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吃了粥喝了药之后,她扑到床上,又睡着过去了。
叶雪衣这一觉,一直睡到日薄西山之时,醒来后,她发现自己四肢没有被绑,但是腿脚发软,根本无法站稳,她只能躺在床上,任由某人冰冷放肆地看着。
看着宸王欠揍的脸,叶雪衣很是不爽,此人太恶劣,任意欺负女人,简直是无法无天,直到现在,她还没有完全他说的话,谁知道他是不是扮演成古代皇子,行骗财骗色之事?
宸王虽惯常的冷脸,人却是神清气爽,尤其是午后歇晌醒来,更是觉得周身通泰、神志清明,几年来的紧张情绪一扫而空。
宸王明白,这是阴阳调和的功效,他总算明白了父皇为何后宫佳丽三千,明白了手下谈论女人时,那等眉飞色舞的贼像。
不过,宸王毕竟是唯一的嫡皇子,从小接受的教导让他明白,自己是要负起江山社稷重任的,因而他不会耽于美色,叶雪衣再如何令人销魂,她的作用也只是替他暖床、替他生孩子、替他舒缓身心。
宸王这么想了,也是这么做了,叶雪衣再如何令她满足,他也不会给他好脸色,晚饭时,考虑到她躺着不方便进食,他还抱着她坐到饭桌边,给她喂饭,但就是不跟她说话。
接下来的两天,宸王依旧盯着千年寒冰脸,对叶雪衣做着热情如火的事情,因为有了第一天的口误,宸王每一次都逼叶雪衣想出新鲜的词语形容他,万一想不出,他就继续要她,万一想不出令他满意的词语,他就不会停下来。
宸王简直是喂不饱的饕餮,加上他高大健壮,叶雪衣苦不堪言,每每摊在床上的时候,唯一能做的是便是想出新词,以应付下一次的逼迫,三天时间过去,什么“天神””威猛”“猛虎”“猎豹”“狼王”“猛.男”“大力士”“强壮”“彪悍”“神勇”“种马”都使用过了。
最后实在想不起新的,只好使用“霸道”“强硬”“压迫”“强横”“粗犷”“血性”“风.流”等词,有一次实在忍不住,冒了一句“变态”出来,叶雪衣就被顶在浴室墙壁,狠狠地被攻占三次。
连续三天都是这么过,叶雪衣觉得自己快废了,虽然期间她也得到了快乐,但是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工具,一个被宸王当做生育的工具。
“为什么?你放我走,我不想跟你待在一起。”叶雪衣生气地重复已经说过几遍的话,还把垫在腰下的枕头扯掉。
“如今你既成为我宸王的女人,你以为自己还可以独善其身?”宸王冷肃问道。
“什么意思?谁是你的女人?我不愿意!”叶雪衣怒道。
宸王觉得失忆真能误事,他一字一顿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若我一天我败落,外头我这些手下,都会被政敌赶尽杀绝,你也不会例外。”
“你的事关我何事?我只想过自己喜欢的生活。”叶雪衣哭叫着。
宸王脸色变得前所未有的阴郁,他猛地抽出宝剑,朝紫檀桌子一剑砍下去,紫檀桌子应声少了一角,然后他厉声道:“胆敢反抗,如同此桌,你的家人,一并杀掉。”
这是来真的?叶雪衣已经吓得战战兢兢,缩在床上瑟瑟发抖。
“老老实实做本王王妃,给本王生儿育女。”宸王吐出毫无温度的一句话。
“殿下,有情况。”就在这时,门口传来夏云的声音。
“进来说。”宸王应道,同时转身出到厅堂。
夏云推门而入,急切说道:“殿下,宫里传来消息,说是皇上下密旨,把镇北侯嫡长女赐给您为王妃,在一个来月前,张莫寒已经秘密北上宣城宣旨,此时大约已经是在返京的路上了。”
☆、横刀立马
跟随夏云进入正厅的几个人,都是宸王最得力的最忠诚的手下。此时正是黄昏时分,烈日只剩余威,西方的天空残霞漫天。夏云的禀报,却如十月寒霜般,直侵宸王心底。
“如此重要消息,为何现在才传来?”宸王咬牙,某种已是滔天.怒意。
“此次皇上严密封锁消息,加上殿下也是秘密离京,消息辗转多日,以致……”夏云解释,可声音却止不住发颤,赐婚之事,历来甚被他们殿下抗拒,今日这消息迟迟才来,还不知有多少手下被责罚。
“罢了,本王也是有错,此番前来沂州,确实完全机密。”宸王想起次次来沂州的目的,便觉得不能怪罪他人。
夏云是贴身第一护卫,岂不知主子的顾忌?只是想到屋内那个新来的女人,她可是首个让宸王不吐的女人,更是让宸王流连了三天三夜不曾出门的女人,可如今赐婚圣旨下来,这该如何是好?夏云琢磨了一下,还是犹豫地开口问道:“殿下如何打算?”
宸王回头看向卧房,淡淡的柔和之色瞬间从眸中闪过后,他凄然一笑:“父皇这是糊涂,他只想到给本王招揽外戚,可他难道不知,本王这病症,不管跟谁成了亲,都无法亲近那些妻妾,最后势必会造成外戚怨怼,可以说,这亲结的不是亲家,而是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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