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傅云深的副手。
展娉婷也因为哥哥的关系在特星政府中新设的女性事务司谋得了一个职位,从今往后,在特星联邦政府的管理之下,不仅将把ao平权完全实现,还将进一步为六大性别提供不同的帮助。
一切看起来都步入了正轨,可是展娉婷却明白自己的哥哥并没有完全忘记那个曾深深伤害他的男人。
“哥哥,还不下楼吃饭吗?”
展娉婷现在和展鸿宇住在政府分配的临城市中心的一栋豪华别墅里,在平权革命彻底成功之后,这座城市将成为新的特星联邦政府新的首都。
展鸿宇正在认真翻阅手头的文件,平权胜利是迟早的事,到时候政府第一件大事就是颁布新的正式平权法令,所以被委以重任的展鸿宇这段时间实在是忙得不像话。
“叫人给我拿上来吧,我还要看会文件。”展鸿宇头也没抬。
展聘婷无奈地叹了口气,她在门口站了会儿,忽然说道:“哥哥,据说凌寒柏好像旧伤复发在休养了。看起来,方其正已经不再信任他了。”
听到凌寒柏的名字,展鸿宇这才放下了手中的文件。
他沉吟了片刻,目光之中又多了些疲惫感:“是吧,他毕竟动用逃生艇把我们送走了。这样的行为,无异于背叛方其正。”
不过展娉婷显然不太认同兄长的话,想到至今仍躺在床上毫无知觉的林昊,她艳丽的眉眼之间依旧藏着对凌寒柏的恨意。
“哥哥你总是这样把人想得太好。凌寒柏要是真打算背叛方其正,他肯定会和我们一起走的。他在离开之前,还提醒我们要小心以后战场上再见呢。不过这次看来,他似乎也打错了主意。”
看见展鸿宇默不作声,展娉婷的心里也未尝不为自己日益消瘦的哥哥感到心痛。
她有过爱情,她也明白,相爱却不能相守会有多么痛苦,但是她真地认为凌寒柏不值得展鸿宇为之难过伤心。
“哥哥,他既然放过了你。你也放过自己吧,你即便对他亏欠,他也从你身上拿走了太多。你难道忘了他在你发情期时怎么折磨你的吗?而现在折磨你身体的疼痛,难道不也是因为他?”
“好啦。别说了。我和他之间的确已经是过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坐太久了,还是太过操劳,展鸿宇感到自己的生殖腔又开始隐隐作痛,他皱眉咬了咬牙关,打开抽屉取出了o型抑制剂,在没有得到标记的情况下,缓解体内疼痛最好的办法就是注射抑制剂,不过医生为他检查身体之后,声言他在短时间之内注射了太多抑制剂,这样会导致他的性功能不可逆地受到伤害。但是对展鸿宇而言,这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事情了结,他已经不再对爱抱有期望,既然没有爱,那么性也变得根本不重要了。
凌寒柏这个名字,最近经常出现在不同人的口中,许多人都在想,这位叱咤一时的年轻上将到底受了多重的伤,才导致他不得不卸职休养。
总督府的地牢中,又开始弥漫着久违的血腥气息了。
这间被改造为地牢的地下室,曾经是方其正拷问傅云深地方,在他意识到即便打死对方也不可能得到满意的答案之后,他将傅云深放了出来,关进了另一个牢笼,让对方彻底沦为了自己的性奴。
如今,这间地牢被再度启用了。
地牢之中,木制的刑台上钉着一个血肉模糊的身形,那正是消失在公众视线中的凌寒柏上将。
在得知凌寒柏居然胆大包天地放走了展鸿宇一干人等之后,方其正第一次感到那种从上到下席卷而来的怒火。
他亲自提拔培养的追随者,终究还是背叛了自己!背叛了对方曾宣誓效忠的信念——维护至高无上的权力!
“寒柏,你真是让我失望。”
方其正抿了口酒,他有些累了,毕竟养尊处优这么多年,高贵的总督还不太习惯这种拷打犯人的粗活。
凌寒柏垂着头,脖子上的铁箍让他的头保持着一定的倾斜度,他的机械假臂在他被捕之后便被取了下来,如今这位仪表堂堂的上将大人赤裸着身体被固定在刑架上,而固定他身体是竟是几根黑黝黝的钢钉,一根砸入了他被高高吊起的手掌之中,还有两根则钉入了他满是鲜血的脚掌。
方其正看着凌寒柏没有什么动静,拿着酒瓶走了过来。他托起凌寒柏的下巴看了看,对方眉头紧皱,看样子早就痛昏过去了。
毕竟只是耐力下降到,从某种意义上讲,凌寒柏真是比展鸿宇弱多了。
“我早就告诉过你,远离展鸿宇,o只是供我们交配和繁育的工具,不值得付出太多感情在他们身上。”
虽然凌寒柏暂时失去了意识,可是方其正却没有放弃说教,他围着刑架走了一圈,在欣赏完凌寒柏此时的惨状之后,手中的酒瓶猛地砸向了对方的头部。
“呃……”
头部受到剧烈打击之后,凌寒柏终于悠悠醒转了过来。
他恍恍惚惚地睁开眼,鲜血混着鲜红的酒水从他的额头缓缓流下,染红了他半张脸。
“你本不必受这些罪的,孩子。”方其正阴恻恻地笑着,伸手替凌寒柏擦了擦脸上的鲜血。
剧痛之下,凌寒柏颤抖着双唇,一时什么也说不出来,脖子上那根铁箍几乎勒得他喘不过气来。
“说说吧,你送走了你的伴侣,你还有将什么重要的军事情报也一并送给对方吗?”
方其正轻叹了一声,他不喜欢手上被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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