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笑,林赫莫名其妙。嚯,世上真有傻白甜,世上真有傻白甜还这么没有违和感。感觉自己都快被这一股强大的清纯之力感化了。刹住刹住。
尽管并不能理解这间酒吧到处弥漫着的神奇思维以及诡谲的行动方式,但这并不能妨碍林赫对“厚后”印象颇好。当然,人家也并没有因为林赫对它的良好印象,就请他免费喝雪碧。不可能的。
此刻“厚后”的大招牌底下偏左位置杵着个人,看身量是个男的。
嗯,不是来抓老公泡gay吧的已婚妇女。
可能对已婚妇女有了心理阴影,林赫迅速做了鉴定,莫名松口气。
距离有些远,而且没有光,所以不太看得清,但是这人很惹眼,至少在林赫眼里是这样的。
不免多打量几下。假如这人能诚实点儿不穿增高鞋啥的,目测比自己高六七厘米。穿件切到小腿那儿的uler,窄脚西装裤严严实实包裹形状优美的小腿,视线再向下移,林赫想看看这人的鞋是不是真的没有增高效果,可惜看不见了。
尽管看见的只是个黑成一团的剪影,林赫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吹了声口哨。
说真的,这条街人来人往的,林赫站在拐角处是一点也不显眼的,但是剪影男仿佛听见了他内心那声耍流氓般的口哨,拨开人群朝他走来。
哟,寻仇的还是约炮的。
要是寻仇您也太小气了点儿,多看你两眼还要付钱不成,贞操又不会因为猥琐的眼神就被夺走。要是约炮么......
如果不是今天诸事不宜,这倒是可以考虑。
今儿糟心事太多,但糟心其实还是自找的。说来说去,离婚对林赫来说,还不是喜事一桩?但就是横竖不舒服,喝过“猫饼”里的雪碧后症状表现得尤其明显。借酒浇愁愁更愁这句话放在雪碧上依然行得通。
总之今晚到此为止吧,啥事儿都不想奉陪了。
林赫正操控着僵直的身子让它听话转回去大步走,肩就被人搭住了。
穿的有点儿厚,因而感觉不到这只手的温度。但这只手大而有力,单从这个方面判断,这个人那方面能力应该不错。林赫没把身子转过来,那只手便顺着肩颈曲线往上摸了摸,颈侧大动脉里热情涌动的鲜血吓得一哆嗦,好在那只造孽的爪子及时腾了地方,回到林赫的肩上捏了两下。
绝对是勾引。
但gay吧门口撩骚似乎挺天经地义。
林赫正打算拒绝邀请再随便客气两句赶紧回窝里蜷着,对方开口了。
“林小公子。”声音很有特点,林赫第一时间就认出了这个声音。很柔软,倘若不是发育完好的低沉声线,林赫会以为这语气属于一个故作老成的孩子,或者说,像是从小被当成女孩儿教养的小少爷回到自己的性别时稍显不自然。不过挺好听,有种奇特的韵律在里面,感觉是刻意学过的标准中文发音。
“巧了,姑爷。”
没错,这个大晚上站在约炮圣地门口跟个小鸭子似的卖弄风情的帅哥是林赫他那可怕神秘又肤浅的姐夫。
说来林赫和这位长得挺标致的姐夫也就见过那么一面,在他和他前妻的婚礼上。毕竟那天他才是主角,这位姐夫同志虽然长相气质都挺夺人眼球的,但耐不住林赫有主角光环罩着。
但偏偏就是这么一面林赫就把这人记着了。这也不能说明他结婚不认真,只能说明姐夫有让人一眼记住的奇怪属性加成。
“叫什么公子少爷的,显生分,我是你小舅子,也算是一家人了,你就随我姐,喊我小赫。”
就算是今晚心里不太舒服,嘴上一点儿没显现出来。话还是挺多的。
林赫话多,这一点他老师早就发现了。从小到大的每一个老师。尤其是高中时期的那个老头子,于是才安排闷骚话不多的沈旷和他坐同桌。
然而事实上,林美美从来没这么看似亲亲热热实则超级恶心地喊过他。毕竟亲姐弟,弟弟不是啥人见人爱的可爱玩意儿,姐姐也不可能对弟弟友好和善。
林赫这么和宋越年说话只是习惯性地恶心别人,二世祖小纨绔不恶劣一点岂不是白白污了自己的名头。
“林赫。”
对方显然还没有完全适应这个称呼,语调有些生硬。林赫示意他把爪子从自己肩膀上拿下来。
“你根本就不想结婚的,干嘛要妥协。”姐夫大概在约炮技能上加满点了,自来熟这招儿用着挺溜的。
“你不也是,为啥要和我姐订婚。我和莫佳佳结婚好歹还能以商业利益这个理由糊弄过去,你呢?你又不缺我们家这点钱。”
“我么,自然有我的理由。”似是故作高深,宋越年俩乌漆嘛黑的眼珠子盯了林赫几秒,直到林赫感到万分不自在地偏过了头。
偏过头又觉得既没礼貌又掉面子,于是把脑袋拧回去,不太麻利地翻了个白眼。
宋二爷冷厉狠辣的名头估摸着是买来的吧,这奇谲的智商都堪比“厚后”里那俩画风清奇的服务生了。
风越来越大,人声却渐渐听不见了。林赫把外套扣子扣好,甩甩冻僵的胳膊,继续往前走。
宋越年从后边儿跟上来,与林赫并排。
“通常这个时候从酒吧里结伴出来,都是去找宾馆的。”林赫示意宋二爷看一眼“厚后”后门里出来,已经纠缠到一起的两具ròu_tǐ。
可能是林赫说话的讽刺意味还不够充足,宋越年并没有啥反应。或者是,他没好意思把在口腔里翻滚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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