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锻炼身体,锻炼身体”转过身,咬着牙,陆凌脸上硬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
“锻炼身体好啊”贺佑棋眉眼带笑,意味深长的看了看陆凌,“锻炼好身体,还指望阵前侯浴血杀敌,以保我大良边疆安定呢。”
“那是那是!”干笑着拱手行完礼,贺佑棋才缓缓放下轿帘,阵前侯气得牙根痒,刚准备扔下扫把罢工,就听见那走出四五步远的蓝篷轿子里,传来一声悠长的大笑,回荡在京城清晨困意朦胧的大街上。
然而啊然而,这世道上,就是有人是属耗子的,光记吃不记打!
白天受了屈辱,晚上还不长记性。
吃过晚饭,天一擦黑,殿子期刚上床,陆凌又舔着个脸抱着枕头爬上了床,从身后掏出一本小册子,摊开放到殿子期面前,那册子上的人姿势极其暧昧难懂,纠缠在一起的两具光洁的身/躯,像两条正在□□的公蛇,望上一眼就让人觉得这小小的画册透着无限的情/欲和灼热。
这下还没轮到殿子期张口开骂,连门口挂着的鹦鹉都扯着嗓子臊他:去死吧你!滚下去!谁让你上我床了!
仿若什么也没听见的阵前侯左一个宝贝儿,右一个心肝儿,前一声求求你了,后一声就一次!真的就一次!连着从前半夜求到后半夜,最后硬是用明天亲自打扫小库房,换来了殿子期一脸羞嗔夹杂着无奈的点头。
折折腾腾到了天擦亮,得到满足的陆凌舔着嘴边挂着的津液,哼着小曲迷迷糊糊睡着了,可怜殿子期腰如同被折断了一样,只能趴着睡,被子还被某人卷走一半,想拽回来,整个背却疼的连动都动不了,只能咬着嘴唇心里下定决心:明天晚上说什么也不让他进来了!一定让他滚去睡书房!
陆凌一觉睡到大中午,殿子期是翻来覆去到了天大亮才睡下。看殿子期睡的香甜,陆凌没有吵他,答应了今天亲自打扫小库房,洗漱完毕,又用过午膳、安排小厨房给殿子期炖了一盅冰糖燕窝炖雪蛤,才一个人挽着袖子进了小库房。
这个小库房其实不是真正的库房,是殿子期搁置一些闲散不用的东西和书籍的房间。
库房里除了殿子期看过的书垒了厚厚一层之外,尽数是些以前从雍州带回来的旧物,虎威寨的虎皮毯子,打铁花用的花棒,文书留下的砚台,鸳鸯毛的弹子,还有陆凌专门买给殿子期那雕着一尾小金鱼的茶盅。
这些东西都不用了,但殿子期舍不得扔,就尽数都收在这个小库房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想起来,就会找出来看看,看完了再放回去,所以下人们平日里都还是细心打扫着,陆凌蹭了蹭,确实也没什么灰尘,就连玩带擦,有一搭没一搭的打扫。
书柜前面有一落书,像是许久没翻过了,陆凌随手拿起一本,结果因为碰动了书的位置,书后面“铛”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掉落了下来。
书籍后面的缝隙很狭窄,陆凌把手伸进去,摸了半天,摸出一枚半指长的纯白色小瓷瓶。
小瓷瓶口用厚厚的红布堵的严严实实,从外面完全看不出里面是什么,揪开红布,陆凌从小瓶里倒出一颗红彤彤,圆滚滚,红豆大小的小药丸。
凑近闻了一下,没有什么味道,仔细想了半天也看不出是什么,若是什么寻常药物,肯定放在药箱里,为什么要藏在小库房书籍后面这么隐蔽的地方?陆凌想了许久,隐隐觉得这个小药丸不简单。
晌午过了许久,殿子期才睡醒过来,因为身上实在乏力,也懒懒不愿下床,躺在床上有人伺候了洗漱,才起来进了点东西,便又倚在榻上闲来无事看看书,一下午都没瞅见陆凌,叫来
下人一打听,才知道是上铺子里转去了。
陆凌前脚进了千草行,后脚掌柜的就一脸带笑的凑过来,恭恭敬敬:“侯爷今儿怎么有空过来了”
陆凌一脸严肃的摆手:“找你有点事,过来说话”。
两人凑到后院,还专门挑了一个没人的小角落,陆凌才从怀里掏出了小瓷瓶:
“有个东西,想让你帮着看看”
从小瓷瓶中将药丸倒出来,掌柜的看了看又闻了闻,突然,脸色大变,一把按住陆凌的手,盖住了小药丸,转头看了看,确认四下无人方才附上陆凌的耳朵:
“侯爷从哪弄来的!这可得收好了!这可是禁药啊!”
陆凌狐疑的看着掌柜的大变的脸色,好整以暇的道:“怎么弄来的你别管,你就告诉我这是什么药就行”
那掌柜的贼眉鼠眼的看了半晌,恨不得确定方圆百里都没人,才在陆凌耳边用小如蚊鸣的声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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