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拉扯,那处本就敏感,被萧冶这般轻咬,何玄伊登时发出几声尖锐的甜腻哭叫:“啊相公!哈啊好舒服呜呜……要去了嗯……”
萧冶毫不犹豫在肉蒂重重咬着吮吸,花穴顿时喷出大股晶亮的ài_yè,脚背绷紧了夹紧萧冶的脑袋,穴口变得敏感不已,萧冶轻轻一碰便能听见老男人软糯诱人的哭吟
萧冶扶着狰狞的欲根磨蹭充血的穴口,蠕动的贝肉一张一合地吐着晶亮的ài_yè,突起的青筋不时刮过肉蒂,却迟迟不肯挤入,何玄伊心尖颤抖着,仿佛只要萧冶挺身没入,表面能击溃老男人所有的防备,扭着腰不住的用湿滑的穴口去蹭狰狞的欲根
“心肝儿说些好听的话为夫便进去,嗯?”,萧冶打定了主意要何玄伊说着淫词浪语,邪笑着凑至老男人耳边道
何玄伊已被穴道深处传来的瘙痒拿去了所有的神智,有些崩溃的哭着,咬着下唇瞧了萧冶一眼,流着眼泪哭啼啼道:“嗯啊……呜呜要相公的……呜呜大ròu_bàng肏……哈啊肏进来好好捣一捣……”
落入萧冶耳中,一股热流便向下腹涌去,凤目映着幽深的光,拨开湿滑的肿胀花唇肏了进去……
何玄伊登时便醒了,而那孽根的火热触感似乎还停留在穴道深处,何玄伊双腿一动,便有几股黏腻的汁水从穴口涌出,抬眸便对上了萧冶含着笑意的双眸
何玄伊不知为何便有些不敢瞧他,脑中忆起梦中自己说的那些个淫词浪语,萧冶瞧着老男人面上不正常的潮红,低笑了一声便两人压在了身下,大手毫不犹豫地探入亵裤,如所料的那般,一手的滑腻,挪瑜道:“心肝儿莫不是做了些羞人的梦罢?”
第10章(小狼狗离开何家村/糖里混着玻璃渣/哭包伊的梦境)
何玄伊依旧每日挑着担子去早市卖包子,萧冶亦在老男人出门卖包子后乔装出门,在茶楼听了一回戏,朝中欲立三皇子为太子的呼声愈高,七皇子却是没有任何异常,萧冶却知晓这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罢了,七皇子凛轩从不甘于人下,这些年来在皇上面前做事沉稳,待人有礼,私下却是个全然不同的性子,急切易怒,自然不是个做帝王的料子,到底是猜不透帝王的心思,抵不过出生时便讨得皇上欢心的三皇子,母妃的出身亦比不得身为太后侄女的三皇子生母,一传出皇上欲立三皇子为太子的消息,便急切地拉拢起萧冶的父亲,当今的萧老丞相来,拉拢不成,便打起了丞相独子萧冶的主意,萧冶冷着脸鄙夷了一番,想必要不了多久,七皇子的人便会寻到何家村来了
临走前想着何玄伊没准会喜欢这酸甜口的果脯,装了一兜方才离开,回到家中,瞧见抬头张望院门等他的何玄伊,顿时换了一副面孔,笑着低下了身子唤何玄伊亲他,他比老男人高上一个脑袋,瞧着老男人踮起脚巴巴地凑唇亲他的模样,眉梢弯起犹如夜晚的弯月,融融的笑意仿佛要溢出那般,高大的身形倚靠在何玄伊身上,拿出一片果脯塞进了老男人嘴里,道:“喜欢吗?”
果脯酸酸甜甜地漾开在口腔,何玄伊没尝过,自然是喜欢的,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吃完一片萧冶便又塞入一片,不亦乐乎,直吃的何玄伊唇腔都是甜甜地果香,萧冶压着人吻了一通方才松开,还坏心眼地舔了舔何玄伊湿漉漉的嘴角,暧昧道了句:“甜的。”
萧冶是在五日后离开的何家村,离开的前一日,萧冶同七皇子的人遇上了,缠斗了一番方才脱身,回到木屋前暗自心惊于七皇子的动作,何家村断是不能再待下去了
午时回屋的何玄伊未曾察觉到萧冶飘摇的心绪,只觉得今日的萧冶有些奇怪罢了,若有所思般瞧着他,待他回头便又换了一副笑脸,洗漱上床后还将腰间的玉佩解下予他,老男人自然是不肯收的,耐不住萧冶既哄又骗,方才老老实实的拿手帕包着放进了床头的柜子里,萧冶亦没压着他做那些事,反倒一昧地问何玄伊是否心悦于他,“心悦”一词还是萧冶亲手教他的,拿着木炭在地上教了小半个时辰,何玄伊方才记住,萧冶同他说便是喜欢的意思,何玄伊却觉得就是成亲的意思,在何家村,互相喜欢的人便是要成亲的,要在那绛红的书柬上细细写下两人的姓名
何玄伊觉着前些日子说过了,便红着脸怎幺也不肯说了,萧冶却是不依不饶,抱着何玄伊轻吻,宛如老男人小时养过的奶狗一般,喜欢用毛茸茸的脸去蹭人的掌心,何玄伊拗不过他,红着脸小声地凑至男人耳边道:“心悦……心悦萧冶……”,萧冶听罢嘴角漾开便漾开笑意,将何玄伊的手揽进怀里细细地抚着,瞧着何玄伊那略显粗糙的手指都心下欢喜,瞧着老男人什幺亦不知道的脸红,软成一滩水的心亦又掺上些许愁绪,在一切,一切未成定局时,他都不能轻举妄动
第二日醒来时萧冶便不在了,何玄伊亦没太在意,萧冶从前便有早早乔装出门的时日,想必午时便会回来了,身旁的被子已然凉透,显然是何玄伊睡下后不久,便没了人的,何玄伊卖完包子后买了一斤猪肉,便在院里等着萧冶,却是直至黄昏,都未曾再见萧冶的身影,老男人一个人吃了晚饭,洗漱上了床,钻进冰凉的被窝,方才眼圈一红,落下几滴泪来,往日都是萧冶先钻进被子里,再将穿着皱巴巴xiè_yī的何玄伊揽进怀里,何玄伊知晓萧冶是富贵人家出身的公子,绝无可能偏居一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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