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道:“看谁弄死谁。”
说完他拍拍身子就往前走,想着明天伙同几个哥们去堵黄毛。只是还没走出一米,脖子上突然被一根粗棍子横抵住,让章程连呼叫的声音都发不出,接着章程就被身后的人往一个地方拖。
那人将章程拖到树林旁边的湖水边,横在喉咙的粗棍不见了,章程又想大喊,身后的人像是知道他要干什么,一手抓住他的后脑勺头发,然后就往湖水里按住,章程拼了命的仰着头,但是身后的人一脚踩在他的腰上,一痛呼,头再次被按了下去...
夜光下,身后的人露出瘦削精致的侧脸,还有微卷的金色头发。
“庸庸,你知道吗?咱们学校的那个章程昨天晚上差点死了,幸亏他爸妈发现的及时。”一大清早,张昊就迫不及待的对高庸说听到的大消息。
“章程就是五班的那个?”高庸对这个人有印象,他在学校跟他的那些好兄弟是出了名的混,经常欺打同学。
张昊连连点头,“就是昨天打冯寻柯他也参加了!没想到啊,立刻就遭到了抱应,我妈和他妈是同事,听我妈说当时他爸妈在屋子里看电视,外面狗叫的厉害,出去一看,就看到章程浑身湿漉漉地躺在地上打颤,嘴里说着胡话,身上还有棍伤,现在还在医院里,虽然已经没有什么生命危险,但是整个人都还在发烧,说话也有些颠三倒四,吓得不轻。”
高庸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昨天他打了冯寻柯,然后晚上就出事了,他不敢多想,于是赶紧问道;“知道是谁做得吗?”
“章程醒来说是初三的赵成成做得,警察都来咱们学校找赵成成了,赵成成吓得都承认了。”
不知为什么,听到这样的回答,高庸的心中好像落下来一块石头,不是冯寻柯就好,现在的他还小,他还不会做坏事,又或许这一世的冯寻柯早就与前世完全不同了。明明现在的冯寻柯一直是被欺负的,他真的不该这样猜测。
校长的办公室内,一个女人尖声指着惨白着脸的冯寻柯骂道:“你把我的儿子头砸出血了!你妈都不过来学校!有娘生没娘养是吧?”
花白头发的校长走上前好言道:“这位家长先别吵,听听怎么回事。”然后问冯寻柯,“你为什么要砸伤同学?”
冯寻柯撩开自己的衣服,“老师,是他们四个人突然围着我打,我一时着急,才砸伤他的头,我不还手会被打死的。”
校长和刚刚还刚刚还暴跳如雷嚣张不已的女人皆是愣住了。只见冯寻柯的肚子是一大块明显被踹伤的紫黑。
接着冯寻柯又推上袖子,胳膊上也是被棍子打得青青紫紫。
此时那女人看得也没了话说,他家孩子虽然被砸伤了头,但是包扎处理下没几天也就恢复了,这孩子的身上这么多伤伤痕痕,饶是她再怎么爱子心切,也没法责怪了,甚至理亏地想要快点离开。
校长看着女人的样子,也知道她不会再多做纠缠于是对冯寻柯道:“你先回教室吧,没事了。”
冯寻柯乖巧地点点头,然后转身离开,勾唇冷笑,阴戾至极。
中午刚放学,初一五班里,杨旭大大咧咧地坐在赵兴的课桌上,“喂!小矮子,你自行车钥匙呢?”
赵兴不情不愿道,“我今天不能借,我的车子都有点坏了。”班上只有赵兴买了一辆最拉风的自行车,后面可以站着人,骑车得时候,会引起很多人的注意。青春期的孩子最想要的无非就是这些注意。
所以杨旭,何家宝,章程,彭文涛几个人常常来借赵兴的自行车,并且时常一借就是几天,如果赵兴不骑车到学校或者不借的话,他们就会用武力让赵兴屈服。
现在章程住了医院,彭文涛被砸伤了头,杨旭和何家宝觉得无聊就来借赵兴的车子,准备去隔壁初中找哥们玩。
“我靠,借一下又不是不还你!昨天我不是对你说了我要用吗?”一旁的何家宝非常不爽地推着赵兴的头,他抡拳头,威胁道:“别找麻烦。”
赵兴虽然气得直掉眼泪,但是也没办法,只好老实地从袋里掏出车钥匙。
看着拿到钥匙,嘻笑出去的两人,赵兴怨恨地想绝对会摔死你们的!
冯寻柯坐在后面,他静静地看着前方座位发生的一切,蓝眸深邃,似是在想什么,然后又迅速低下头,修长的手指翻着书,一副置身事外
全然不知之态。
初一五班的下午第一节课,一向早到教室十分钟的班主任没有来,同时班级中还空着两个学生的座位。
在同学都议论纷纷之际,赵兴紧张的直捏手,他战兢兢地看着何家宝和杨旭的空位,心中开始不断后悔起来。要是没有那么冲动就好了,要是没有那么做就好了,他们会不会出事,自己会不会犯法。
正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班主任突然从外面进来,他只是招呼了一声,“赵兴出来一下。”
赵兴煞白了脸站起来了,他知道,他们出事了。
赵兴走后,第二节课,消息就传过来了,何家宝和杨旭骑着自行车在下坡时直接撞上了迎面的出租车,两人现在都被紧急地送往了医院。
有别的班级亲眼看到当时情况的同学说,当时他们两被撞了有几米高,一地的血,真的非常惨烈。
冯寻柯在座位上,漫不经心地听着他们的讨论,双手撑着下巴,轻笑,然后低声道:“还真是听话。”
放学的铃声响起,高庸刚出教室门,就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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