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的太子殿下,“你腿伤还未好,本就是本太子的错让你受尽苦楚,若是再因此丧命,本太子要怎么跟隋卿交代。”
阿豆不知太医诊断时说的话,只觉得太子殿下是在太过夸大其词,不过跪着而已,下人哪个不跪的,怎么就能跪出人命来,这么想着便一心想要陪宋铭理一同跪着,因为疼痛所以动作有些缓慢,宋铭理赶紧制止了他,表情十分不虞,“起来!本太子起来就是了。”
听到这话阿豆觉得自己好似救了太子殿下一命一样,莫名有种骄傲感。
宋铭理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灵牌后轻声道,“走吧。”
简单地吃了些东西,也好生洗漱了一遍,老管家看到太子殿下重新振作起来简直热泪盈眶,不论太子说了什么皆是一副笑意吟吟应声的模样。
待彻底收拾好后隋卿与韩谦之也正巧到了,宋铭理见面后的第一句话便吓了隋卿一跳,“阿卿,我想登基。”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胡毅:我的血阁巴拉巴拉……
隋卿斜他一眼:那早就不是你的了。
胡毅:……扎心了老铁!
☆、第三十八回
纵然他身为太子,登基这事也不能随意乱说的,韩谦之赶忙上前捂住了他的嘴,却被宋铭理一把拉开,“不要捂着我,我是认真的,现如今那个男人已经完全听不进任何劝告了,竟然在母后下葬不久便册封新的皇后,于情于理皆是不合常规的,但是那个男人还是执意这般做了,哪怕有忠臣以头抢地也不能挽回他的决心,这样的皇帝百姓也不会爱戴的。”
“我不想这等大好江山就这么葬送在那个男人手中。”宋铭理对父王的称呼已然变成了那个男人,这是极为大不敬的事情,但是韩谦之与隋卿两人没有一个去劝说他的。
这般切肤之痛恐怕最为懂得地便是隋卿了。
正当三人相顾无言的时候,宋铭瑞慌慌张张送外面跑进来,“哥!母后那事是真的吗?我只是离开了几日,怎得健康的母后突然就暴毙了?”
宋铭理沉痛地摇了摇头,宋铭瑞只觉得天突然崩塌,虽然母后对他与皇兄一直是不冷不热的模样,但是毕竟养育之恩大过天,母后也不是对他们不管不问,他不过与嫣儿一同出游了几日,回来却发现母后已然离开人世,那种茫然凄凉感谁能知晓?
他已不知究竟是该悔自己错过还是气苍天不公,只觉得满心凄惶。
“那乔挽儿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自从她进宫后,父王整日沉迷与她的男女之情,有时甚至接连几日不理朝政,现在竟册封她为后,母亲的在天之灵一定会恨死父王的。”
隋卿沉思了一会,觉得这两个人有权知道所有的事情,故而拉着韩谦之到桌边坐下,宋铭理见两人熟稔的动作目光闪了闪却没有多说什么,跟着隋卿一起坐下。
“我不知这乔挽儿的具体来头,只能将我所知的全部都告诉你们,还记得我为你们准备的小石子吗?”每人都从袖口处拿出一个小荷包,倒出了里面的驱蛊石,隋卿执起自己面前的那一块道,“这块便是驱蛊石,我不曾记得我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乔挽儿会御蛊,当时只是半信半疑地买了这驱蛊石,却不想真的大有用处,我面圣机会不多,况且也没有理由送皇上一块小石子,故而便没有给皇上。”
韩谦之在一旁听隋卿瞎扯掰没有出口揭穿他,明明大部分时间都是他们两人在一起,隋卿从不知名的地方听说乔挽儿会御蛊这事他怎得不知,况且当时买驱蛊石时阿卿可并非半信半疑地买,而是十分坚定,明显是早就明知乔挽儿的事了,现在才来忽悠两个傻子,真不知该心疼谁好。
“我与那血阁阁主交易,因得他的血阁被那乔挽儿抢走,心有不甘十分愤恨,故而想要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这才替我监视那乔挽儿一举一动,这乔挽儿每日都要与人进行人伦之欢,不论是皇上还是他人,我可否大胆猜测这女人下蛊的代价便是用精血温痒。”隋卿面色十分严肃。
胡毅明明也是个傻子,却被阿卿说成了阴谋家,韩谦之差点笑场。
“血阁?”宋铭瑞低头思索,总觉得好似在哪里听过,宋铭理双目简直能喷出火焰,“果不其然是这个女人,她究竟想要如何?毁了这个江山吗?!”
这时一直在一旁忍笑的韩谦之倒了一杯热茶随口说道,“会不会是为了皇位啊。”一口饮尽后抬眼一看,所有人皆是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放下茶杯讪笑道,“我只是随口猜测,毕竟这乔挽儿费尽心机地进宫爬上了皇后的位置,但是给皇上下了蛊使之头脑不甚清醒沉迷鱼水之欢,无需他人下手皇上就有精尽人亡的一天,届时最为高贵之人不就是她了吗。”
“可我哥是太子啊,迟早要登基啊。”宋铭瑞出口反驳。
宋铭理冷笑一声,“太子又如何,皇子又如何,挡路者一律杀了不就好了,她有血阁在手想要杀谁不是易如反掌!”
看到他们皆是信了自己的鬼话,这般恶狠狠地讨论,韩谦之又心虚地喝了一杯又一杯,不一会这壶茶水就见了底。
水喝多了自然是尿意袭来,丢下一句如厕便跑走,隋卿不放心本想一起跟着去,宋铭瑞却突然一拍脑袋道,“我想起来了!在我带着嫣儿出门时曾听到过血阁内讧了,乱葬岗皆是血阁内的尸身,若是那乔挽儿真的是血阁阁主,现在岂不是方寸大乱,我们趁这个时机一举攻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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