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自己的身份?”
认识他的这些日子,谢黎昕几乎对他无问不答,可对于这个问题,谢黎昕却闭唇了:“道长总之这件事很复杂,我也不知该如何对你说。你……你给我点时间,让我想想该怎么解释。”
林怀君没逼他,又问了一个:“我们当年,我指的是,在我还没失忆的时候,是不是见过?因为你,在和我刚刚见面时,我能察觉到,你认识我。”
谢黎昕叹了一口气:“道长真是明察秋毫,我们当年的确认识。”
听他说完这句,林怀君眼睛亮了一下,隐隐有些激动:“那你一定知道,杀去我林家的人是谁对吗?一定知道我当年到底做了什么,对吗?”
谢黎昕扶在玉榻边的手微微弯曲着,微微低着头,愈发的无奈:“曾经的事过了就过了,道长不要想了。”
言尽于此。
他的意思,林怀君听得出来。
虽不清楚为什么,可他还是没再提这些。而是想了想,对他道:“那天晚上,谢谢你。”
他指的是那天他被一群正道人羞辱的时候,谢黎昕一愣,随即缓声道:“无事。我早已说过,你我之间不必如此。”
看着他的眼睛,林怀君其实还有一个问题——你为何对我那么好?
可不知哪里的问题,这个问题每每到了他的嘴边,又被深深咽下,怎么都无法说出。
不知是不是林怀君想多了,他总觉得,假如这个问题问出了,谢黎昕也回答了。那么他们的关系,必定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见他一直很仔细的看着自己,谢黎昕眨了眨眼,很顽皮的样子。语气也隐隐放轻了不少:“道长,你在看什么?”
听他好似在撒娇一般,林怀君慢慢移开视线:“没有什么。”
谢黎昕不依不饶:“道长说谎,你明明就在看我。”
他说这句话时,已经靠的很近了。炽热的呼吸几乎是贴着林怀君的面擦过的。
不知不觉,轿内的温度缓缓升温。
林怀君觉得自从自己遇见他,脸皮就薄了不止一点,动不动就能闹个大红脸。
就比如像现在一样,谢黎昕和他并坐在一张榻上。他靠的很近,几乎整个人都快和林怀君贴在一起。林怀君面无表情微红着一张脸,视线默默撇开,注视桌上的一只杯子。
顺着他的视线看看杯子,又看看他的脸。谢黎昕很不给面子的哈哈笑起来,边笑还边凑近他,柔着声音道:“道长怎么会那么可爱?你说你总被我惹红脸,莫非——你喜欢我?”
听此,林怀君心脏骤然用力跳了一下,立即回头看他!
被他转头盯着,谢黎昕搂着他笑嘻嘻:“好吧好吧,我胡乱说的,道长不要生气。我只是开玩笑而已。”
轿内欢声笑语,轿外众多红衣驱尸抬着轿辇行驶的非常快,才至中午,就抵达了谢黎昕说的目的地。
这地方山清水秀,各种异域风格的建筑更是将这里衬托的恍如一处仙境。
带着他下轿辇,轿下早有无数美貌侍女在欠身等待。
谢黎昕没与她们说太多,只是简单用苗疆语交谈了几句,便拉着林怀君在这个地方左转右转,进了一处屋子。
这屋子与刚才的轿辇相比,更加华美,林怀君跟着他的步伐绕了一圈,刚随着他坐在桌子边,身子就突然一软靠在他的身上。
谢黎昕被他这忽如其来吓了一跳,连忙扶住他:“道长怎么了?”
林怀君一手支在他的胸前,呼呼喘了几口气,身子软的更加厉害。微微摇了摇头,他抹了一把脸,想要坐过去:“我也不知,现在身体好软,一点力都使不上。”
谢黎昕抓着他不让他坐过去,很慌张的办抱着他问:“很难受吗?哪里难受?”
“我,我……”靠着他喘了一阵,小腹中突然传出一阵□□和燥热!
刹那间,林怀君很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
谢黎昕见他不回答自己,一手抄住他的腰,一手抄住他的膝弯,将他整个人横抱起,走向红纱轻掩的床。
一手搂着他的脖子,林怀君体内的燥热一股股往上涌,冲得他浑身发烫,头昏脑涨。
“不,不要去,床上。”
谢黎昕脚步没有停:“听话,你先在床上躺一会。我这就去叫医师。”
林怀君连忙摇摇头:“不!不用医师,真的不用医师。我只是,我只是……”
谢黎昕不给他说完的机会,将他轻放在床上,转身就要去找医师!
林怀君大惊,大惊之下竟一下坐起来:“你等一等!”
谢黎昕脚步果真顿住,可不等林怀君高兴,谢黎昕脚步突然踉跄了几下,碰倒了桌边的两个凳子。
他扶着桌子,弯着腰重重呼吸了几下,忽地大怒掀翻了扶着的木桌:“是谁那么大胆!竟敢给我下药!”
林怀君心中咯噔一下,突然有种很不妙的预感……
☆、极地教主(三)
第二日一早。
天刚刚呈现鱼肚白的颜色,林怀君便睁开了眼。
隔着透明的红纱往外看,屋内还较为昏暗。暖橘色的灯焰幽幽透过红帐,映得他净白的面容一片赤色。
宛如昨夜疯狂的余温还未彻底散去,空气中仍有残留。
谢黎昕早已不在,林怀君身旁的位置,早没了丝毫温度。冰冷的就如同他此时的心境一般。
呆呆看着床帐顶,回想起昨日的种种疯狂,他动动酸疼的身子,想要挣扎着坐起来:昨日两人不知被谁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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