的星空,房间面对的方向,完全看不到战场的场景,听不到声音,看不到光,也不知道战况如何。
房间门被打开,路烨的眼中跳出几分惊喜,很快他又掩饰好自己的惊喜,回头望向门边。
薛琪穿着军医制服,拿着个小托盘,推开了柯伊尔房间的门。
薛琪刚踏入房间的门就在皱眉,房间里信息素的占有意味太强,让同为的她不住皱眉。路烨的眼尾还有些泛红,锁骨边残留着红痕,刚刚回头的神色在薛琪看来似乎还有些委屈。
薛琪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小喷瓶,冲着柯伊尔的房间一阵猛喷,直到屋内的信息素气息没那么浓烈,才踏入了柯伊尔上将的个人房间。薛琪将托盘放在路烨的床边。
“上将让我盯着你把药吃了。”薛琪打量着路烨。
“柯伊尔去战场了?”路烨却没有吃药,只是问薛琪。
薛琪点头:“对,战线近日的情况很好,昨天攻下了拉克西米星,柯伊尔上将今天指挥的战斗,又夺下了拉克西米星附近的五个星球。”
泽维尔星区叛乱,联邦全面进攻,加上达尔西星的许林霜还在利用帝国皇帝艾登在经济上施压,想来帝国现在的日子不太好过,可是路烨中觉得有一些隐隐的不安,似乎这一切都进行地太过于顺利,谈判日那天布诺特说的话,以及丝毫不顾及地亲手毁灭和谈的举动让路烨总觉得似乎哪里不对。
“你差不多可以行动自如了,但是营养剂不要断,生物芯片多少还是对你的身体有些伤害。”感受到路烨对药物的抵抗,薛琪开口劝道。
路烨不习惯吃药,但是薛琪开了口,他还是点了点头,吞下了白色的小药片。
路烨躺在床上的模样像只脆弱的小动物,让人忍不住心疼,然而薛琪却是见过战场上的路烨,知道眼前脆弱的少年,在战斗中,足以让敌方闻风丧胆。
“对了。”薛琪看着路烨,突然就想到了那张芯片的检测结果,和父亲留下的部分记录,一个想法就这么跳到了心上,“你还记得你的家人吗?”
路烨摇摇头:“抱歉,基本没有印象了,在冷冻舱里呆的时间太久,记忆受到了影响。”
在这些日子里,他已经接受了自己在海月星的海面下长眠了百年的事实,也知道柯伊尔曾在阴错阳差中遇到过五岁时的自己,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想起自己五岁前的事情,唯一留给他的只有这些年的梦里,那些支离破碎光怪陆离的画面。
薛琪显然也没指望路烨能够想起些什么,那种冷冻舱对人记忆的伤害很大,所有才会早早地被叫停使用,她叹了一声,又抱着一丝希望去问:“你听说过路且言这个人吗?”
路烨的眼神迷茫了一瞬间,再次摇了摇头。
果然,薛琪苦笑,父亲留下来的手稿语焉不详,想要从中洞悉百年前的事情,可以说是难上加难。
路烨的目光聚焦在空气中的某个点上:“路且言?路?”
薛琪点头:“之所以问你,姓氏相同是很小的一部分原因,主要是因为,你们两人的身体中,取出了一模一样的芯片,你们相同的姓氏,和在你们身上发生的相似的事情,让我不得不怀疑你们的亲缘关系。”
“那这个人,现在在哪里?”路烨问。
薛琪摇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道,路烨的眼中透露出失望。
“抱歉,我也无法知道他在哪里,我派人查过路且言,但是他的存在,被人为地抹去了,仿佛联邦从来就没有出现过这样一个人。”薛琪有些遗憾地说,“但我父亲是这么记录的,一百多年前,他曾经从一个叫路且言的人身上取出过一张这样的芯片,正是因为有了他的记录,结合一百多年后发达的医疗技术,你身上的芯片我才能顺利取出。”
“后来,在完成这次手术后不久,我的父亲薛铭,就莫名被判了政治罪,死在了监狱中。”薛琪的声音平静,神情中却有恨意,“科技如此发达的今天,治疗仪能治愈太多的伤口,到底是什么样的病痛才会让一个曾经是医生的人,病死在监狱里,当年政府给我的答复,我一个字都不信。”
“我也不信。”柯伊尔敲了敲门框,冲着屋内的路烨笑了笑,接着薛琪的话对路烨说,“忘了告诉你,先前在荒星上的时候,我和米娅都发现了一些东西,米娅发现了一座空墓,金属墓碑上刻着的名字是路且言,另外,在海面下,我发现了一个婴儿出生的地方,那个地方被人为沉入了海面之下,路烨,那个孩子,应该就是你。”
“柯伊尔上将。”薛琪有些后悔和路烨谈到这些,路烨的过往太过残忍,说起这些,只会增加他的疑虑和痛苦,然而柯伊尔却没有任何责怪的意思,只是走到床边,动作自然地将路烨抱入怀中,路烨顺势靠在了柯伊尔的肩膀上。
“我的家人曾经到过荒星吗?”路烨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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