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我,一字一句都说得很慢:“基于我们私底下并不熟悉让你不怎么信任我,我就先跟你讲清楚了。我之前追得太隐晦导致你不理解,所以我们重头来过。”
“我喜欢你,我来追你。不是玩玩。”
“你可以吊着我,但不要太久。
“我让你看我的真心。”
严先生隔着掌心亲了我一下,就退开来示意我可以说话了。
我第一次听严先生一次说那么多话。
我其实有很多话想说,我想跟严先生说我早就明白了;但听完严先生的一番话,好像又突然无话可说了。
我踌躇了一番后发现严先生把该说的都抢着说完了。
最后我只缓缓地吐出一句:“我喜欢你啊,不用你追。”
“要你管。”严先生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想了想又追问他:“真、真心什么的那几句,是你自己想的?”
严先生一怔,脸颊瞬间攀上一抹红晕、直至耳根,他咬着牙说:“……网路博大精深。”
呀。好可爱。
点滴里只是普通的生理食盐水,我醒来后也没什么后遗症,注射完就可以出院了;婷婷见我没有大碍,自己蹦跳着先离开了医院。
严先生说我被喂了一种名为“lsd”的致幻剂,它无色无味、不容易察觉、也不会致死,药效一般都在三十分钟到一小时后才发作;有些人认为这是一种提振精神用的药物,但一般没接触过的人一次服用大量的lsd则会产生幻觉和负面情绪,而且会持续六到十二小时不等。
幸运的是我直接晕了过去,所以没有产生什么危害,只是为了预防才把我绑在床上。
严先生说婷婷当时看见我被一名男人拦住,然后喝了那个男人手里的酒;她抓着严先生追了过去,在会场外成功把人制伏,还用高跟鞋狠狠砸了那人的头。
但等他们想到我可能已经药效发作又找回会场时,我已近乎昏厥。
而那个男人就是王总,他也不是什么王总,只是个忌妒我和蒋少在酒吧里走得很近的不知名追求者。
蒋少知道了以后气得替我在医院里硬是安排了一个床位,用金钱的力量给我弄来一瓶点滴,然后亲自跑去对付他了。我则是昏睡了将近十个小时。
回去的时候严先生开来那辆我熟悉的英菲尼迪。
“迈巴赫呢?”我在车上问他。
“你喜欢?”严先生问。
“我还没坐过后座呢。”
“下次再带你坐。”严先生拍掉我打算系安全带的手,伸手替我扣好后说:“我开车,你就只能坐这台。”
我愣了一下笑出来:“这么霸道啊。”
“那当然。”严先生哼哼两声发动了车子。
严先生载我回到了我的公寓,嘱咐我回家好好休息,他已经帮我多请了一天假;他坐在驾驶座上对我唠叨,似乎并没有要下车的意思。
“……你要走了?”我突然有点不舍。
“我还在追你呢。”严先生大笑,油门一踩就蹭的开走了。
我看着瞬间就消失在我面前的车尾灯,怎么觉得他挺乐在其中的呢?
大早上的回到家里,我换了身衣服,随便吃了点东西就习惯性地点开手机里随时保存的严先生的行程表来查看。
严先生到下班前都被各种大小会议塞得满满的,晚上倒是没事。
我无所事事地在床上瞪着严先生的行程表。
严先生传来讯息告诉我他下班以后会先回去放个东西,再来接我出去吃晚餐。
我看着那条讯息。
突然灵机一动。
下午四点,我到超市买好菜,动身前往严先生的住处。
我可是有严先生家的指纹密码呢!可以给严先生做晚饭啦!
我溜进厨房里准备大展身手,脑中已经想好了菜单。
考量到两个人也吃得不多,我炒了盘空心菜、番茄炒蛋、和一条清蒸鱼,又炖了锅玉米排骨汤就算完成了。
大约六点半,我将煮好的饭菜端上餐桌,等着严先生回来。
他会不会很惊讶?
严先生是在将近七点回来的。我听见门锁被打开的声音赶紧从厨房跑出去迎接他,成功的让严先生愣在门口。
“你怎么在这里?”严先生脱了鞋走进来,一边卸手表一边问我。
我接过他的公事包放到沙发旁说:“一起吃晚餐啊。”
严先生看了一眼餐桌上的菜:“你做的?”
“不喜欢?”
严先生挑眉,“说了出去吃的,做饭多累啊。”准备走进卧室。
“我说过了。”我赶紧拉住严先生的西装下摆不让他进去,“我喜欢你,不用你追……我也可以追你啊。”
严先生闻言,终于笑了出来。
他揉揉我的头说:“行啊。”
09
严先生开始认真执行他的追求计画。
时序已进入十二月份,每天晨醒时天还未亮,我便会忍不住多赖下床。有天早上我稍微迟了点到严先生的住处,进去以后才发现严先生已经起来了。
餐桌上还摆了两个盘子,上头放了两片烤吐司。
严先生围着围裙从厨房走出来,看见是我以后明显非常惊讶;他瞪大眼睛看看我、又看了看墙上的时钟。“这么晚了?”他嘟囔着说。
我见他姿势诡异的拿着锅铲,趁他不注意溜进厨房。
平底锅里有两个焦黑的荷包蛋。
地上的垃圾袋里有目测至少六个破碎的蛋壳。
“你给我做早餐啊?”我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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