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
我不习惯将自己表演成别人心目中的那个形象,这对我而言负担太重。我没有两张脸,一张应对公众,一张是自己的脸。
所以媒体或者粉丝常常捕捉到僵硬的我,局促的我,介乎于于电视屏幕上成竹在胸,生杀予夺的大神,和尴尬的普通人之间的我。
我觉得这没什么好的,但这个形象居然很受欢迎。我也搞不懂普罗大众是怎么想的,也许是新鲜劲,他们没见过吧!
但名利却来之如同山倒。我上辈子也想不到我会这么红。
我不得不时时告诫自己这种欣赏不过是出于猎奇心理,和我本人的才能与作品没什么关系。
都会过去的,很快会过去的。
这么自欺欺人着的我,其实在漩涡之中窃喜。我需要这样的成功,我不止需要,而且发自内心地渴望。只是,越是渴望,越是不能让任何人看出来。
不像嘴上说的清高和无所谓。上辈子我在苏昊天的阴影下走过了一生,这辈子其实我不想要。程子歌也好,其他机会也好,要有能翻身的机会,我是想捉住的。
我不想再经历一次,走投无路之时,放下所有尊严和忌讳,在他面前摇尾乞怜,却只能遭遇冷漠的忙音。
如果有可能,我宁愿他求我,而我可以宽恕他。
何必假客气呢,这些东西不是我偷来抢来的,我也有资格享受。
说是享受名利,也付出了格外的辛苦。
苏昊天约我见面,我们总约不着。我前一天录完了两个访谈节目,又在凌晨才做好单曲的收尾工作。睡了两三个小时,我就和拿着咖啡的苏昊天见面了。
我们在唱片公司高层的落地玻璃窗办公室里倾谈。
“廷煜,你没有必要把自己催的这么紧。你又不缺钱。”
“我知道。”我明明白白知道苏昊天劝我的是什么。“不过你也知道,观众的热情也只有那么一阵,我忙过这段就好了。”
他便不再说话。身在名利场中,又怎可质疑人要向上爬。而且最初提出要我红的人,还是他。他只不过不能接受这不由他控制的,爆炸式的节奏罢了。
“她预产期的时候,我会飞去那边。你去吗?”“她”指的当然是唐心甜。
这对话有些诡异。这个女儿今生跟我可算没半分关系。
苏昊天还好意思反复提起,不啻于反复插拔我心上这根刺。
“看情况吧……”我不置可否,但又释出些冷漠。我想做正人君子,不是圣人傻子。但其实我也没恨苏昊天恨到非杀了他不可的地步。他给我戴了绿帽子……仅此而已。
我并没恨他到食其肉寝其皮的地步。
苏昊天由此得寸进尺一步。他把咖啡放在桌上,伸手钩住我的肩膀。
我可以不接受他的求欢,因为傻子都看的出我现在有多累,和被掏空了没差几分。但我没拒绝。
我把他的腿顶起来,用解下来的西服盖住他的脸,这样万一就算被狗仔记者的长焦镜头拍到了,也有办法抵赖。然后我把他按在落地玻璃窗上,从后面进入他。
危险推高人的肾上腺素,能促进sex欲,苏昊天应该也不是很反对这一点。
否则他不会同意在市中心高层建筑物的十八层楼玻璃窗边跟我love。
他被我压在落地玻璃上,几乎是正面全luo的。从内心我并不想让(如果存在的)狗仔或是别的什么看到苏昊天价值连城的躯体,但是又暗暗地希望这一幕被不知什么人拍摄下来,放到网路上流传羞辱。
反正这也是他自行接受的。
☆、ch42.
ch42
苏昊天他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唐心甜觉得我有必要去看他。
我用依旧很平淡的声调,想从唐心甜那里逼问一点事实。但是这小妞却仿佛被人买了封口,不肯再说什么。
我只好换个方向。我冷淡地说:“如果你说不出什么原因,那我就不去了,应该没什么大不了。”
唐心甜说:“哎……”她叹了口气,又说:“我这里其实有他给你写的一封信。”
她语气中有点犹豫,显示出这是她自作的一个主张。
苏昊天给我写了信,信上会是什么?有什么是他不能当面对我说的?也对,苏昊天是一个不擅长表达的人,写封信来剖白他的心思,应当要下定决心。
如果不是因为无法开口,也许我还看不到这封信。
我从唐心甜那里拿到信,凡凡一边哭了。婴儿发出呀呀的声音。我一边去看她,一边折着信。我已知道这不是我的亲生骨肉,但看着她的时候,却依然希望她能够像念谕凡。
念谕凡也不是我的亲生骨肉,但我和她相处几年的父女情,对我来说不可多得。
哄好了凡凡,我又展开信。
“廷煜,现在的日子,对我来说好像一场梦,而那件事,好像发生在昨天。”
这一句开场白,带着突如其来的迷思,让我恍惚了一瞬。
距离我们互相交底,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他希望能在这辈子推翻过往的恩怨重新再来,我却告诉他,我只能做他的朋友,这拒绝很断然。
“你说过我们是朋友,我亦希望自己对得起这个称呼,但有些事,覆水难收,例如凡凡。我知道你可能不会原谅我,但我也不想让你失去她。”
什么?
我不禁摇了摇头。这就是苏昊天这辈子跟唐心甜在一起的理由?
他的道歉缓缓展开。如同我预料的那般,这是一封道歉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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