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薛亦泊,何全满含幽怨,忍不住嘀咕起来:“这钱也太好赚了吧!咱们出生入死还不及人家动动嘴皮子,分分钟就把钱赚进口袋了。”
“小兄弟,今时不同往日,现在是信息付费时代。我们公平交易,谁也不吃亏!”
听着何全在那抱怨,玉清笑得灿烂,颇有深意地瞥了眼一旁的薛航,语气又是惋惜又是无奈:“赚再多钱有什么用,人家压根看不上眼。除了钱,我也就只剩这一腔真心了!”
“行了,别他妈废话!说吧,姜伟背后的人到底是谁?”不耐烦地打断对方,薛航厉声质问着,看来对玉清顾左右而言他的回避态度极其厌恶,“你别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把知道的都吐出来,赶紧滚蛋!”
薛亦泊坐在那,自始至终都没发话,神色淡淡地品着茶。良久,他放下茶杯,凌厉的眼神直视着玉清,不急不缓地开口,用的陈述语气,暗含笃定意味。
“姜伟用蛊虫吸干这些人的血,恐怕不是为了炼蛊。道长知道我想问的是什么,却迟迟不肯给答复。是真有苦衷,还是欲盖弥彰?不过,我倒更愿意相信是后者。”
薛亦泊的话说完,客厅霎时陷入了沉寂。众人一齐望向玉清,眼里都是审视,那眼神就像是在看犯了重案的嫌疑人。而作为当事人,玉清的脸色也不好看,笑意尽敛,神情莫名的严肃。
“如果我猜得没错,姜伟跟他的主子做了交易,条件是治好苏晴的聋哑症。”
紧盯着玉清,薛亦泊眼里带着逼迫和压力,再加上身旁何全和薛航阴测测的目光,怎么看都要一股若是不说实话,就甭想走出这个门的威胁之意。
在如此强压下,玉清的坚持也挨不过三秒,尤其面对一脸怒气的薛航,他的心理防线轻易就被击溃,至于这其中有几分真,那就不得而知了。只见玉清举起双手,求饶似的望着薛航,直摇头叹气。
“罢了罢了,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一番长吁短叹之后,玉清总算愿意开口,“薛先生思维敏捷,又观察入微,自然猜得不错。姜伟取人鲜血,确实不是为了炼蛊,他这样做的理由,可以说是为了苏晴。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既然不是为了炼蛊,那要这么多血干什么,总不会是为了拿去卖吧?用蛊虫吸出来的,卫生应该不达标吧?”
听了玉清的话,何全皱着眉头,绞尽脑汁地思考着动机的问题,一时嘴快就将心里想的说了出来,惹得玉清和薛航一阵嘲笑。
“看不出来啊,小兄弟还挺天真!说不定,人家还是为了治病救人呢?”
对于玉清的欲言又止,薛亦泊没做声,似在斟酌对方的话。
而此时,厨房传来的一声脆响,立时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没有任何犹豫,只见他蹭地从沙发上起身,抬脚直奔厨房。
薛亦泊赶到厨房的时候,看见曦月蹲在地上捡瓷碗碎片,手上殷红的血迹十分醒目,他眉头一皱,立即上前呵止道:“别动!”
被薛亦泊这么一吼,曦月霎时停住了动作,抬头直愣愣地望着对方。无视曦月困惑的眼神,薛亦泊二话不说将人拉了起来,直接拖进了洗手间。
“以后厨房的活,不用你做。你来自无妄岛,能够自愈,这些事不能告诉任何人,也不能在外人面前暴露。”
“小安、小全也算外人?那你呢,你是我的内人?”
“咳咳……关于你的身份,越少人知道越好。”
一心想结束掉这场跑偏的对话,薛亦泊将曦月的手放到水龙头下冲洗,沉声叮嘱对方,脸色尤其凝重。
果然,曦月的伤口已经愈合,受伤的食指完好如初。
跟着薛亦泊进了厨房,又看到他拖着曦月急匆匆进洗手间,薛航白了身旁的玉清一眼,讥讽道:“这就是你说的血光之灾?我看也不过如此,你个江湖骗子!”
“非也非也,祸在旦夕,小心为上!”
☆、天使与恶魔
晚上9点,薛亦泊带着何全准备出门去中心医院,结果还没走到门口就被曦月拦住,吵着要跟过去。想到玉清半真半假的预言,薛亦泊自然不肯答应,勒令曦月待在家里,哪里都不许去。
“师父,曦月会不会自己跟过来?我的意思是,他在这里谁都不认识,也不会坐地铁打的,要是走在街上肯定会被骗的……”
何全坐上驾驶座发动汽车,看见曦月跟在车后面一步步地追,不免担忧起来。车没开多远,何全干脆停了下来,直接询问薛亦泊该怎么办。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话起到作用,薛亦泊沉思后,望着身后的曦月,终是松了口,答应让曦月跟着他们一起去医院。
因为是晚上,三楼住院部的走廊里幽静无声,没有一个人走动,在晦暗的灯光下四周弥漫着一股阴冷的气息,时间在这里仿佛静止了一般。
走廊尽头的盆栽隐在暗处,化为浓重的黑影,静静地潜伏在角落里,就像隐匿的敌人在窥视着周围,无形中更增添阴森感。
薛亦泊步伐沉稳地往走廊深处走去,后面跟着何全和曦月,两人挨在一块儿,恨不得贴上薛亦泊的后背,眼睛四处乱瞄,凝神戒备。
“我怎么觉着这里阴森森的?师……师父,该不会有那东西吧?”
何全颤声问着前面的薛亦泊,刚说完便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不时转身往后面看,精神高度集中,好像生怕突然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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