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了一下以前看到的那个湖面清澈无比的,再看看现在这个,若判心里简直是五味陈杂。
“谁!”
来人还未反应过来,就被飞速上去的若判将刀架到了脖子上。若判冷笑,“姬青檀?”
姬青檀可怜兮兮的看着他,看得若判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心里一哆嗦,姬青檀就消失在了眼前,转瞬站在湖面上远远地和他对视。
“别打我啊,阿水让我来接你们的。”
若判盯着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先过来再说啦,一会儿有人来了。”姬青檀忙招手,然后身体沉入湖中,只露出了一个脑袋。
若判看了幕刑一眼,见他毫无阻拦之意,再看了看那湖面漂浮着的腐烂的枝叶,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许是他的排斥太过于明显,水中的姬青檀又冒了出来,身上干干爽爽的,没有一点水渍,“快下来,这些都是假的。”
见若判依旧犹豫不决,他直接就想伸手扯,被幕刑挡住了。
幕刑走到若判的面前,“闭眼。”
若判犹犹豫豫的闭上了眼睛,感受到了温热的触感在自己的额头一触即分,他忍不住睁眼,看到的场景却截然不同。
清澈的水映着周围苍翠的草地,碧蓝透明。
哪还有刚才一副腐败不堪的样子!
幕刑将手伸过去,示意若判牵着他,就这么迷迷糊糊的被带进了水里。
在落水的一瞬间他下意识的就紧闭上了眼睛,他几乎是做好了当一个落汤鸡的准备了,悲愤的睁开眼,却看到眼前干爽整洁,完全不像是在水里。
他抬头,清澈的水面在头顶悠悠的透着光来,再看他们几人,身上俱是干爽。
他恍然间想起,好像临蛰的父亲临译和弟弟临深就是水系的,临译死了,那这就是临深的手笔了?
可是临深在他的记忆里还是那个什么术法都学不会,只能缠着父母学一些偏方的阵法,总是哭得自己一脸鼻涕泡的小鬼。
第40章 第四十章
这种违和感在看到面前这个面若冰霜浑身冷得不像话的男人的时候达到了顶峰。
说好的鼻涕泡小屁孩呢?
转眼这个浑身冒寒气的男人是谁?
幕刑也只是沉默少言比较严肃,结果这么个贪玩的小屁孩直接就变成了个臭冰山?
似乎是感受到了若判一直打量的眼神,男人的眉一皱,看上去更是冷的毫无人气,“我是临深。”
若判的嘴角一抽,还是有些接受不了这么大的转变,“我知道。”
“长大了啊。”他感慨,有一张“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感觉。临深只觉得额头似乎有青筋暴起,他深吸一口气,随即转身,“跟我来。”
一边的姬青檀眨巴着眼睛看着这边,他能感觉到阿水的心情好像很好呢。
随着临深的带领,若判越走越觉得眼前的格局很是熟悉,包括房檐的朝向,楼阁的分布,甚至是厅内所挂着的山水画。虽然在水波的映射下都泛着清绿的颜色,可这无疑就是千年前幕刑的家!
他转头看向了旁边的幕刑,果然,幕刑的脸上是难得的怔忪,他默默的握住了幕刑的手,幕刑感受到了手中的温度,偏头看来,放松一般的给了他一个温柔的笑。
若判突然就觉得鼻子一酸,虽然对于他来说不过是短短几日,可是对于幕刑来说,已经是千年未曾笑得如此了吧。
他看了看四周,这是幕刑的家,他早该带他回来的,无论在天界经受过多大的迫害,多深的痛苦,可是这是他的家。
他握紧了幕刑的手。
依次在大厅坐下,若判定了定神,首先发问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临深下巴一抬,朝着幕刑看了一眼,“你问他。”
幕刑冷冷瞥了他一眼,临深下意识的就往后一缩,然后才反应过来般恼羞成怒的瞪向幕刑。这样鲜活的临深才让若判有了一丝熟悉感,他余光一瞥,却看到了一旁的姬青檀面色恍惚的看着临深。
他挑眉,有点意思。
既然让他问幕刑,也就是说从头到尾幕刑就知道,就他一个人蒙在鼓里,若判冷笑,晚上回去就让他知道好歹。
他先看了面色恍惚的姬青檀一眼,“这个姬青檀,是那个姬清檀?”他越看越熟悉,忍不住发问了。
听到自己名字的姬青檀也回过神来看着若判。
对面坐着的临深冷哼一声,“你知道轻重缓急吗,你就问这个?”
长大了的小崽子真不可爱,不仅冷冰冰的,还老是怼他。
若判撇撇嘴,不跟小孩子一般见识,他看向幕刑,幕刑点了点头,“是他。”
虽说有这个猜测,毕竟同是在天界,名字一模一样,而且同样是一身绿,除了性别不同,就连长相都是八分相似,虽说不一定会把他们往一个人身上联想上去,可是明显的有很大的关系。
若判长大了嘴,“又是一个女装癖?”
“不是。”幕刑摇头,“他走舍了姬清檀。”
“等等,我从没听说走舍还能换个性别的。”
“他可不一样。”临深与有荣焉,“他是我的种子。”
这话一出,不光若判懵了,就连姬青檀本人都是一脸懵逼不在状态内的样子,他手指着自己,一脸震惊,“我走舍了谁?”
临深难得耐下心来,跟姬青檀讲着,“你觉得你为什么能够待在天界。”
“因为……”他下意识的就要说出他心想的那个答案,但是又想到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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