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显心神不安,因为刚才看到的一幕。以前似乎曾经看到过,本来晴空万里,忽然巨大的沧龙卷起海浪,席卷沿海城市的高楼大厦,将整个海滩上的游客都吃掉。
那一幕成为他的阴影。
虽然后来那只沧龙被击毙,但他的伴侣,那只暴龙还有沧龙的基因。
杜仓还是会恐惧。
手机收到短信,大意是台风将于今晚登陆,希望市民外出小心。扔掉手机,从冰箱里倒了杯红酒,一饮而尽,终于感到些许困意。
深夜,杜仓翻来覆去没有了困意。不知是不是台风的原因,他感到燥热。眉头紧皱,觉得有只大手从他光|裸的大腿往上摸,缓缓滑动,如跗骨之蛇紧紧缠绕住他的腿,深入到秘境之处,操控他的灵魂。
杜仓眉头拧得越发紧,猛地睁开眼喘气,掀开被子发现什么都没有。衬衫下面只有一条男士男裤,双腿修长光滑没有一根腿毛,皮肤在灰色的床单对比下显得尤为白皙。
他下床喝水,来到客厅先是查看小暴龙的情况,端着水杯一饮而尽。又倒了一杯,忽然从面前光滑的墙壁反光里看到身后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人。
“谁?!”杜仓转身,警惕的看向沙发上的身影,“你是什么人?”
身影不为所动,杜仓趁机打开电灯开关。瞬间,客厅灯火通明,而杜仓在看清坐在客厅的人影后,警惕变成惊恐,脸色变得苍白,半晌无法开口。
沙发上拥有着慑人的金色眼珠的暴君在看到王后着装后,本想要惩罚的心情变成别样的情绪。他微笑着,如端坐在萨麦尔主城中心大楼最高层的王座上,无数次凝望他珍贵的宝物,他的王后,他的小吉纳。
在暴虐龙金色的眼珠注视下,杜仓浑身无法动弹,连颤抖都只是小心翼翼的,不敢发出声音。
他小小声的询问:“你……怎么会来?”几率太小了,他的语气里充满微弱的希望:“所以你只是……投影对吗?”
暴君微笑的弧度微不可查的下垂,摊开右手手掌,手掌上的大拇指戴着红宝石戒指,那枚戒指是这头暴龙的身份象征。
他说:“我的小吉纳,你最好现在乖乖到我的面前,坐到我怀里来。亲自向我解释,违反身为伴侣的职责,应该如何熄灭我的怒火。”
杜仓慢吞吞向前移动,在伴侣放松警惕的时候突然转身跑进卧室关上门并狠狠骂道:“!去你*的混球!!滚!!!你有本事当着我的面把门踢开,你敢踢开咱俩就离婚!”
暴龙的笑瞬间消失,金黄色的眼睛瞬间变成恐龙的竖瞳,盯着那扇紧闭的房门。下一刻,他消失在了客厅沙发上。
房间的骂声戛然而止。
作者有话要说: 应该如何熄灭暴虐龙的怒火?
坐上来,自己动。
……(╯‵□′)╯︵┻━┻魔鬼吗你?!这样一点都不酷炫了!!!
话说今天也还是不知道攻的名字啊。
第6章
外面没有动静,不像那只暴龙该有的反应。杜仓悄悄拉开门,从门缝看外面,客厅早就没有伴侣的踪影。他猛然拉开门,四下查看,确实没有伴侣的踪影。
杜仓松了口气,回屋把门关上。转头时一双长腿进入眼帘,他顿了两秒,反应迅速的转身开门。门刚一开,从后伸出双手压在门板上,砰的一声关上。伴侣危险的气息靠近他,呼吸出来的气息打在赤|裸的皮肤上,激起粒粒小疙瘩。
杜仓背脊很快就酥软了,从脖子沿着脊骨软一路软下去,连腿都有些站不稳。呼吸急促,双手微微颤抖。一半是因为恐惧,一半是因为熟悉。
他旷了一年。还没逃出萨麦尔主城时,伴侣的yù_wàng是他难以应付并感到疲累的,说得明白点就是太纵欲。纵欲了七|八年的情况下突然素了一年,轻轻一点的刺激就如同干枯的草原上掉下星火,星火燎原。
伴侣伸出舌头,隔着衬衫舔杜仓的肩膀,一路舔上去,舔到脖子上。没有衬衫的阻挡,那种熟悉的有些粗粝的触感让杜仓直接腿软往后倒下,伴侣顺势抱住他的腰,用力的箍紧。
“我的小王后,我们有很多时间来讨论你带着小儿子逃离萨麦尔的原因。”
暴虐龙本来就是种对伴侣有强大占有欲和独占欲的生物,更何况这是只君王级别的暴虐龙。暴龙乖巧的伴侣却趁着没人注意到的时候偷偷逃走,逃到他差点就找不到的地方。
暴龙差点失去他的小王后,愤怒焚烧他的理智。如果不是在见到小王后之前,暴龙先平息自己的愤怒,说不定失去理智的他会永远将杜仓关在萨麦尔中心大楼最高层,任他怎么哭喊哀求都再也不会放他出来。
越想越生气,暴虐龙一口咬住杜仓的肩膀。杜仓吃痛,皱着脸喊疼。暴虐龙冷哼:“现在会喊疼,跑的时候没见你害怕。”
垂眸看见杜仓肩膀上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渗出血丝。他皱眉,有些心疼,伸出舌头将血丝一点点舔净:“别再惹我生气,小吉纳。”
杜仓憋着气说道:“别叫我小吉纳。”
“不叫你小吉纳,要叫你什么?”
杜仓失忆时的名字就叫吉纳,不过很少人知道他的名字。因为旧人类基因和伪装基因的缘故,他并不敢与其他人有过多接触。唯一知道他身份和名字的老头死了,连经常与他交易的黑市伪装基因贩卖者都不知道他真名。
所以这个名字可以说是暴虐龙的专属,只有他能叫,连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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