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浑身无力,周谨本就体质弱,现下更是没了反抗之力,他终于意识到这并不是儿子醉后的玩笑,神情开始慌乱,挣扎着起身,口中无力地喊着他的几个亲信的名字,我好整以暇地听着他的呼喊,从容不迫地提醒道:“现在是您安寝的时间,您是不是忘了,这个时候,主卧没有人敢进来?”
周谨怔住。我俯视着他,望着他因为惊恐生动些许,看上去分外动人的眼睛,伸出舌尖舔舐那薄薄的眼睑。
他喉咙好一阵耸动,下意识侧过脸。我用力把他的脸孔摆正,解下皮带,绑住了他那双纤细漂亮的手腕,又扣在了床头。
一切的动作我都做得从容不迫,周谨的反抗,在我面前根本不作数。他大概终于意识到自己无从反抗,只希冀唤醒我的理智:“我是你父亲,你......”
我不理会,轻而易举地制住他,一件件脱下他的衣服,看着我肖想已久的躯体在我面前显露彻底,方才缓缓道:“周渊才是我的父亲,你啊,不过是个他喜欢的玩物,父业子承,如今,可不该是你做我的情人?”我低低一笑,看着那双凤眼漆黑瞳仁中我的倒影,伸出手,一下下抚摸着他优美的轮廓,“况且父子相奸,被人胁迫着委身承欢,可不是你从前习惯的事情?”
我一直守着周谨,在那间我十六岁时说我想养猫,他便为我装修的那个房间。名贵的布偶猫没多久便被我养死了,我却一直留着这个房间,说以后遇到了什么喜欢的宠物,还要养在这里。
周谨并没有留意,他平日繁忙,也不会亲自过问我对这个房间的后续装修。是以他自然也不知道,那个房间现在被我装了铁链和笼子,又与我的房间打通,他但凡进去,便再也想不到出来的法子。
他醒来时是第二天早上九点,以一种狼狈不堪的姿态。皮质项圈拴住了他的脖颈,手腕脚腕都被铁链锁住,链子另一端连着墙面与地板,使他只能跪趴在地上,像狗一样摇尾乞怜。
他睁着眼睛同我对视了好几秒,可能才终于确定昨夜及如今的一切并非一场噩梦,他盯着我,眼中似乎有失望,可除此之外那目光仍旧是我所见惯的淡漠:“能不能告诉我,把你养成这样的变态,是我哪里做错了?”
我没想到他现在居然还有空想我的教育问题,不由冷笑,上前掐住了他的下颌:“你做错的事可多了,单说近些的,不跟我说一声就把周家抛给我,你有问过我愿意吗?从小到大你对我嘘寒问暖,还不就是把我当一个拖油瓶,只想着我一大就拍手走人?我不跟你挑明,你还真以为你这个爸爸做得多合格吗?”我一口气说完,看着他怔忪的眼睛,忽然又笑道,尖刻道,“父子luàn_lún的事你都做过一遭了,当初周渊这样对你的时候,你骂过他变态吗?”
我还未从我终于在周谨面前光明正大地揭他老底的快感中,脸上便重重挨了一掌。周谨被沉重镣铐锁住的手扬起来是很吃力的,可他还是维持着那高举手腕的姿势,像是此前我做错了事时教训我的样子:“辱骂自己父亲,是你这个做儿子的该做的事吗?”
他说这话说的太义正辞严,以至于我一时间竟愣在了原地。须臾,反应过来的我恼羞成怒地掐住他脖颈:“周渊跟你也是父子,你一个爬父亲床的,不也是目无纲纪伦常,还来教训我了?”
他合上眼睑,再不想看我,似乎也没有耐心跟我解释。那令我羞恼愤怒的“局外人”身份又激怒了我,而现下的我,是有能力发泄的。
周谨苍白的脸颊上赫然一个巴掌印,一掌下去,我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有着说不出的快感,伸手开始撕扯他已然不蔽体的衣服,想再同他做一次爱。
他的背脊同样苍白,蝴蝶骨伶仃,却漂亮得惊心动魄。我伸手抚摸,发觉那本该平滑的肌理竟凹凸不平,细细一看,才发觉他背上竟有几十处愈合了的伤疤,褪了颜色,到底也不能恢复如常。
从前那是多重的伤?又是谁会这么做,谁能这么做?
欲火焚身的我此时不太想细想,扯起他头发亲吻脸孔,迫切做我想做的的事。
之后好几日,我白天结束了工作,夜里便直奔那间密室。周谨当真对得住我的朝思暮想,浑身上下无不漂亮得叫人发疯。美中不足的是,即便他在最痛苦的时候也从不叫喊出声,我也只以为是他天性坚忍,不喜示弱,倒也没多在意。
与我的疯狂相径庭的是他平静得有些过分,像是已经坦然接受了作为我禁脔的人生。我心情舒畅,甚至在想要不要让他住回原来的房间,毕竟这屋子采光不好,周谨从前受过伤,一到阴天骨头便疼,这里到底不利于他延年益寿,同我长长久久。
直到有天夜里我来到房间,看到周谨昏迷在地,血流不止,手腕上有几道伤,是拿锁链翘起的一点锋利边缘刮的。我倒吸一口凉气,心知我要还想周谨活命,势必得要带他出去。
周家名下的医院我是不能去的,只得连夜自己开车找医院。刚将车停在医院院子里,便看到一个熟人。
亮起的车灯里,于涛低头看着我,说周先生,别来无恙?
我未曾想到会在这里撞见于涛,也并未对副驾驶座上的周谨有任何遮蔽,正暗自期冀于涛眼神别往他身上瞟,于涛便悠悠道:“您父亲病了,不送去周家的医院,跑来这里挂号作甚?”
我一气,反唇相讥道:“您深更半夜不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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