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李贵讲述他和大哥李富的故事,薛亦泊和薛航沉默不语,两人表情都不怎么轻松,病房里的气氛沉重压抑,连空气里都仿佛弥漫着一股绝望。
而曦月在看到李贵哭得伤心无助时,心生不忍地上前安慰着对方,给与鼓励和力量,被李贵哀痛的情绪感染,曦月眼眶泛着红,恨不能跟着他抱头痛哭。
“有个事儿,我真挺好奇。”看见屋里抱团安慰的两人,本来一脸肃穆的薛航,捅了捅薛亦泊的胳膊,冲着曦月的方向挑眉,又开始调侃起薛亦泊来。
“按你这性格,我还以为你会钟情御姐范儿,再不济也该是个精明能干的型男。万万没想到啊,原来你喜欢傻白甜这一款。不过也是,按曦月这相貌,是个男人都会动心。你俩正好互补,你负责上阵杀敌,曦月负责貌美如花。如此搭配,干活不累!”
对于薛航无下限的调侃,薛亦泊回以一记阴测测的眼神杀,警告意味十足。板着脸,薛亦泊若有似无地瞟了眼曦月,转身迈向病房门口。
不知是不是错觉,等走到门口的时候,薛亦泊似乎停了半分钟,一句话也不说,那样子好像在等某人跟上来。
果然,瞧见薛亦泊出病房,曦月马上停止他的安慰活动,快步追了上去。等曦月走到身边了,薛亦泊这才抬脚继续往前走。
被两人无情抛在身后的薛航,盯着前面步调一致的和谐背影,不住地摇头叹气,“这两人,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该死的爱情,该死的狗粮!”
等办理完转院手续,薛亦泊、曦月和薛航离开了中心医院。车上,将视线从窗外收回,思忖半晌,薛亦泊沉声开口。
“南疆有一种蛊虫,通体黑色,夜里会发出尖啸声,足后的尖刺会分泌透明毒液。一旦被它刺中,这种毒液会沿着人体血管迅速腐蚀脑部神经系统,造成脑死亡。南疆的蛊师给它起了个名字,叫‘噬脑虫。’”
一番淡然的解释后,薛亦泊不自觉地拢眉,表情比往日更加严肃,带着一丝隐忧。虽然目前总算有了新的线索,但从他凝重的神色中,足以看出案子的棘手程度。
“蛊虫很厉害吗?”看到薛亦泊皱眉,被正事烦忧的样子,曦月凑过来,直接伸手抚平了对方拧在一起的眉头,一本正经地说:“不许皱眉,你这样,我会心疼的!”
“我想帮你,有什么我能帮你的吗?”
被曦月突如其来的动作一怔,薛亦泊抬手想挥开对方,结果听到曦月的话,又硬生生止住了动作。
近在咫尺的人对着他傻傻地浅笑,薛亦泊那张紧绷的脸不由放松下来,就这么看着曦月,笑意略过眼底,冷峻的眸子里透出淡淡的暖意。
没等薛亦泊出声,薛航满脸嫌弃地撇着嘴,对车里浓情蜜意的氛围极为不满,高声抗议起来:“喂,你俩够了啊,车里还有个活人呢,想过我这个单身狗的感受没有!”
“什么是单身狗?狗为什么单身?”曦月重新坐回位置上,被薛航口中的新名词吸引,不带任何的恶意,只是单纯的好奇,不过这种直接的问题,还是狠狠地插了薛航一刀。
“曦月,你这话问得好啊!我得跟你好好解释一下,什么叫单身狗。看看,像我这样英俊潇洒,没人疼没人爱的……”提到关乎尊严的话题,薛航聊天的兴致极高,滔滔不绝地跟曦月科普单身狗的知识。
被薛航无休无止地聒噪声吵得没了耐心,薛亦泊冷冷打断了薛航,脸色难看地坐在那,将话题引到正事上来,避免身旁的曦月继续被荼毒。
“按李贵所言,噬脑虫没有攻击同样在现场的苏晴,说明附近有蛊师在操作蛊虫。这个隐藏在暗处的蛊师替苏晴解围,是偶然路过,还是与苏晴早就相识?他跟这几起命案有何关联?”
“你在解剖室提到,有东西钻进了受害人的嘴里,吸干了他们的血,还有我在尸体喉咙里发现类似于昆虫的触角。照这么看来,会不会也是蛊虫要了他们的命?”
“如果猜得没错,这个蛊师很有可能是我们要找的凶手。”
☆、浮出水面
接着薛亦泊未完的话,薛航说出了他的猜测。
千头万绪的线索终于有了眉目,眼看真凶浮出水面,情绪一激动,薛航狠拍方向盘,斗志昂扬地提议道:“还等什么,咱们要尽快抓住这个蛊师,还那些受害人一个公道。”
“航航,你真是个好人!”薛航干劲十足的话刚说完,曦月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边说着边竖起大拇指,脸上笑容格外灿烂,毫不掩饰他对薛航的夸赞。
薛亦泊坐在位置上没说话,不过意料之中的,脸色不大好看,盯着薛航的后脑勺,眼神阴郁。
不难想象,曦月的这声由衷称赞,着实有些刺激到薛亦泊。想着这些天薛航对曦月灌输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薛亦泊的脸又往下沉了几分。
“不敢当不敢当!怎么,只有我是好人,你家的南星就是坏人了?”从后视镜里瞄着薛亦泊,薛航挑着一抹坏笑,揶揄道。
看见某人黑着脸,眼神凶悍,薛航慢悠悠地说:“虽然我是个副院长,但惠山医院可是你家南星开的。就因为你家那位热衷慈善,搞得医院入不敷出,眼看就要破产倒闭了。”
“我的南星,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本来是想替薛亦泊说几句好话,没曾想情人眼里出西施,曦月对薛亦泊的崇拜和痴恋,已然到了盲目的地步。自觉无趣,未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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